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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四、中共中央第十届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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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共中央第十届委员会

       1973年8 月24 日至28 日, 毛泽东主持召开中共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出席大会的代表1249 名。大会选出中央委员195 名和候补中央委员124名。邓小平等在“文化大革命”中备受迫害的一些老一辈革命家重新被选为中央委员。8月31日, 毛泽东主持召开中共十届一中全会。会议选举中央委员会主席、副主席, 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委员, 中央政治局委员和候补委员。

       1973年12月, 中共中央根据毛泽东的提议, 决定邓小平为中央政治局委员, 待中共十届二中全会追认。

       1975年1月8日至10日, 中共十届二中全会召开。全会追认邓小平为中央政治局委员, 并选举邓小平为中共中央副主席、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全会批准李德生关于免除他所任中共中央副主席、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的请求。

        1976年1月8日, 周恩来逝世。4月7日, 根据毛泽东的提议, 中共中央政治局通过《关于撤销邓小平党内外一切职务的决议》和《关于华国锋任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务院总理的决议》。7月6日、9月9日, 朱德、毛泽东相继逝世。

        1976年10月6日, 华国锋、叶剑英等代表中共中央政治局作出决策, 对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实行隔离审查。7日, 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通过决定, 由华国锋任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 待提请中共中央全会追认。

        1976年10月至1977 年8 月, 十届中央委员丁盛、马宁、马天水、于会泳、王秀珍、刘均益、刘盛田、刘湘屏、庄则栋、华林森、张洪池、张维民、宋佩璋、周宏宝、罗锡康、冼恒汉、金祖敏、祝家耀、徐景贤、夏邦银、唐岐山、唐忠富、梁锦棠、董明会、谢静宜、蔡树梅、潘世告、魏秉奎, 候补中央委员王景升、王德山、达洛、朱克家、吴从树、吴玉德、陈佳忠、陈佩珍、李定山、张世忠、张国权、汪湘君、彭贵和、谢家塘等, 有的被开除党籍, 有的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 有的被依法逮捕。

         1977年7月16日至21日, 中共十届三中全会在北京召开。会议由华国锋主持, 参加会议的有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 地方和军队一些单位的负责人列席会议。全会通过《关于追认华国锋同志任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中国共产党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的决定》, 通过《关于恢复邓小平同志职务的决定》, 决定恢复邓小平的中共中央委员、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常务委员、中共中央副主席、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的职务。通过《关于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反党集团的决定》,决定永远开除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的党籍, 撤销他们的党内外一切职务。

        第十届中央委员会(1973年8月-1977年8月)

  委员:毛泽东(1973年8月—1976年9月)

  (以下按姓氏笔画为序)

  丁盛(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丁可则、丁国钰、马宁(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马天水(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于桑、于会泳(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于洪亮、王诤、王震、王必成、王宏坤、王秀珍(女,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王国藩、王洪文(1973年8月—1976年10月)、王树声(1973年8月—1974年1月)、王首道、王淑珍(女)、王淮湘、王超柱、王稼祥(1973年8月—1974年1月)、天宝(藏族)、巴桑(女,藏族)、方毅、邓小平(1973年8月—1976年4月,1977年7月—8月)、邓颖超(女)、尤太忠、孔石泉、孔照年、乌兰夫(蒙古族)、韦国清(壮族)、冯铉、司马义·艾买提(维吾尔族)、白如冰、田华贵、田维新、皮定均(1973年8月—1976年7月)、叶剑英、刘伟、刘子厚、刘兴元、刘伯承、刘均益(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刘贤权、刘建勋、刘盛田(1973年8月—1977年3月)、刘湘屏(女,1973年8月—1976年10月)、刘锡昌、江青(女,1973年8月—1976年10月)、江礼银、江拥辉、江燮元、朱德(1973年8月—1976年7月)、朱穆之、许世友、吕玉兰(女)、安平生、庄则栋(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华国锋、华林森(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乔冠华、任思忠、年继荣、纪登奎、邢燕子(女)、陈云、陈郁(1973年8月—1974年3月)、陈康、陈士榘、陈永贵、陈先瑞、陈奇涵、陈锡联、陈慕华(女)、杜平、李达、李强、李震(1973年8月—10月)、李大章(1973年8月—1976年5月)、李井泉、李水清、李任之、李先念、李志民、李顺达、李素文(女)、李葆华、李富春(1973年8月—1975年1月)、李瑞山、李德生、谷牧、杨勇、杨春甫、杨得志、吴涛(蒙古族)、吴德、吴大胜、吴桂贤(女)、苏静、苏振华、张才千、张云逸(1973年8月—1974年11月)、张平化、张达志、张池明、张延成、张体学(1973年8月—9月)、张宗逊、张恒云(1973年8月—1975年)、张洪池(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张树芝、张春桥(1973年8月—1976年10月)、张维民(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张富贵、张福恒、张鼎丞、张翼翔、汪东兴、肖劲光、岑国荣、宋佩璋(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余秋里、周兴(1973年8月—1975年10月)、周宏宝(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周丽琴(女)、周纯麟、周建人、周恩来(1973年8月—1976年1月)、宝日勒岱(女,蒙古族)、宗希云、林丽韫(女)、罗青长、罗锡康(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冼恒汉(壮族,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金祖敏(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姚文元(1973年8月—1976年10月)、饶兴礼、段君毅、祝家耀(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胡继宗(1973年8月—1974年7月)、赵紫阳、耿飚、耿起昌、钱之光、钱正英(女)、郭玉峰、郭宏杰、郭沫若、徐向前、徐景贤(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夏邦银(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唐岐山(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唐忠富(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倪志福、聂荣臻、莫显耀、秦基伟、陶鲁笳、姫鹏飞、康生(1973年8月—1975年12月)、黄华、黄镇、尉凤英(女)、鹿田计、曹里怀、曹轶欧(女)、崔海龙(朝鲜族)、梁锦棠(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韩英、韩先楚、粟裕(侗族)、董必武(1973年8月—1975年4月)、董明会(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傅传作、焦林义、曾绍山、曾思玉、彭绍辉、谢家祥、谢静宜(女,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鲁瑞林、解学恭、蔡畅(女)、蔡啸、蔡协斌、蔡树梅(女,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滕代远、谭启龙、谭震林、廖承志、赛福鼎(赛福鼎·艾则孜,维吾尔族)、潘世告(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樊德玲、魏秉奎(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

  候补委员(按姓氏笔画为序)

  卜谷香、七林旺丹(藏族)、马明、马小六、马立新、马金花(女,回族)、邓华、王体、王谦、王六生、王光临、王百得、王志强(回族)、王美季(女)、王景升(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王德山(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文香兰(女)、叶飞、央宗(女,藏族)、石少华、厉日耐、冯占武、冯品德、申茂功(1973年8月—1977年7月)、卢忠阳、白栋材、江华(瑶族)、江渭清、吕和、吕存姐(女,土族)、任荣、达洛(藏族,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孙健、孙玉国、刘西尧、刘光涛、刘春樵、刘振华、向仲华、朱光亚、朱克家(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肉孜·吐尔迪(维吾尔族)、阮泊生、肖克、吴忠、吴从树(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吴玉德(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吴向必(苗族)、吴金全、杨贵、杨大易、杨坡兰(女)、杨俊生、杨富珍(女)、陈玉宝、陈代富、陈和发、陈佳忠(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陈佩珍(女,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李化民、李守林、李定山(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李祖根、李跃松、张令彬、张怀连、张世忠(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张江霖、张英才、张林池、张国权(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张泗洲、张积慧、宋双来、宋庆友、宋时轮、陆金龙、汪家道、汪湘君(女,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佘积德、郑三生、林李明、罗春俤(女)、胡炜、胡良才、胡金娣(女)、赵峰、赵兴元、赵辛初、姚连蔚、姚依林、徐驰、唐亮、唐克碧(女)、唐闻生(女)、铁瑛、贾那布尔(哈萨克族)、钱学森、高淑兰(女)、诸惠芬(女)、郭耀卿(壮族)、康林、康健民(1973年8月—1977年1月)、黄文明、黄成连、黄作珍、黄知真、黄炳秀(女)、黄荣海、隆光前、崔修范、盘美英(女,瑶族)、彭冲、彭贵和(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鲁大东、蒋宝娣(女)、谢家塘(1973年8月—“文化大革命”结束)、谢振华、谢望春(女,土家族)、廖志高、裴周玉、黎原、樊孝菊(女)、薛金莲(女)

  中央政治局

  委员(按姓氏笔画为序)

  毛泽东(1973年8月—1976年9月)、王洪文(1973年8月—1976年10月)、韦国清(壮族)、叶剑英、刘伯承、江青(女,1973年8月—1976年10月)、朱德(1973年8月—1976年7月)、许世友、华国锋、纪登奎、吴德、汪东兴、陈永贵、陈锡联、李先念、李德生、张春桥(1973年8月—1976年10月)、周恩来(1973年8月—1976年1月)、姚文元(1973年8月—1976年10月)、康生(1973年8月—1975年12月)、董必武(1973年8月—1975年4月)、邓小平(1973年12月—1976年4月,1977年7月—8月)

  候补委员(按姓氏笔画为序)

  吴桂贤(女)、苏振华、倪志福、赛福鼎(赛福盛·艾则孜,维吾尔族)

  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

  委员(按姓氏笔画为序)

  毛泽东(1973年8月—1976年9月)、王洪文(1973年8月—1976年10月)、叶剑英、朱德(1973年8月—1976年7月)、李德生(1973年8月—1975年1月)、张春桥(1973年8月—1976年10月)、周恩来(1973年8月—1976年1月)、康生(1973年8月—1975年12月)、董必武(1973年8月—1975年4月)、邓小平(1975年1月—1976年4月,1977年7月—8月)、华国锋(1976年4月—1977年8月)

  中央委员会主席:毛泽东(1973年8月—1976年9月)、华国锋(1976年10月—1977年8月)

  中央委员会第一副主席:华国锋(1976年4月—10月)

  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周恩来(1973年8月—1976年1月)、王洪文(1973年8月—1976年10月)、康生(1973年8月—1975年12月)、叶剑英、李德生(1973年8月—1975年1月)、邓小平(1975年1月—1976年4月,1977年7月—8月)

 

[转载]三、中共中央九届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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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共中央九届委员会

1969年4月1日至24日, 毛泽东主持召开中共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会前, 在极不正常的情况下, 选出大会代表1512 名。大会通过的党章, 将林彪作为毛泽东的接班人写入总纲。大会按照“文化大革命”的路线选出170 名中央委员和109名候补中央委员, 其中原八届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只有53名, 仅占九届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279名的19%。许多功勋卓著, 在广大党员中享有威信, 不完全赞同“文化大革命”路线的老干部被排除在外。
4月28日, 毛泽东主持召开中共九届一中全会, 选举中央委员会主席、副主席, 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委员, 中央政治局委员和候补委员。中共九大以后, 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停止了活动。

第九届中央委员会(1969年4月-1973年8月)

  委员:毛泽东、林彪(1969年4月—1971年9月)

  (以下按姓氏笔画次序排列)

  丁盛、于桑、马福全、王震、王白旦(王百得)、王进喜(1969年4月—1970年11月)、王宏坤、王秀珍(女)、王秉璋、王国藩、王洪文、王树声、王首道、王效禹(1969年4月—)、王淮湘、王超柱、王辉球、王新亭、邓子恢(1969年4月—1972年12月)、邓颖超(女)、韦国清(壮族)、天宝(藏族)、孔石泉、叶群(女,1969年4月—1971年9月)、叶剑英、龙书金、邝任农、田华贵、申茂功、皮定均、刘丰、刘伟、刘子厚、刘兴元、刘伯承、刘均益、刘贤权、刘建勋、刘结挺(1969年4月—1970年)、刘格平(回族)、刘盛田、刘锡昌、江青(女)、江礼银、江拥辉、江燮元、朱德、华国锋、许世友、任思忠、年继荣、纪登奎、陈云、陈郁、陈康、陈毅(1969年4月—1972年1月)、陈士榘、陈永贵、陈先瑞、陈伯达(1969年4月—1971年9月)、陈奇涵、陈锡联、李强、李震、李大章、李天佑(1969年4月—1970年9月)、李水清、李四光(1969年4月—1971年4月)、李先念、李作鹏(1969年4月—1971年9月)、李顺达、李素文(女)、李雪峰(1969年4月—1971年1月)、李富春、李瑞山、李德生、吴涛(蒙古族)、吴德、吴大胜、吴法宪(1969年4月—1971年9月)、吴桂贤(女)、吴瑞林、吕玉兰(女)、张才千、张天云、张云逸、张达志、张池明、张体学、张国华(1969年4月—1972年2月)、张恒云、张春桥、张鼎丞、张翼翔、汪东兴、张富贵、张福恒、邱创成、邱会作(1969年4月—1971年9月)、邱国光、杨春甫、杨得志、杨富珍(女)、杜平、苏静、肖劲光、余秋里、周兴、周赤萍、周建人、周恩来、郑维山、宝日勒岱(女,蒙古族)、范文澜(1969年4月—7月)、宗希云、冼恒汉(壮族)、胡继宗、姚文元、南萍、饶兴礼、耿飚、徐向前、徐海东(1969年4月—1970年3月)、徐景贤、聂荣臻、唐岐山、唐忠富、钱之光、郭沫若、袁升平、倪志福、夏邦银、莫显耀、高维嵩、梁兴初、康生、黄镇、黄永胜(1969年4月—1971年9月)、曹里怀、曹轶欧(女)、尉凤英(女)、鹿田计、曾山(1969年4月—1972年4月)、曾绍山、曾国华、曾思玉、彭绍辉、鲁瑞林、韩先楚、粟裕(侗族)、温玉成、董必武、董明会、程世清、谢家祥、谢富治(1969年4月—1972年3月)、赖际发、解学恭、谭甫仁(1969年4月—1970年12月)、赛福鼎(赛福鼎·艾泽孜,维吾尔族)、蔡畅(女)、蔡协斌、、蔡树海(女)、滕代远、滕海清、潘世告、潘复生、魏秉奎

  候补委员(以下按姓氏笔画次序排列)

  七林旺丹(藏族)、马天水、王体、王新、王六生、王光临、王志强(回族)、王恩茂、王维国(1969年4月—1971年9月)、方铭、方毅、邓华、韦祖珍(壮族)、尤太忠、文香兰(女)、石少华、冯占武、央宗(女,藏族)、刘西尧、刘春樵、刘浩天、刘振华、朱光亚、华林森、达洛(藏族)、肉孜·吐尔迪(维吾尔族)、阮泊生、陈仁麒、陈华堂、陈励耘(1969年4月—1971年9月)、陈和发、陈敢峰、李立、李化民、李书茂、李再含、李守林、李定山、李跃松、吴忠、吴纯仁、吴金全、吕和、吕存姐(女,土族)、张日清、张世忠、张令彬、张延成、张江霖、张西挺(女,1969年4月—1970年)、张秀川、张泗洲、张英才、张积慧、汪家道、杨俊生、杨焕民、宋双来、岑国荣、罗元发、罗春俤(女)、罗锡康、郑三生、金祖敏、易耀彩、胡炜、胡良才、姚连蔚、赵峰、赵兴元、赵启民、耿起昌、徐驰、聂元梓(女)、唐亮、钱学森、郭玉峰、郭宏杰、梁锦堂、康林、康健民、黄文明、黄成连、黄作珍、黄志勇、黄荣海、崔修范、崔海龙(朝鲜族)阎仲川、盘美英(女,瑶族)、隆光前、曾雍雅、彭冲、彭贵和、鲁大东、韩英、傅传作、焦林义、舒积成、蒋宝娣(女)、谢家塘、谢望春(女,土家族)、蓝亦农、蓝荣玉(畲族)、谭启龙、裴周玉、樊孝菊(女)、樊德玲、黎原

  中央政治局

  委员:毛泽东、林彪(1969年4月—1971年9月)

  (以下按姓氏笔画为序)

  叶群(女,(1969年4月—1971年9月)、叶剑英、刘伯承、江青(女)、朱德、许世友、陈伯达(1969年4月—1971年9月)、陈锡联、李先念、李作鹏(1969年4月—1971年9月)、吴法宪(1969年4月—1971年9月)、张春桥、邱会作(1969年4月—1971年9月)、周恩来、姚文元、康生、黄永胜(1969年4月—1971年9月)、董必武、谢富治(1969年4月—1972年3月)

  候补委员:纪登奎、李雪峰(1969年4月—1971年1月)、李德生、汪东兴

  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

  委员:毛泽东、林彪(1969年4月—1971年9月)

  (以下按姓氏笔画为序)

  陈伯达(1969年4月—1971年9月)、周恩来、康生

  中央委员会主席:毛泽东

  中央委员会副主席:林彪(1969年4月—1971年9月)

  中央军事委员会(1969年4月-1977年8月)

  主席:毛泽东(1969年4月—1976年9月)、华国锋(1976年10月—1977年8月)

  副主席:林彪(1969年4月—1971年9月)、刘伯承、陈毅(1969年4月—1972年1月)、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

  1975年1月增补

  邓小平(1975年1月—1976年4月,1977年7月—8月)

  常务委员(1975年2月-1977年8月)

  毛泽东(1975年2月—1976年9月)、叶剑英、王洪文(1975年2月—1976年10月)、邓小平(1975年2月—1976年4月,1977年7月—8月)、张春桥(1975年2月—1976年10月)、刘伯承、陈锡联、汪东兴、苏振华、徐向前、聂荣臻、粟裕(侗族)

  1976年10月增补:华国锋

  委员:毛泽东(1969年4月—1976年9月)、林彪(1969年4月—1971年9月)、刘伯承、陈毅(1969年4月—1972年1月)、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丁盛(1969年4月—1977年3月)、王秉璋(1969年4月—1971年9月)、王树声(1969年4月—1974年1月)、王效禹(1969年4月—11月)、王辉球、韦国清(壮族)、叶群(女,1969年4月—1971年9月)、皮定均(1969年4月—1976年7月)、刘丰(1969年4月—1971年11月)、刘兴元、刘贤权、许世友、陈士榘、陈先瑞、陈锡联、李天佑(1969年4月—1970年9月)、李作鹏(1969年4月—1971年9月)、李雪峰(1969年4月—1971年1月)、李德生、吴法宪(1969年4月—1971年9月)、张达志、张池明、张国华(1969年4月—1972年2月)、张春桥(1969年4月—1976年10月)、邱会作(1969年4月—1971年9月)、杨得志、杜平、肖劲光、郑维山(1969年4月—1971年1月)、冼恒汉(壮族,1969年4月—1977年6月)、袁升平(1969年4月—1973年8月)、梁兴初(1969年4月—1973年7月)、黄永胜(1969年4月—1971年9月)、曾绍山、曾思玉、彭绍辉、韩先楚、粟裕(侗族)、温玉成(1969年4月—1971年10月)、谢富治(1969年4月—1972年3月)、谭甫仁(1969年4月—1970年12月)、潘复生(1969年4月—1971年6月)

  1973年12月增补

  邓小平(1973年12月—1976年4月,1977年7月—8月)

  1975年2月增补

  王洪文(1975年2月—1976年10月)、汪东兴、苏振华

  1976年10月增补

  华国锋

  中央军事委员会办事组(1969年4月-1971年10月)

  组长:黄永胜(1969年4月—1971年9月)

  副组长:吴法宪(1969年4月—1971年9月)

  成员:叶群(女,1969年4月—1971年9月)、刘贤权、李天佑(1969年4月—1970年9月)、李作鹏(1969年4月—1971年9月)、李德生、邱会作(1969年4月—1971年9月)、谢富治、纪登奎(后增加)、张才千(后增加)、陈士榘(后增加)

  中央军事委员会办公会议(1971年10月-1975年2月)

  主持人:叶剑英

  成员:谢富治(1971年10月—1972年3月)、张春桥、李先念、李德生、纪登奎、汪东兴、陈士榘、张才千、刘贤权、

  1973年5月增补:王洪文

  1973年12月增补:邓小平

1970年6月, 免去王效禹中央委员职务。9月, 陈伯达停职检查。
1971年9月13 日, 林彪妄图谋害毛泽东阴谋败露, 乘飞机叛逃坠死。
1973年8月20 日, 中共中央批准《关于林彪反党集团反革命罪行的审查报告》, 决定永远开除林彪、陈伯达、叶群、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的党籍, 撤销他们党内外的一切职务。
1969年至1972年间, 范文澜、徐海东、李天佑、王进喜、李四光、张国华、邓子恢等中央委员会委员相继病逝。

 

[转载]二、中共中央第八届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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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共中央第八届委员会

1956年9月15日至27日, 中共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出席大会的代表共1026名, 候补代表107名, 代表全国1073万名党员。50多个外国的共产党、工人党代表团以及国内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民主人士的代表应邀列席大会。大会选出中共第八届中央委员会委员97名、候补中央委员73名。在中共八大通过的党章中, 对党的组织机构作出一些新的规定。党章规定, 中央委员会选举中央政治局、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及中央书记处成员。中央书记处在中央政治局及其常务委员会领导下, 处理中央日常工作。中央委员会选举主席1名、副主席若干名和总书记1名。中央委员会主席、副主席同时是中央政治局主席和副主席。党章对党的地方组织、基层组织、监察机关、党组、党同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关系等方面, 都作出新的规定。党章还把县级以上各级党的代表大会改为常任制, 规定全国代表大会每届任期5年, 省一级代表大会3年, 县一级代表大会2年。这三级代表大会均每年开会一次。

1956年9月28日, 中共八届一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出席全会的中央委员96名、候补中央委员70名。全会选举产生八届中央委员会主席、副主席, 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委员, 中央政治局委员、候补委员, 中央书记处总书记、书记、候补书记, 以及中央监察委员会领导成员。

1958年5月中共八大二次会议以后没有再召开八届代表大会。

1958年5月5日至23日, 中共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在北京召开。出席大会的代表977名、列席代表389名。会议增补王任重、张仲良、陶鲁笳、彭涛、刘建勋、赵毅敏、孔原、唐亮、刘子厚、张苏、杨一辰、汪锋、周小舟、方毅、王尚荣、刘震、张平化、张劲夫、韩先楚、李颉伯、廖志高、赵伯平、孙志远、张爱萍、姚依林25人为候补中央委员。

1958年5月25日, 中共八届五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全会增选林彪为中共中央副主席、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 增选柯庆施、李井泉、谭震林为中央政治局委员; 增选李富春、李先念为中央书记处书记, 杨献珍、王恩茂由候补中央委员依次递增为中央委员。

根据毛泽东的提议,1959年7月2日至8月16日, 中共八届八中全会召开。出席全会的有中央委员75名、候补中央委员74名。中央各有关部门和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党委的14 名负责人列席会议。全会通过《关于以彭德怀同志为首的反党集团的错误的决议》, 错误地认定彭德怀、黄克诚、张闻天、周小舟组成右倾机会主义的反党集团。决定把他们分别调离国防部、外交部和省委第一书记等工作岗位, 同时保留他们在中央委员会和政治局中原来的职务, “以观后效”。

1962年9月24日至27日, 中共八届十中全会在北京召开。毛泽东主持会议。出席这次全会的有中央委员82名、候补中央委员88名。中央有关部门和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党委的33名负责人列席会议。中共中央政治局决定,彭德怀、习仲勋、张闻天、黄克诚、贾拓夫5人不参加会议。全会对邓子恢、彭德怀、习仲勋、贾拓夫、刘景范等开展错误的批判和斗争。决定成立两个专案审查委员会, 对彭德怀和习仲勋进行审查。增选陆定一、康生、罗瑞卿为中央书记处书记, 撤销黄克诚、谭政的中央书记处书记职务。全会还调整了中央监察委员会。

1966年5月4日至26日, 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在北京召开。会议通过由毛泽东主持制定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通知》, 会议在对彭真、罗瑞卿、陆定一、杨尚昆的所谓“反党错误”进行揭发批判后作出决定: “(一)停止彭真同志、陆定一同志、罗瑞卿同志的中央书记处书记的职务, 停止杨尚昆同志的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的职务, 以后提请中央全会追认和决定。(二)撤销彭真同志的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和市长职务; 撤销陆定一同志的中央宣传部部长的职务。(三)调陶铸同志担任中央书记处常务书记, 并兼任中央宣传部部长;调叶剑英同志担任中央书记处书记, 并兼任中央军委秘书长。他们的中央书记处书记的职务, 以后提请中央全会追认和决定。(四)李雪峰同志兼任北京市委第一书记。”

1966年8月1日至12日, 毛泽东主持召开中共八届十一中全会。出席全会的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141名, 另有各中央局和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党委的负责人、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的成员、中共中央有关部门的负责人、首都高等学校“革命师生”的代表共47名列席会议。全会根据毛泽东的提议, 改组中央领导机构, 选举毛泽东、林彪、周恩来、陶铸、陈伯达、邓小平、康生、刘少奇、朱德、李富春、陈云为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 比原来7名常务委员增加了陶铸、陈伯达、康生、李富春, 林彪名列第二位, 刘少奇名列第八位。此后, 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不再以中共中央副主席名义从事政治活动。全会还增补陶铸、陈伯达、康生、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为中央政治局委员, 增补李雪峰、宋任穷、谢富治为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 增补杨得志、韦国清、罗贵波、张经武、谢觉哉、叶飞为中央委员; 同时改组中央书记处, 邓小平不再作为总书记主持中共中央日常工作, 撤销彭真、罗瑞卿、陆定一中央书记处书记职务。追认1966年5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关于调陶铸任中央书记处常务书记、叶剑英任中央书记处书记的决定; 补选谢富治、刘宁一为书记处书记。1967年2月, 中共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取代政治局和书记处职权。

1968年10月13日至31日, 毛泽东主持召开中共八届十二中全会。原八届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中, 被诬陷为“叛徒”、“特务”、“里通外国”、“反党分子”的, 占总数的71%, 八届中央委员97名中, 除八届十一中全会以来去世的以外, 参加全会的只有40名, 刘少奇、邓小平等遭受迫害未能出席全会。开会时, 从候补中央委员中补选10名为中央委员, 刚过半数。参加全会的候补中央委员只有19名。同时, 参加全会的还有中央文化革命小组成员,军委办事组成员, 夺权后成立的各省、自治区、直辖市革命委员会负责人, 各大军区主要负责人, 中直机关人员共74名, 占会议成员总数143名的51%以上。全会错误地批判了陈毅、叶剑英、李富春、李先念、徐向前、聂荣臻、朱德、陈云。在极不正常的情况下, 全会批准在江青、康生、谢富治等人主持下用伪证写成的《关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行的审查报告》, 作出把刘少奇“永远开除出党, 撤销其党内外一切职务”的错误决定。

第八届中央委员会
委员(按得票多少排列;得票相同的按姓氏笔画排列)
毛泽东、刘少奇(1956年9月-1968年10月)、林伯渠(1956年9月-1960年5月)、邓小平(1956年9月-)、朱德、周恩来、董必武、陈云、林彪、吴玉章(1956年9月-1966年12月)、陈伯达、蔡畅(女)、李富春、罗荣桓(1956年9月-1963年12月)、徐特立(1956年9月-1968年11月)、陆定一(1956年9月-)、罗瑞卿(1956年9月-)、徐向前、邓颖超(女)、刘伯承、陈毅、彭德怀(1956年9月-)、廖承志、李先念、陈赓(1956年9月-1961年3月)、聂荣臻、林枫(1956年9月-)、张鼎丞、彭真(1956年9月-)、乌兰夫(云泽,蒙古族,1956年9月-)、黄克诚(1956年9月-)、滕代远、肖劲光、谭政、柯庆施(1956年9月-1965年4月)、粟裕(侗族)、贺龙(1956年9月-)、王首道、王维舟(1956年9月-)、邓子恢、李克农(1956年9月-1962年2月)、杨尚昆(1956年9月-)、叶剑英、宋任穷(1956年9月-)、张云逸、刘晓(1956年9月-)、李维汉(1956年9月-)、王稼祥(1956年9月-)、康生、叶季壮(1956年9月-1967年6月)、刘澜涛(1956年9月-)、刘宁一(1956年9月-)、薄一波(1956年9月-)、胡乔木、杨秀峰(1956年9月-)、舒同(1956年9月-)、赖若愚(1956年9月-1958年5月)、张际春(1956年9月-1968年9月)、程子华(1956年9月-)、陈郁、刘长胜(1956年9月-1967年1月)、伍修权(1956年9月-)、肖克(1956年9月-)、钱瑛(女,1956年9月-)、王从吾(1956年9月-)、邓华、马明方(1956年9月-)、张闻天(1956年9月-)、谭震林(1956年9月-)、刘亚楼(1956年9月-1965年5月)、李雪峰、陈少敏(女)、李葆华(1956年9月-)、许光达、王震、曾山、林铁(1956年9月-)、郑位三(1956年9月-)、徐海东、肖华(1956年9月-)、胡耀邦、赵尔陆(1956年9月-1967年2月)、欧阳钦(1956年9月-)、习仲勋(1956年9月-)、刘格平(回族)、谢富治、安子文(1956年9月-)、贾拓夫(1956年9月-1967年5月)、李立三(1956年9月-1967年6月)、黄敬(1956年9月-1958年2月)、李井泉(1956年9月-)、吴芝圃(1956年9月-1967年10月)、吕正操(1956年9月-)、王树声、陶铸、曾希圣(1956年9月-1968年7月)、陈绍禹(王明)。

候补委员(按得票多少排列;得票相同的按姓氏笔画排列)
杨献珍(1956年9月—1958年5月)、王恩茂(1956年9月—1958年5月)、杨得志(1956年9月—1966年8月)、韦国清(壮族,1956年9月—1966年8月)、罗贵波(1956年9月—1966年8月)、张经武(1956年9月—1966年8月)、谢觉哉(1956年9月—1966年8月)、叶飞(1956年9月—1966年8月)、杨成武(1956年9月—)、甘泗淇(1956年9月—1964年2月)、章汉夫(1956年9月—)、潘自力(1956年9月—)、李大章(1956年9月—1968年10月)、许世友(1956年9月—1968年10月)、帅孟奇(女,1956年9月—)、杨勇(1956年9月—)、刘仁(1956年9月—)、陈锡联(1956年9月—1968年10月)、万毅(满族,1956年9月—)、张宗逊(1956年9月-)、周扬(1956年9月-)、黄火青(1956年9月-)、李涛(1956年9月-)、陈奇涵、陈漫远(1956年9月-)、徐子荣、黄欧东(1956年9月-)、古大存(1956年9月-1966年11月)、李志民(1956年9月-)、刘澜波(1956年9月-)、苏振华(1956年9月-)、冯白驹(1956年9月-)、周保中(白族,1956年9月—1964年2月)、吴德(1956年9月-1968年10月)、奎璧(蒙古族,1956年9月-)、张德生(1956年9月-1965年3月)、区梦觉(女,1956年9月-)、范文澜、朱德海(朝鲜族,1956年9月-)、邵式平(1956年9月-1965年3月)、张启龙(1956年9月-)、黄永胜(1956年9月-1968年10月)、李坚真(女,1956年9月-)、马文瑞(1956年9月-)、张霖之(1956年9月-1967年1月)、张玺(1956年9月-1959年1月)、王世泰(1956年9月-)、阎红彦(1956年9月-1967年1月)、桑吉悦希(天宝,藏族)、张达志(1956年9月-1968年10月)、高克林(1956年9月-)、赛福鼎(赛福鼎·艾则孜,维吾尔族)、廖汉生(土家族,1956年9月-)、洪学智(1956年9月-)、章蕴(女,1956年9月-)、徐冰(1956年9月-)、江渭清(1956年9月-)、廖鲁言(1956年9月-)、宋时轮(1956年9月-)、谭启龙、周桓(1956年9月-)、钟期光(1956年9月-)、陈丕显(1956年9月-)、赵健民(1956年9月-)、蔡树藩(1956年9月-1958年10月)、钱俊瑞(1956年9月-)、潘复生(1956年9月-1968年10月)、蒋南翔(1956年9月-)、江华(瑶族,1956年9月-)、韩光(1956年9月-)、李昌(土家族,1956年9月-)、王鹤寿(1956年9月-)、陈正人(1956年9月-)

(1958年5月八大二次会议增选)
候补委员(按得票多少排列,得票相同的,按姓氏笔画排列)
王任重(1958年5月-)、张仲良(1958年5月-)、陶鲁笳(1958年5月-)、彭涛(1958年5月-1961年11月)、刘建勋(1958年5月-1968年10月)、赵毅敏(1958年5月-)、孔原(1958年5月-)、唐亮、刘子厚(1958年5月-1968年10月)、张苏(1958年5月-)、杨一辰(1958年5月-)、汪锋(1958年5月-)、周小舟(1958年5月-1966年12月)、方毅(1958年5月-)、王尚荣(1958年5月-)、刘震(1958年5月-)、张平化(1958年5月-)、张劲夫(1958年5月-)、韩先楚(1958年5月-1968年10月)、李颉伯(1958年5月-)、廖志高(1958年5月-)、赵伯平(1958年5月-)、孙志远(1958年5月-1966年10月)、张爱萍(1958年5月-)、姚依林(1958年5月-)

(1958年5月八届五中全会递补)
委员:杨献珍(1958年5月-)、王恩茂

(1966年8月八届十一中全会递补)
委员:杨得志、韦国清(壮族)、罗贵波、张经武、谢觉哉、叶飞

(1968年10月扩大的八届十二中全会增补)
委员:黄永胜、许世友、陈锡联、张达志、韩先楚、潘复生、刘建勋、刘子厚、吴德、李大章


中央政治局
委员:毛泽东、刘少奇(1956年9月-1968年10月)、周恩来、朱德、陈云、邓小平(1956年9月-)、林彪、林伯渠(1956年9月-1960年5月)、董必武、陈毅、罗荣桓(1956年9月-1963年12月)、李富春、彭真(1956年9月-1966年5月)、彭德怀(1956年9月-)、贺龙(1956年9月-)、刘伯承、李先念、柯庆施(1958年5月-1965年4月)、李井泉(1958年5月-)、谭震林(1958年5月-)、陶铸(1966年8月-)、陈伯达(1966年8月-1969年4月)、康生(1966年8月-1969年4月)、徐向前(1966年8月-1969年4月)、聂荣臻(1966年8月-1969年4月)、叶剑英(1966年8月-1969年4月)
候补委员:乌兰夫(蒙古族,1956年9月—)、张闻天(1956年9月-)、陆定一(1956年9月-1966年5月)、陈伯达(1956年9月-1966年8月)、康生(1956年9月-1966年8月)、薄一波(1956年9月-)、李雪峰(1966年8月—1969年4月)、宋任穷(1966年8月—)、谢富治(1966年8月—1969年4月)

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
委员:毛泽东、刘少奇(1956年9月-1968年10月)、周恩来、朱德、陈云、邓小平(1956年9月-)、林彪(1958年5月-1969年4月)、陶铸(1966年8月-)、陈伯达(1966年8月-1969年4月)、康生(1966年8月-1969年4月)、李富春(1966年8月-1969年4月)

中央委员会主席:毛泽东

中央委员会副主席:刘少奇(1956年9月-1968年10月)、周恩来、朱德、陈云、林彪(1958年5月—1969年4月)

中央委员会总书记:邓小平(1956年9月—)

中央书记处
书记:邓小平(1956年9月—)、彭真(1956年9月—1966年5月)、王稼祥(1956年9月—)、谭震林(1956年9月—)、谭政(1956年9月—1962年9月)、黄克诚(1956年9月—1962年9月)、李雪峰(1956年9月—)、李富春(1958年5月—)、李先念(1958年5月—)、陆定一(1962年9月—1966年5月)、康生(1962年9月—)、罗瑞卿(1962年9月—1966年5月)、陶铸(常务书记,1966年5月—)、叶剑英(1966年5月—)、谢富治(1966年8月—1969年4月)、刘宁一(1966年8月—1969年4月)
候补书记:刘澜涛、杨尚昆(1956年9月—1966年5月)、胡乔木

中央军事委员会(1959年9月-1969年4月)
主席:毛泽东
副主席:林彪、贺龙(1959年9月—1967年9月)、聂荣臻

(1966年1月增补)
陈毅、刘伯承、徐向前、叶剑英
常务委员:毛泽东、林彪、贺龙(1959年9月—1967年9月)、聂荣臻、陈毅、刘伯承、徐向前、叶剑英、朱德、邓小平(1959年9月—1968年10月)、罗荣桓(1959年9月—1963年12月)、罗瑞卿(1959年9月—1965年12月)、谭政(1959年9月—1961年1月)、谢富治(1967年3月—1969年4月)、肖华(1967年3月—12月)、杨成武(1967年3月—1968年3月)、粟裕(侗族,1967年3月—1969年4月)
委员:毛泽东、林彪、贺龙(1959年9月—1967年9月)、聂荣臻、陈毅、刘伯承、徐向前、叶剑英、朱德、邓小平(1959年9月—1968年10月)、罗荣桓(1959年9月—1963年12月)、罗瑞卿(1959年9月—1965年12月)、谭政(1959年9月—1961年1月)、粟裕(侗族)、陈赓(1959年9月—1961年3月)、肖劲光、王树声、许光达(1959年9月—1967年8月)、肖华(1959年9月—1967年12月)、刘亚楼(1959年9月—1965年5月)、苏振华(1959年9月—1967年1月)、谢富治(1967年3月—1969年4月)、杨成武(1967年3月—1968年3月)


中央军事委员会办事组

(1967年8月-1968年3月)
负责人:吴法宪(1967年8月—9月)
组长:杨成武(1967年9月—1968年3月)
成员:吴法宪、叶群(女)、邱会作、张秀川

(1968年3月-1969年4月)
组长:黄永胜
副组长:吴法宪
成员:叶群(女)、李作鹏、邱会作

 

[转载]中国共产党中央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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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中国共产党中央机构作者:彭凯
中国共产党中央机构

中国共产党的中央组织包括: 党的全国代表大会, 是全党的最高领导权力机关, 每5年举行一次, 由中央委员会负责召集。其职权是: 听取和审查中央委员会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的报告; 讨论并决定党的重大问题; 修改党的章程; 选举中央委员会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

在代表大会闭幕期间,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领导党的全部工作, 对外代表中国共产党, 每届任期5年, 由党的全国代表大会选举产生, 执行全国代表大会决议。

中央政治局、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总书记由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选举产生。中央政治局及其常务委员会在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闭会期间, 行使中央委员会的职权。中央书记处是中央政治局及其常务委员会的办事机构。中央委员会总书记负责召集中央政治局会议和政治局常委会会议, 并主持中央书记处的工作。中央军事委员会组成人员由中央委员会决定。

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工作机构包括: 中央办公厅、中央组织部、中央宣传部、中央对外联络部、中央统战部、中央政策研究室等部门。

第一节 中央委员会

一、中共中央七届委员会

从1949年10月到1956年9月, 中共中央的领导机构是1945年4月23日在延安召开的中共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选举产生的第七届中央委员会和七届一中全会选举产生的中央政治局。

中央委员(按中共七大选举得票多少排列, 票数相等按姓氏笔画排列):

  毛泽东、朱德、刘少奇、任弼时(1945年6月-1950年10月)、林祖涵(林伯渠)、林彪、董必武、陈云、徐向前、关向应(满族,1945年6月-1946年7月)、陈潭秋、高岗(1945年6月-1954年8月)、李富春、饶漱石(1945年6月-1955年3月)、李立三、罗荣桓、康生、彭真、王若飞(1945年6月-1946年4月)、张云逸、贺龙、陈毅、周恩来、刘伯承、郑位三、张闻天(洛甫)、蔡畅(女)、邓小平、陆定一、曾山、叶剑英、聂荣臻、彭德怀、邓子恢、吴玉章、林枫、滕代远、张鼎丞、李先念、徐特立、谭震林、薄一波、陈绍禹(王明)、秦邦宪(博古,1945年6月—1946年4月)

李立三当时在苏联
陈潭秋1943年9月27日牺牲。由于消息隔绝,1945年在中共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仍被选为中央委员。
  关向应1946年7月21日在延安病逝。
  王若飞、博古(秦邦宪)1946年4月8日在由重庆返回延安途中,因飞机失事,于山西兴县黑茶山遇难。同机的遇难者还包括叶挺、邓发等。
  高岗1954年2月在七届四中全会上受到揭露和批判,8月17日自杀身亡。
  
候补中央委员(按中共七大选举得票多少排列, 得票相同的按姓氏笔画排列):  

  廖承志(1945年6月-1949年3月)、王稼祥(1945年6月-1949年3月)、陈伯达(1945年6月-1949年3月)、黄克诚(1945年6月-1949年3月)、王首道、黎玉(1945年6月-1950年6月)、邓颖超(女)、陈少敏(女)、刘晓、谭政、程子华、刘长胜、粟裕(侗族)、王震、宋任穷、张际春、云泽(乌兰夫,蒙古族)、赵振声(李葆华)、王维舟、万毅(满族)、古大存、曾镜冰、陈郁、马明芳(马明方)、吕正操、罗瑞卿、刘子久(1945年6月-1950年6月)、张宗逊、陈赓、王从吾、习仲勋、肖劲光、刘澜涛

廖承志,马明方当时在国民党监狱.


(1949年3月七届二中全会递补)
  委员:廖承志、王稼祥、陈伯达、黄克诚

(1956年9月七届七中全会递补)
  委员:王首道、邓颖超(女)、陈少敏(女)


中央政治局
  主席:毛泽东、刘少奇(代理,1945年8月-10月)
  委员: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周恩来、任弼时(1945年6月-1950年10月)、陈云、康生、高岗(1945年6月-1954年8月)、彭真、董必武、林伯渠、张闻天、彭德怀、林彪(1955年4月-1956年9月)、邓小平(1955年4月-1956年9月)

中央委员会主席毛泽东、刘少奇(代理,1945年8月-10月)

中央书记处
  主席:毛泽东、刘少奇(代理,1945年8月-10月)
  书记: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周恩来、任弼时(1945年6月-1950年10月)、陈云(1950年6月-10月代理,1950年10月-1956年9月)
  候补书记:陈云(1945年8月-1950年10月)、彭真(1945年8月-1956年9月)

中央军事委员会(1945年8月-1949年9月)
  主席:毛泽东
  副主席:朱德、刘少奇、周恩来、彭德怀
  委员: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周恩来、彭德怀、陈毅、聂荣臻、贺龙、徐向前、刘伯承、林彪、叶剑英

(1954年9月-1959年9月)
  主席:毛泽东
  委员:毛泽东、朱德、彭德怀、林彪、刘伯承、贺龙、陈毅、邓小平、罗荣桓、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黄克诚(1956年11月-1959年8月)、粟裕(1956年11月-1959年9月)、陈赓(1956年11月-1959年9月)、谭政(1956年11月-1959年9月)、肖劲光(1956年11月-1959年9月)、王树声(1956年11月-1959年9月)、许光达(1956年11月-1959年9月)、肖华(1956年11月-1959年9月)、刘亚楼(1956年11月-1959年9月)、洪学智(1956年11月-1959年9月)

1950年6月6日至9日, 中共七届三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出席全会的中央委员36名、候补中央委员27名。经毛泽东提议, 全会批准陈云在任弼时休假期间代理中央书记处书记(1950年10月27 日任弼时病逝, 陈云担任中央书记处书记)。全会还撤销黎玉、刘子久候补中央委员职务。

1954年4月27 日, 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决定设立秘书长、副秘书长, 建立秘书长会议制度, 代中共中央处理日常工作, 任命邓小平为中共中央秘书长。

1955年3月21日至31日, 中共全国代表会议在北京召开。出席会议的有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62名和全国各级党组织选出的代表257名。会议决定开除高岗、饶漱石的党籍, 撤销其党内外各项职务。会议还通过决议, 决定成立党的中央和地方各级监察委员会, 并选举产生以董必武为书记的中共中央监察委员会。4月4日, 中共七届五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全会批准党的全国代表会议通过的各项决议和会议选出的中央监察委员会领导成员。全会补选林彪、邓小平为中央政治局委员。

1956年8月22日,9月8日、13日, 中共七届七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出席全会的有中央委员44名、候补中央委员23名。全会决定递补王首道、邓颖超、陈少敏为中央委员。


 

[转载]六、中共中央第十二届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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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中共中央第十二届委员会

       1982年9月1日至11日, 中共第十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出席大会的代表1545名、候补代表145名, 代表全国3900多万名党员。大会按照新的党章规定, 选举新的中央委员会、中央顾问委员会和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大会通过的新的《中国共产党章程》, 恢复党员享有的权利, 对党员、党的干部和党的基层组织分别提出更加严格的要求, 对党的组织制度作出重要改变, 规定党中央不设主席、副主席, 设总书记, 以利于保证党的集体领导和团结统一; 在中央和省、市、自治区设立顾问委员会, 作为新老干部交替的过渡性机构。大会选举产生中共十二届中央委员会, 并选举产生中央顾问委员会和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选出中央委员会委员210名、候补委员138名, 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172名, 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132名。新的中央委员会充分体现新老合作和交替的精神。在348名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中, 不是原中共十一届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的有211名, 占66.6%。

       9月12日至13日, 中共十二届一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全会选举产生中央委员会总书记、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委员、中央政治局委员和候补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和候补书记, 决定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副主席。全会还批准中央顾问委员会全体会议选举产生的主任、副主任和常务委员人选, 批准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全体会议选举产生的书记和常务委员会委员人选。

        1983年10月11日至12日, 中共十二届二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全会一致通过《中共中央关于整党的决定》。全会选举产生中央整党工作指导委员会,胡耀邦任主任, 万里、余秋里、薄一波、胡启立、王鹤寿任副主任, 王震、杨尚昆、胡乔木、习仲勋、宋任穷为顾问。全会按照党章规定, 决定增补杨泰芳、朗大忠(傣族)为中央委员, 增补魏文伯、奎璧(蒙古族)、张苏、杜星垣、贾庭三为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 提请下届全国代表大会追认。

       1985年9月16日, 中共十二届四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全会讨论确定关于进一步实现中央领导机构成员新老交替的原则。在全会之前, 有64 名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 向中央提出不再担任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请求, 以便让一批德才兼备、年富力强的干部进入中央领导机构。与此同时, 中央顾问委员会、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中也有许多老干部, 向中央请求退出这两个机构。全会同意这些请求, 并向中共全国代表会议报告。全会认为, 按照党章关于干部队伍“四化”的要求和各级领导干部都不能终身任职的规定, 同意一批老干部不再担任中央三个委员会的成员, 在即将召开的中共全国代表会议上增选一批比较年轻的干部进入中央委员会, 同时增选一批新的成员进入中央顾问委员会和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 是适时的和必要的。全会还根据肖寒的请求,同意免去他的中央委员职务。

        9月18日至23日, 中共全国代表会议在北京召开。按照中共中央《关于党代表名额分配和产生办法的通知》, 产生出席这次会议的代表共992名。其中中央委员和候补中央委员343名, 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161名, 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127 名, 以及不是上述三个委员会成员的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大军区、中央的党政军各部门和群众团体的主要负责人35 名, 各条战线的党员代表326名。会议根据中共十二届四中全会决定的关于进一步实现中央领导机构成员新老交替的原则和对人事安排所作的充分讨论, 同意一批老干部退出中央三个委员会的请求, 全会同意64 名老干部不再担任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职务的请求, 他们是: 叶剑英、邓颖超(女)、徐向前、聂荣臻、乌兰夫、王震、韦国清、李德生、宋任穷、张廷发、于桑、马文瑞、王谦、王六生、王金山、王恩茂、王鹤寿、白栋材、朱穆之、任仲夷、刘震、刘华清、刘志坚、刘明辉、刘复之、许家屯、孙大光、孙国治、李锐、李化民、李启明、杨易辰、肖泉夫、汪东兴、张震、张爱萍、张銍 秀、陈伟达、陈国栋、林乎加、周子健、郑三生、赵守一、赵苍璧、胡立教、洪学智、袁宝华、钱学森、铁瑛、高厚良、黄华、黄新廷、康克清、梁必业、梁灵光、蒋南翔、韩先楚、覃应机、鲁大东、谢振华、廖汉生、谭友林、谭启龙、谭善和。
        对中央委员会、中央顾问委员会和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成员进行局部调整。会议增选中央委员56名, 他们是丁关根、万绍芬(女)、王涛、王海、王蒙、王忍之、王森浩、尹克升、叶选平、白纪年、邢崇智、朱训、朱厚泽、吴绍祖、刘精松、关广富(满族)、阮崇武、孙维本、芮杏文、李九龙、李际均、李昌安、李贵鲜、李铁映、杨正午(土家族)、杨析综、吴文英(女)、吴蔚然、何竹康、邹家华、宋健、迟浩田、张 英(女)、陈光毅、陈辉光、周光召、周克玉、赵先顺、胡平、胡锦涛、侯捷、贾春旺、钱李仁、钱其琛、徐惠滋、高狄、黄璜、尉健行、蒋心雄、蒋民宽、傅全有、普朝柱、廖晖、熊清泉、黎明、魏金山; 增选候补中央委员35 名, 他们是丹增(藏族)、刘国范、丁廷模、全树仁、孙文盛、李德洙(朝鲜族)、杨国梁、宋汉良、郑华、徐世群、丁衡高、克尤木·巴吾东(维吾尔族)、陈明义、袁伟民、戚元靖、路甬祥、王宗春、孙同川、孙家正、李长春、吴邦国、宋德福、张立昌、张仲先、贺国强、杨钟、姜洪泉、艾知生、吴官正、乔宗淮、刘云山、刘荣惠、赵地(女)、金鉴(满族)、王郁昭; 另外增补了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56名、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31名。

        9月24日, 中共十二届五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出席全会的有中央委员202名、候补中央委员128名; 列席会议的有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172名和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127名。经过中共全国代表会议同意, 不再担任中央三个委员会的老干部也列席会议。全会局部调整中央政治局和中央书记处的成员, 增选田纪云、乔石、李鹏、吴学谦、胡启立、姚依林为中央政治局委员。全会根据习仲勋、谷牧、姚依林的请求, 同意他们不再担任中央书记处书记; 全会增选乔石、田纪云、李鹏、郝建秀、王兆国为中央书记处书记, 胡耀邦为总书记。增选和调整后的中央书记处由11 人组成。全会还批准中央顾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增选的中顾委常务委员和副主任人选; 批准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增选的中纪委常务委员和第二书记、常务书记、书记人选。至此, 中央领导机构在中共十二大开始新老交替之后, 进一步年轻化。

         1986年9月28 日, 中共十二届六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全会递补尹长民(女)为中央委员。


          1987年1月16日, 中共中央政治局在北京召开扩大会议。会议决定: 同意接受胡耀邦辞去中共中央总书记职务的请求; 推选赵紫阳代理中共中央总书记。两个决定将提请下一次中共中央全会追认。

        10月20日, 中共十二届七中全会在北京召开。全会确认1 月16 日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关于接受胡耀邦辞去中央委员会总书记职务的请求的决定和推选赵紫阳代理中央委员会总书记的决定, 确认1987 年7月中央政治局决定撤销沈图中央委员职务的决定。


          第十二届中央委员会(1982年9月-1987年11月)

  委员(按姓氏笔画为序)

  于明涛、于洪恩、万达、万里、万海峰、马文瑞(1982年9月—1985年9月)、马兴元、习仲勋、王芳、王猛、王震(1982年9月—1985年9月)、王丙乾、王汉斌、王光中、王光宇、王兆国、王全国、王任重、王克文、王诚汉、王恩茂(1982年9月—1985年9月)、王崇伦、王朝文(苗族)、王鹤寿(1982年9月—1985年9月)、韦国清(壮族,1982年9月—1985年9月)、尤太忠、毛致用、乌兰夫(蒙古族,1982年9月—1985年9月)、方毅、巴桑(女,藏族)、邓力群、邓小平、邓颖超(女,1982年9月—1985年9月)、邓稼先(1982年9月—1986年7月)、布赫(蒙古族)、叶飞、叶剑英(1982年9月—1985年9月)、田纪云、白栋材(1982年9月—1985年9月)、司马义·艾买提(维吾尔族)、邢燕子(女)、吕培俭、朱云谦、朱光亚、朱穆之(1982年9月—1985年9月)、乔石、乔晓光、伍精华(彝族)、任仲夷(1982年9月—1985年9月)、华国锋、向守志、刘震(1982年9月—1985年9月)、刘正威、刘华清(1982年9月—1985年9月)、刘志坚(1982年9月—1985年9月)、刘复之(1982年9月—1985年9月)、刘振华、江泽民、江拥辉、池必卿、安平生、许家屯(1982年9月—1985年9月)、孙大光(1982年9月—1985年9月)、阴法唐、严东生、苏钢、苏毅然、李锐(1982年9月—1985年9月)、李鹏、李立安、李子奇、李立功、李东冶、李先念、李启明(1982年9月—1985年9月)、李学智、李梦华、李绪鄂、李森茂、李瑞环、李锡铭、李溪漙、李德生(1982年9月—1985年9月)、李耀文、杨波、杨勇(1982年9月—1983年1月)、杨堤、杨成武、杨汝岱、杨易辰(1982年9月—1985年9月)、杨尚昆、杨得志、杨静仁(回族)、杨德中、肖华、肖寒(1982年9月—1985年9月)、肖全夫(1982年9月—1985年9月)、吴全清、吴学谦、何康、何东昌、余秋里、谷牧、沈图(1982年9月—1987年7月)、沈因洛、宋平、宋任穷(1982年9月—1985年9月)、张寿、张震(1982年9月—1985年9月)、张廷发(1982年9月—1985年9月)、张再旺、张劲夫、张爱萍(1982年9月—1985年9月)、张铚秀(1982年9月—1985年9月)、张曙光、陈云、陈彬、陈雷、陈仁洪、陈丕显、陈伟达(1982年9月—1985年9月)、陈希同、陈国栋(1982年9月—1985年9月)、陈福汉、陈慕华(女)、陈璞如、林若、林乎加(1982年9月—1985年9月)、林丽韫(女)、罗青长、周惠、周子健(1982年9月—1985年9月)、周世忠、周建南、郑三生(1982年9月—1985年9月)、郑拓彬、项南、赵守一(1982年9月—1985年9月)、赵兴元、赵志坚、赵苍璧(1982年9月—1985年9月)、赵南起(朝鲜族)、赵海峰、赵紫阳、郝建秀(女)、胡宏、胡绳、胡立教(1982年9月—1985年9月)、胡乔木、胡启立、胡耀邦、柳林、饶兴礼、洪学智(1982年9月—1985年9月)、姚广、姚依林、贺进恒、贺敬之、秦川、秦仲达、秦基伟、袁宝华(1982年9月—1985年9月)、聂荣臻(1982年9月—1985年9月)、莫文祥、热地(藏族)、顾秀莲(女)、钱正英(女)、钱永昌、铁瑛(1982年9月—1985年9月)、铁木尔·达瓦买提(维吾尔族)、倪志福、徐少甫、徐向前(1982年9月—1985年9月)、殷渊、高扬文、郭力文(女)、唐克、黄华(1982年9月—1985年9月)、黄知真、黄新廷(1982年9月—1985年9月)、崔乃夫、崔月犁、康世恩、康克清(女,1982年9月—1985年9月)、章泽、梁必业(1982年9月—1985年9月)、梁灵光(1982年9月—1985年9月)、梁步庭、彭冲、彭真、蒋南翔(1982年9月—1985年9月)、韩先楚(1982年9月—1985年9月)、韩培信、覃应机(壮族,1982年9月—1985年9月)、傅奎清、焦林义、鲁大东(1982年9月—1985年9月)、谢希德(女)、谢振华(1982年9月—1985年9月)、强晓初、解峰、廖汉生(土家族,1982年9月—1985年9月)、廖承志(1982年9月—1983年6月)、赛福鼎(赛福鼎·艾则孜,维吾尔族)、谭友林(1982年9月—1985年9月)、谭启龙(1982年9月—1985年9月)、谭善和(1982年9月—1985年9月)、薛驹、穆青(回族)、戴苏理

  十二届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名单 (共一百三十八人)

  (按得票多少为序)

  杨泰芳(1982年9月—1983年10月) 郎大忠(傣族,1982年9月—1983年10月) 尉健行(1982年9月—1985年9月) 蒋民宽(1982年9月—1985年9月) 尹长民(女,1982年9月—1986年9月) 罗尚才(布依族) 周光召(1982年9月—1985年9月)

  郑光迪(女) 姜燮生 彭士禄 尹俊(白族) 年得祥(回族,1982年9月—1986年10月) 李刚 陈素芝(女,满族)

  胡平(1982年9月—1985年9月) 胡锦涛(1982年9月—1985年9月) 袁芳烈 格桑多杰(藏族) 蒋心雄(1982年9月—1985年9月) 杨析综(1982年9月—1985年9月) 金宝生(瑶族) 赵宗鼐 唐仲文

  潘荣文(女) 朱训(1982年9月—1985年9月) 刘树生(回族)李冰(女) 吴文英(女1982年9月—1985年9月) 张序登 陆懋曾

  陈煐 林殷才 梁栋材 熊清泉(1982年9月—1985年9月) 魏鸣一 于振武 于鸿礼 卢良恕 朱厚泽(1982年9月—1985年9月) 乔学亭

  邹竞蒙 张辛泰 宫本言 黎明(1982年9月—1985年9月) 王群 李慧芬(女) 杨岭多吉(藏族)周阿庆 黄德懋

  刘贵谦 孙维本(1982年9月—1985年9月) 栗寿山 钱其琛(1982年9月—1985年9月) 董继昌 马思忠(回族) 王越丰(黎族)

  巴图巴根(蒙古族) 卢功勋 田世兴 刘鸿儒 张万年 梁成业(壮族) 王忍之(1982年9月—1985年9月) 王林鹤

  刘玉洁(女) 刘国光 许勤 贾那布尔(哈萨克族) 黑伯理(回族)丁凤英(女) 韩叙

  谢非 魏金山(1982年9月—1985年9月) 孙国治(1982年9月—1985年9月) 李铁映(1982年9月—1985年9月) 李淑铮(女) 吴祖强 何光远 张祥 聂奎聚 高德占 黄枢

  马忠臣 王学珍 邢崇智(1982年9月—1985年9月) 刘友法 刘明辉(1982年9月—1985年9月) 汪家镠 (女)张伯祥 韩瑞阶

  邢至康(女) 刘 毅 董占林 王建功 张万欣 安志文 李锋 吴蔚然(1982年9月—1985年9月) 何竹康(1982年9月—1985年9月) 陈作霖 宋健(1982年9月—1985年9月)

  林涧青 邹家华(1982年9月—1985年9月) 罗干 马卫华(1982年9月—1985年8月) 李化民(1982年9月—1985年9月) 黄甘英(女) 赵东宛 吴向必(苗族) 高厚良(1982年9月—1985年9月)

  杨正午(土家族,1982年9月—1985年9月) 严政 刘维明 钱学森(1982年9月—1985年9月) 杨海波 马洪 房维中 王蒙(1982年9月—1985年9月) 李际均 徐信 高占祥

  叶选平(1982年9月—1985年9月) 刘海清 马明 王六生(1982年9月—1985年9月) 李昌安(1982年9月—1985年9月) 张健民 任荣 杨永良 王扶之 张根生 吴冷西 袁俊

  王金山(1982年9月—1985年9月) 李瑞山 王谦(1982年9月—1985年9月) 于桑(1982年9月—1985年9月) 汪东兴(1982年9月—1985年9月)

  1983年10月十二届二中全会递补  委员 杨泰芳 朗大忠(傣族)

  1985年9月党的全国代表会议增选

  委员(按姓氏笔画为序) 丁关根 万绍芬(女) 王涛 王海 王蒙 王忍之 王森浩

  尹克升 叶选平 白纪年 邢崇智 朱训 朱厚泽 伍绍祖 刘精松 关广富(满族)

  阮崇武 孙维本 芮杏文 李九龙 李际均 李昌安 李贵鲜 李铁映 杨正午(土家族)

  杨析综 吴文英(女) 吴蔚然 何竹康 邹家华 宋健 迟浩田 张帼英(女)

  陈光毅 陈辉光 周光召 周克玉 赵先顺 胡平 胡锦涛 侯捷 贾春旺 钱李仁

  钱其琛 徐惠滋 高狄 黄璜 尉健行 蒋心雄 蒋民宽 傅全有 普朝柱 廖晖 熊清泉

  黎明 魏金山

  候补委员(按得票多少为序)

  丹增(藏族) 刘国范 丁廷模 全树任 孙文盛 李德洙(朝鲜族) 杨国梁 宋汉良

  郑华 徐世雄 丁衡高 克尤木·巴吾东(维吾尔族) 陈明义 袁伟民 戚元靖

  路甬祥 王宗春 孙同川 孙家正 李长春 吴邦国 宋德福 张立昌 张仲先 贺国强

  杨钟 姜洪泉 艾知生 吴官正 乔宗淮 刘云山 刘荣惠 赵地(女) 金鉴(满族)

  王郁昭

  1986年9月十二届六中全会递补

  委 员 尹长民(女)

  中央政治局(1982年9月—1985年9月)

  委 员 (按姓氏笔画为序)

  万里 习仲勋 王震 韦国清(壮族) 乌兰夫(蒙古族) 方毅 邓小平 邓颖超(女)

  叶剑英 李先念 李德生 杨尚昆 杨得志 余秋里 宋任穷 张廷发 陈云 赵紫阳

  胡乔木 胡耀邦 聂荣臻 倪志福 徐向前 彭真 廖承志(1982年9月—1983年6月)

  候补委员 (以得票多少为序)

  姚依林 秦基伟 陈慕华(女)

  (1985年9月—1987年11月)

  委 员 胡耀邦 邓小平 赵紫阳 李先念 陈云

  (以下按姓氏笔画为序)

  万里 习仲勋 方毅 田纪云 乔石 李鹏 杨尚昆 杨得志 吴学谦 余秋里 胡乔木

  胡启立 姚依林 倪志福 彭真

  候补委员 秦基伟 陈慕华(女)

  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

  (1982年9月—1985年9月)

  委 员 胡耀邦 叶剑英 邓小平 赵紫阳 李先念 陈云

  (1985年9月—1987年11月)

  委 员 胡耀邦 邓小平 赵紫阳 李先念 陈云

  中央委员会总书记

  胡耀邦(1982年9月—1987年1月) 赵紫阳(代理,1987年1月—11月)

  中央书记处(1982年9月—1985年9月)

  书 记(按姓氏笔画为序)

  万里 习仲勋 邓力群 杨勇(1982年9月—1983年1月) 余秋里 谷牧 陈丕显

  胡启立 姚依林

  候补书记(以得票多少为序)

  乔石 郝建秀(女)

  (1985年9月—1987年11月)

  书 记 胡启立 万里 余秋里 乔石 田纪云 李鹏 陈丕显 邓力群 郝建秀(女)

  王兆国

  中央军事委员会

  主 席 邓小平

  副主席 叶剑英(1982年9月—1985年9月) 徐向前 聂荣臻 杨尚昆(常务副主席)

 

[转载]【一九七七 洪学智突然乘专机回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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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之后,洪学智突然乘专机回京】









    一、贬谪吉林




    1959年庐山会议之后,主持军委日常工作的副主席彭德怀被撤销军内外一切职务,唯保留中央政治局委员的党内职务。1959年8月18日至9月13日,中央军委在北京召开了扩大会议,中心议题是揭露彭德怀的错误。有人首先站起来,揭发了彭德怀的所谓“里通外国”以及同高岗的关系问题。会场顿时一片哗然。接着,就有人发言了,说以前被彭德怀蒙蔽了,现在终于认清了他的真实面目。

    1959年庐山会议后,在批彭的声浪中,洪学智仗义执言:“一个人有功有过,不能一说过就把功给抹杀了。”为此,洪学智等人被错误地划为“彭德怀军事俱乐部”的主要成员,受到批判。

    1959年批判彭德怀时,一次在批判会上,有人让洪学智揭发彭德怀的问题,说总后是彭德怀的“黑窝子”,彭德怀和洪学智不是一般关系,不揭就是不老实。

    这些责难,让洪学智有口难辩。说实在的,他对彭德怀历史上的情况了解不多,只是抗美援朝战争时他们在一起,是工作关系、同志关系,洪是彭的下级,彭领导洪,洪配合彭,倒是合作得很好,在血与火的战场上结下了情谊。这是很正常的“革命”关系,有什么可揭的!但好事者还是列出了三大“罪状”:

    一是说洪学智当总后勤部部长与彭德怀有关,是他许的愿。这件事情的原委是:志愿军成立后勤司令部时,党委讨论决定让洪学智兼任司令员,他当时说服从决定,但提出了一个条件,即回国后不再干后勤工作。当时彭德怀同意了。就在彭德怀回国前,召开志愿军党委会,洪学智跟彭德怀说:“你以前可同意了我在志愿军管后勤工作,等战争胜利回国后,我就不再干后勤了。”他这么一讲,彭德怀把他批了一顿,说:“共产党员干工作还讲条件,还挑挑拣拣?回国后如果让我当参谋总长,跑不了你还得干后勤。”就这么一件事,结果成了洪学智的一条罪状。当时,他心里真是不服气:当总后勤部部长是军委集体讨论的,毛主席任命的。军委会上通不过,毛主席不同意,能当总后勤部部长吗?怎么能说是彭德怀许的愿呢?

    但在当时的背景下,没人听他的申述,申述也没用,反而说你态度不好或不认识自己的问题。

    第二条“罪状”:在朝鲜打第五次战役前,一天研究作战方案,彭德怀让大家提出建议,这次战役该怎么打。洪学智建议把敌人放进来,诱敌深入,以逸待劳,选择好的战机歼灭敌人。邓华和解方也同意把敌人放进来打。彭德怀有自己的想法,不同意他们的建议。见彭德怀有些不高兴,他们几个副司令员马上站起来说:“仗还是要打,怎么打最后由老总定,我们提的意见仅供老总参考。”吃中午饭时,洪学智左思右想,觉得还是把敌人放进来打好。这时,邓华、解方都走了。洪学智来到彭德怀身边,很认真地对他说:“参谋有三次建议权,我认为还是采取诱敌深入的办法更好一些。”接着他又陈述了一遍自己的想法。他说完之后,彭德怀说他的意见也有道理,但似乎仍坚持自己的看法。最后,还是按彭德怀的意见打的第五次战役。朝鲜战争结束后,向军委汇报作战情况,几个老帅都参加了。作战情况是邓华汇报的,后勤供应保障是洪学智讲的。最后,彭德怀作总结性发言。他说:“今天看,打五次战役时,洪学智要把敌人放进来打的意见是正确的。但当时我没有采纳。”

    就这件事,有人做文章说:看!彭德怀多么器重洪学智!彭德怀可是只骂不表扬的!就你洪学智是个例外!

    第三条罪状是朝鲜给彭德怀授勋之后,有一次在志愿军党委会上,彭德怀讲了一段话,他说:“如果要论功行赏的话,这个勋章从大后方讲应该给高岗,从前方讲应该给洪学智,我只是作为代表去接受这枚勋章。”彭德怀之所以这么讲,是说后勤供应保障对前线作战的极端重要。因为志愿军远离祖国,战线很长,后方运输又遭到敌人的狂轰滥炸,作战物资的补给十分困难。每一次战役,每一个作战想定,都不能不充分考虑作战物资的供应保障情况,都不能不受到后勤的制约。因此,作战取得了胜利,彭德怀对后勤保障和供应看得很重。他的话,是对全体后勤人员的莫大奖赏,也表现了彭德怀的伟大和谦虚。这也成为别人批判洪学智的“把柄”,说:“你看彭德怀多么器重你洪学智,连朝鲜授予的勋章都想让给你。”

    此外,再有一条罪状,就是说洪和黄克诚长期在一起。这不假:他俩在新四军三师时在一起,在总后又长期在一起。这就罪加一等了!

    军委扩大会议之后,总后又开了一个星期的会,要他交待问题,肃清他的影响。会上也没揭出什么问题。

    以后,撤了彭德怀的国防部长职务,也撤了黄克诚的总参谋长职务。1959年10月,洪学智被免去总后勤部部长职务,下放到东北吉林省当厅长。

    1960年5月,洪学智被安排在吉林省农业机械厅当厅长。

    调离军队,离开北京,来到东北,降职安排工作,巨大的落差让人不觉为他担心。有人曾问过他:“从总后勤部部长到一个省的厅长,你不觉得亏吗?”

    洪学智心中很坦然:“我参加革命就不是为当官,有利于革命工作我就干。战争年代,包括抗美援朝战争,每个人都时刻准备为祖国光荣献身,哪里还有心思想将来做什么官?即使到了和平时期,不论做什么官,干什么工作,还不是为了把国家建设好,让祖国强大起来,使人民富裕起来过上好日子。我从一开始参加革命,跟着共产党走,就是为了实现这样的目标。被降职使用,我也并不觉得有多懊丧,只要有工作干,能为党和人民继续做事情,也就别无所求了。”

    平静的心态使洪学智对工作总是充满热情。特别是对东北这片土地更是充满深情。在这里,他参加了整个东北解放战争,并曾率部围剿土匪,使这片肥沃的黑土地回到人民手中。抗美援朝作战,这里是志愿军的强大后方,前线需要的作战物资从这里源源不断地运往前方。不知多少次,他从朝鲜战场到北京汇报前线情况,又从北京带回毛主席、党中央对作战的指示,每一次,都要路过东北这片土地。在这片沃土上,留下他多少来去匆匆的脚印啊!他在心中深深眷恋着这片富庶的沃土。现在,他作为一个建设者而来,也绝不愧对这片美好的土地。

    作为农业机械厅厅长,对实现农业机械化具有义不容辞的责任。他与厅里其他领导和工程技术人员,下到县、乡、村调查,了解农民的需要,制订发展农业机械的规划、步骤、办法。在每个县搞了一个农业机械厂。他还找有关部门,千方百计从德国引进了一台收割机,把厂子建在四平,从全省农机系统抽调精兵强将,把这台引进的收割机全部拆开,研究其构造原理,然后再一个部件一个部件地组织生产,终于制造出了国产的收割机。经过几年的努力,吉林省农业机械生产能力和水平上了一个新台阶,所生产的农业机械不仅能满足本地、本省的需要,而且有不少产品还销往其他省市。当时的省委、省政府和国家农业部对农机厅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农机厅的工作是开创性的,为实现农业机械化做出了贡献。

    1962年,省里进行机构精简,农业机械厅与重工业厅合二为一,称重工业厅,洪学智被任命为重工业厅厅长。

    下放东北,从农机厅到重工业厅,一晃六年。在这期间,洪学智接触到了新的行业,学到了新的知识,与工人、农民结下了深厚的友情,他从内心爱上了这新的工作岗位。






    二、战友情深




    1959年庐山会议之后,主持军委日常工作的副主席彭德怀被撤销军内外一切职务,唯保留中央政治局委员的党内职务。1959年8月18日至9月13日,中央军委在北京召开了扩大会议,中心议题是揭露彭德怀的错误。有人首先站起来,揭发了彭德怀的所谓“里通外国”以及同高岗的关系问题。会场顿时一片哗然。接着,就有人发言了,说以前被彭德怀蒙蔽了,现在终于认清了他的真实面目。

    在批彭的声浪中,也有人敢于仗义执言。邓华第一个站起来:“彭老总根本就不懂外语,怎么会与外国人串通,他们说了什么,翻译可以作证。”洪学智也义愤填膺地替彭总说话:“彭总百团大战至多不过是命令请示得晚,打鬼子什么时候都是对的,抗美援朝是毛主席的指示,彭总执行得很好,总不能也说错吧?一个人有功有过,不能一说过就把功给抹杀了。”有人好心劝说洪学智:“彭是一方面军的,你是四方面军的,彭是八路军,你是新四军,你在里面掺和什么?你不参与,人家都怀疑你,你一参与,就危险了。你是林总的老部下,和林总对着干,有你什么好处?”洪学智说:“我不管他是什么一方面军还是八路军,我就要把事实说清楚,开会的目的是教育,而不应该整人。”邓华、洪学智等人也为自己的仗义执言付出了代价。如果他们及时地和彭德怀“划清界限”,就会安然无恙。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

    在这次会议上,副总参谋长邓华、总后勤部部长洪学智、总参装备计划部部长万毅、北京军区参谋长钟伟等人,被错误地划为“彭德怀军事俱乐部”的主要成员,被称之为小“彭黄张周”,被迫交代所谓的“反党反毛主席”的“罪行”。总后被诬为彭德怀的“黑窝子”,洪学智和彭德怀关系不一般,对他进行了批判。

    1959年10月,邓华与洪学智被撤销军队领导职务,转业到地方工作。邓华到四川担任副省长,洪学智到吉林担任省农业机械厅厅长,后任重工业厅厅长。1970年底,洪学智又被下放到金宝屯农场劳动。在农场,洪学智种菜养猪放牛做豆腐,年近六十仍与年轻人比试扛粮食。

    一天,洪学智专案组组长带人来到农场,径直问洪学智:“你的思想汇报写了没有?”洪学智的回答很干脆:“没什么好写的。你们说我是三反分子,我到底反了些什么?我一不反对毛主席,二不反对毛泽东思想,三不反对党,要我写什么思想汇报?现在不写,以后也不写!你们看着办!我不是三反分子,我是三忠于分子!我是忠于毛主席、忠于毛泽东思想、忠于党的。历史会证明的。”专案组组长不甘心:“你这段时间的劳动态度怎么样?”洪学智生气了,拍着桌子说:“你别问我!我在这里怎么样你去问军管会,你去问这里的群众,以后再不要来问我!”见洪学智发怒了,专案组组长只好带人怏怏离去。对于洪学智,毛泽东是了解的,也很关心他。一天,一位同志告诉洪学智,说毛泽东问韩先楚:“好久没有见到洪学智了,他到哪里去了?”韩先楚说:“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听说他在吉林。”毛泽东托韩先楚转告洪学智:“庐山会议,他是个认识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洪学智是八大候补中央委员,到北京参加中央全会时,韩先楚将毛泽东的话转告给了洪学智。毛主席的挂念,让洪学智激动不已,他对韩先楚等同志说:“请你们转告毛主席,我现在在吉林工作很好,学了很多东西。”


    大约在1970年底,在一些人的纵容下,他还是被下放到金宝屯农场劳动改造,被安排在加工连,喂猪、喂鸡、磨豆腐、磨面粉等等,什么脏活、累活、苦活都得干。那时,他已接近六十岁了,因为身体还好,个头又大,干活从不偷懒,一二百斤的粮食袋子扛在肩上就走。

  在农场劳动,他虽然没有任何职务,但工资没有停发。他是行政六级(取消军衔时,上将都定国家行政五级,当时压了他一级),别说在农场,在吉林省也是最高的。那时候,由于搞“大锅饭”,生产处于停滞状态。大河没水小河干,多数人家的日子都过得很艰难,像他这样拿行政六级工资的,那确实算富裕的了。更何况,在农场劳动,又偏僻又闭塞,也没什么可买的。于是,不论谁有困难,他都乐意接济和帮助他们。

  1971年9月13日,发生了“林彪事件”。此后不久,听说毛主席又一次打听洪学智的下落,问周总理:“洪学智现在搞到哪里去了?”

  周总理说:“在东北哪个地方。”

    周总理找沈阳军区的领导问洪学智的情况。当时他还在农场劳动改造,吉林省革委会的人听到这个情况,赶紧把他从农场调回到省里。

    在他要离开农场之前,省革命委员会派了几个人到农场,召集十几个人给他提意见,实际上就是发动人批判他。加工连的老孟说:“这个老头最好了,是大好人,我们没意见,要提意见我就退席。”加工连另一个人站起来,对着主持人说:“我们讲真话,好就是好,坏就是坏,我们对他没意见。”结果,让给他“提意见”的会没开成,早早收了场。

    洪学智从农场回到省里,省里的厅统统改为局了。省委决定,让他到石油化工局当局长,说吉林的化学工业有优势,要搞石油,搞化工,抚余油田要大发展。洪学智说:“到哪里都行,只要有工作干就行了。”

    1974年8月,洪学智调回长春任省石油化工局局长。虽然还没有完全“解放”,但在林彪集团覆灭后,洪学智的处境毕竟好多了。

    一次,孙炎锋到长春去看望洪学智。在请孙炎锋吃饭时,洪学智显得非常开心:“小孙啊,主席还没有忘记我洪学智呢!”

    1960年初,总政治部通知进京赋闲已经一年的邓华:“中央已经作出决定,你要转业到地方,是到经济部门,还是到省级行政部门,还没有最后定下来。”就是在他转业地方前夕,毛泽东托罗瑞卿总参谋长再次给邓华捎话:“犯了严重错误,要认识和改正错误,但也不要抬不起头,不要消极,争取早日改正错误。”1960年6月,邓华被明确了工作,转业地方,安排到四川省任副省长。

    1960年6月4日,全家乘火车到达成都。 但到成都后,邓华发现人们并不欢迎他,大家的神情是淡漠的。数日后,邓华特地前往金牛坝拜访西南地区的最高领导——西南局第一书记李井泉。“省委决定你在副省长中分工抓农机工作。”李井泉接着补充道,“廖志高是管农业的书记,农业机械厅厅长苗逢澎是省委常委,今后你多同他们联系。”上有书记和常委,邓华这个副省长还有多大的自主权呢?

    李井泉最后说:“中央有通知,你的生活待遇不变,仍是行政五级,省委即将为你配备秘书、公务员和专用小车。”

    1967年6月3日午后,一伙红卫兵闯进前卫街邓华寓所,围住邓华,抄了他的家。

    1968年初,江青、康生在接见成都军区和四川省革委会筹备会负责人时,公开点了邓华的名,说“邓华是坏人”,“对坏人要专政”。此后,对邓华的批斗迅速升级:拘留地由成都警备司令部转到城北昭觉寺临时监狱,囚室有岗哨把守,大小便时有人押着,批斗越来越频繁,拷打和人格侮辱几乎成了家常便饭。5月6日,邓华夫人李玉芝和长子同时失去自由,分别被关押在他们所在单位,强令他们写交代揭发材料。四个未成年的子女,也被立了专案进行审查。

    正当邓华处于被迫害的水深火热之中时,几个月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1968年10月10日,一群军人找到他,一位将军还向邓华敬了军礼,说:“邓华同志,我叫郑志士,第五十军副军长。”“党中央来电,通知你去北京开会。”他边说边扶起邓华,让他坐在刚搬进来的沙发上。 
 
    邓华不敢相信,以为是做梦。

    郑志上递过刚刚收到的电话记录:“请即通知邓华同志于10月11日来京,参加八届十二中全会。”

    邓华的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他迟疑地问:“我这不是做梦吧?”郑志士说:“不是做梦,是真的!今天就给你理发、洗澡、换衣服,明天就上飞机……”  

    事后,邓华才知道了内情。还是在酝酿召开八届十二中全会的时候,在八届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中,有“问题”的人占了大多数。根据党的组织原则,出席会议的中央委员要超过半数,会议才能有效,必须“解放”几名中央委员不可。10月10日,经毛泽尔亲自指名,邓华和张鼎丞、胡耀邦、范文澜等人一道成为被“解放”者。这样,出席全会的中央委员,包括由于八届十一中全会以来有十名中央委员去世而从候补中央委员递补为正式中央委员的黄永胜等十人,总数才刚刚超过中央委员的半数。周恩来打电话给成都军区,通知邓华到北京参加党的八届十二中全会。  

    邓华一到北京,马上就有人告诉他,是毛主席亲自指名要解放他的。早在“文化人革命”前在杭州一次会议上,毛主席曾经提议:是不是让邓华回部队工作。只是由于林彪持异议,未能成事。在这次会议上,毛泽东在主席台特别问道:“邓华同志来了没有?”邓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来了!”他迅即站起来回答。“好久不见了。在四川几年没有人说你不好。”毛泽东关切地说。听到这里,邓华落泪了。“不知道红卫兵把你关起来了。你就是跟彭德怀犯了错误,”毛泽东接着说,“允许犯错误,允许改正嘛,改了就好了。”全会于10月31日一结束邓华就立即返回四川。 
 
    根据毛泽东的指示,被“解放”出来的邓华,重新担任四川省革委会生产指挥组副组长。作为“解放”干部,待遇有所改善,补发了在监禁时被扣的工资1900多元。邓华将它交了党费。 

    1977年7月中旬,邓华回到离开十年的北京,出席了中共十届三中全会,他的名字出现在报纸上,这是他沉寂十多年后第一次在北京公开露面。这时候住进了京西宾馆的邓华身体不好,哮喘的很厉害,讲一句话要喘半天。

    1977年8月3日,中共中央下达任命邓华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副院长,通知于8月5日正式到达邓华手中。

    8月12日至18日,邓华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同第九和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时一样,他再次当选为候补中央委员。

    这样,在1977年,邓华回到了北京,回到了魂牵梦萦的部队,担任军事科学院副院长。

    回到北京后,中央军委问他还有什么要求。邓华没有提及还在四川的家人,而是提到了洪学智。

    邓华与洪学智是老战友,老搭档,他们长期朝夕相处,感情很深。1950年8月,邓华出任第十三兵团司令员后,受命赴朝之际又想到了洪学智。这时已有消息说洪学智要安排到海军工作,但邓华还是向中央提出请调洪学智的要求,得到中央的批准。1959年军委扩大会议后,洪学智也受到了牵连。

    近二十年来,邓华心中一直怀着深深的歉意。要不是将他要到志愿军总部来,洪学智肯定不会遭此厄运。

    1977年8月17日,邓华同几位同志商量后,当面向中央军委领导邓小平、叶剑英呼吁:“一定也要把洪学智弄回部队!”

    军委领导立即接受了这个建议。邓小平点点头,以伟人的果决对秘书王瑞林说:“王秘书,马上就办。明天就把洪学智接回来。”

    王秘书立即电话通知军委办公厅,军委办公厅写出书面报告,交叶剑英、邓小平等人圈阅后交中央办公厅办理。

    当天晚上,中央办公厅通知中央组织部办理。

  这件事办得很快,第二天洪学智就到了北京。





    三、专机回京





  1977年8月,在北京召开了中共十一大。

    8月18日,长春市统一组织庆祝大游行。洪学智也和石化局的全体人员加入到欢庆胜利的游行队伍中。

    游行到上午11点左右,洪学智在大街上走着,精神饱满,突然,吉林省委办公厅几位干部过来找到他,对他说:“洪局长,总算找到你了。你不要参加游行了,赶快回去,简单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回北京,有新的工作,中央派来的飞机正在机场等着呢!”

  洪学智怎么也不能相信,问:“是真的?”

  来人回答:“中央组织部电话通知省委办公室的,有电话记录的。”

  洪学智说:“已经到了吃饭时间,我还是吃了饭再走。”

  来人说:“飞机上准备了饭,在飞机上吃。”说着,拉着洪学智走出人群,坐上吉普车回到石化局大院。

    就这样,洪学智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生活用品,和妻子张文说了一声,就随前来接他的人急急忙忙地赶到长春机场,登上正等候在那里的一架军用飞机。

  飞机降落在北京西郊机场。

  下了飞机,进机场来接机的有好几个干部。

    中央组织部的一位处长上前作了自我介绍,然后对洪学智说:“从现在起,你归军队了,不归地方了。”他指指总政治部干部部的几位同志,让洪学智跟总政的同志一块儿走。

    洪学智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和几位军人坐上了军用吉普车。

  他和总政的同志直接到了京西宾馆,住进了一个套间。军委办公厅主任肖洪达来看望他,他才知道,原来,在党的十一大会议上,他已经被选为军委委员,这次是让他来参加军委会议的。因他没有具体任职,会议分组被编入“其他”类了。

    在这里,他见到了一些多年未见的老领导、老同志、老战友:陈锡联、韦国清、苏振华、张廷发、粟裕、罗瑞卿、杨勇、梁必业、张震等。

    一次又一次的政治运动,使大家天各一方,不通音信,有时一晃就是十几年未曾相见。许多同志苍老了许多,有的看上去很憔悴。历经磨难,老友重逢,有的禁不住泪水涟涟,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如同做了一场噩梦刚刚醒来。

    军委领导叶剑英接见了他,告诉他,经过研究,决定要他重新回到军队工作。

    第二天开会后要合影,其他同志都有军衣,洪学智还穿着老百姓衣服。他对军委领导同志说:“没有军装没关系,我站在后排,军民结合。”

    军委领导说:“那怎么行,赶快找一套军衣来,马上换。”

    好在那时没有军衔,军委办公厅找来一套合体的“四个兜”干部服来,缀上领章、帽徽,就算重新成为一个军人了。

    自从1960年5月下放到吉林省农业机械厅当厅长年离开军队之后十七年后,洪学智终于回到了军队。

  会后,叶帅对他说:“你对后勤工作有经验,现在后勤这个摊子很大,有六十多万人,‘文革’中受干扰破坏很严重,你回到后勤,很好地整顿一下,把组织搞健全,把工作关系理顺。你回去以后,找罗瑞卿秘书长讲一下我的意见。”

    第二天,罗瑞卿秘书长请洪学智到他家吃早饭,洪学智对他说:“叶副主席让我转告您,说让我回总后工作。”

    罗秘书长说:“经与邓副主席商量,准备让你到国防工办去当主任。现在要准备自卫反击作战,急需生产一些武器弹药。考虑你在东北抓了十几年的工业,有组织工业生产的经验,到国防工办能很快抓出成效来。这件事还未来得及向叶帅报告。”

    说完,罗秘书长就拨了电话,向叶帅汇报了这一情况。罗秘书长挂了电话,对洪学智讲:“你先赶快回吉林把工作交接一下,把家搬回来,等你回来,是到国防工办,还是到后勤,也就能最后定下来了。”

  洪学智说:“到哪工作都可以,我听军委的安排。”

    这样,党中央,中央军委实际上为他平了反。

    洪学智回长春后,带领妻子和三个儿子回京。就这样,洪学智离开了工作十七年的东北,回到了北京,和一直留在北京的儿子洪虎、女儿洪醒华团聚。

    邓华听说洪学智回来后赶来相见,他含着热泪,紧紧握着洪学智的手:“昨天才提出建议,没想到你今天就回部队了!”

    洪学智也动情地说:“咱俩要好好喝一杯啊!”

    洪学智身体还很健壮,而邓华身体已经垮了。1977年12月12日到31日,邓华出席新一届中央军委全体会议。但此时他的身体却不容乐观。军委会议期间,邓华就感到身体不适,他是咬着牙坚持到最后一天的,不得不住进301医院。1979年7月,邓华肺病复发了住进了301医院。解放军总政治部于1980年3月20日向中央军委和党中央写出了复查结论报告。1980年5月7日,解放军总政治部向全军发出关于邓华问题的复查结论的通知,正式为邓华平反、恢复名誉。1980年春节后,彭德怀夫人浦安修来到广州,特意去看望正在养病的邓华,他们又回忆起在朝鲜前线,浦安修去看望彭老总的情形,离别前,邓华说了一句,彭总对我很好。在旁的人注意到,他几乎要流出泪来了。

    1977年,叶剑英调洪学智重回总后,邓小平点将,洪学智走马上任,当上了国防工办主任。

    1980年1月,中央军委再次任命洪学智为总后勤部部长。1980年3月,总政治部下发了经党中央、中央军委批准的《关于洪学智同志问题的复查结论》,决定为洪学智彻底平反,恢复名誉。


    十年后。

    1987年11月18日上午,海军司令员刘华清刚上班即接到军委通知:到景山后街邓小平同志居处开会。

    半个多月前,中国共产党召开了十三届一中全会。在这次会议前,邓小平提出了辞去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顾问委员会主任等职务的请求。全会经过慎重讨论和研究,同意了他的辞呈,但仍然选举他为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今天开什么会,通知没有说。刘华清猜想,或许是军委班子变动后,要各大单位领导汇报一下情况、部署一下工作吧。

    这是一次小型会议。几乎同时到来的还有军委常务副主席杨尚昆、总后勤部部长洪学智等人。

    大家落座后,邓小平指着刘华清和洪学智问:“他们两个人的命令下了没有?”杨尚昆答:“下了,都已经签了。”“老帅们看了没有?”“正在几位老帅那里传阅。”邓小平转而对刘华清和洪学智说:“军委决定,调你们两个来,担任军委副秘书长。”

    11月21日,中共中央关于军委人事调整的决定正式发出:军委常务副主席杨尚昆兼任军委秘书长;洪学智、刘华清任军委副秘书长。同日,军委主席邓小平签署命令:任命济南军区政委迟浩田为总参谋长,任命北京军区政委杨白冰为总政治部主任,任命总后勤部副部长兼副政委赵南起为总后勤部部长。

    调整后的军委班子,工作格局较过去有了较大改变。军委日常工作由杨尚昆、洪学智和刘华清三个人研究处理,对各总部、各军兵种起领导作用。两位副秘书长也可以主持开会,研究工作,听取各方面的意见,起协调三总部的作用。

    2006年11月20日20时10分,洪学智将军走完了他九十四年的人生历程,溘然长逝。

































 

团里的官兵很崇拜你,你崇拜的偶像是谁?满广志:粟裕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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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首支信息化机步团团长:若懈怠甲午悲剧或重演

2014年11月05日 08:31 来源:解放军报 参与互动(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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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朱日和腹地,夕阳洒金。

  一场对抗演练刚刚结束,起伏山丘间,车辙履痕纵横交错,空气中的硝烟味还未散尽。

  置身山丘之上俯瞰战场,满广志感慨:“在这片土地上,你能听到中国军队信息化变革最强烈的脉动。”

  清风吹拂,草地为席,相对而坐,记者与他交心论战。

 

  “准备打仗是一场‘寂寞的长跑’”

  记者:担任“平江起义团”团长,感觉如何?

  满广志:荣誉沉甸甸,责任沉甸甸。这是一支拥有86年光荣历史的红军团队,同时,又是一支“年轻”的团队——我军首支信息化机步团。我经常到团史馆中寻找力量,作为这个团第46任团长,必须要“跑好历史这一棒”,否则对不起那些战功赫赫的革命先辈。

  小时候,家门口的铁匠铺让我知道,锋利的钢刀需要不断淬火打磨。如今,我和战友们的任务就是用信息化技术和理念打磨“平江起义团”,让这把“钢刀”变得更加锋利。

  记者:团队厚重的历史会成为创新的阻力吗?

  满广志:不仅不会,反而是“促进剂”。在信息化转型探索征途中,每一次啃“硬骨头”,我都会这样激励官兵:为荣誉而训,为使命而训,为胜利而训。

  “英勇胜利”是“平江起义团”的团魂,是当年毛主席指挥直罗镇战役后亲笔写给团队官兵的,这是宝贵的精神财富。对这4个字的理解,我们需要与时俱进。我经常对官兵们说:从英勇到胜利,这中间还需要有打胜仗的能力,勇敢我们团不缺,现在需要做的是提高信息化战场上“横刀立马”的本领。如今,官兵们把我的话浓缩为“英勇+能力=胜利”。

  记者:在朱日和基地,你和你的团队已获得了不少胜利吧?

  满广志:我所追求的胜利,不是演兵场上的,而是真正战场上的。为了这个目标,我和团队一直在准备,争分夺秒地准备,不计个人得失地准备。

  记者:能具体说说吗?

  满广志:朱日和的荒凉你们已经领略,今年我和战友们已在这里驻扎半年多了,见不到自己的亲人。和农民种田不一样,汗水播在这片土地上,一时看不到收成。而这份收成,只有到了战场上才能体现。

  对于军人来说,准备打仗是一场“寂寞的长跑”,只有起点没有终点。枕戈待旦,不仅需要过人的智慧,还需要坚韧的毅力。我为我的团队感到骄傲。

  记者:今年全军上下深入开展战斗力标准大讨论活动。作为一团之长,你怎么看?

  满广志:战斗力标准说到底是个实践标准,不能喊口号、贴标签,不能坐而论道,不能把精力过多花在解读上,要在工作中把战斗力标准立起来落下去,让“时刻准备打仗”的使命意识真正在基层部队落地生根。

  “实战忧患是军人成长的驱动力”

  记者:从一名埋首书斋的研究生到指挥铁甲战队的信息化团团长,在很多人眼里,你的成长经历是个传奇,你怎么看?

  满广志:有人说,不能以本色示人的人,成不了大器。说实话,这就是我的本色。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人才智,能走到现在,我就是凭着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努力努力再努力,坚持坚持再坚持。

  我的成长经历和诸多投身火热军营、追逐军旅梦想的学生官一样,不是什么传奇,只不过在信息化转型的舞台上,我的故事不经意间被时代的镜头捕捉。其实,全军比我优秀的基层指挥员还有许多许多。

  记者:团里的官兵很崇拜你,你崇拜的偶像是谁?

  满广志:粟裕将军。将军不会打牌下棋,不会喝酒跳舞,一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观地形、看地图。我最佩服的,还是将军心中时刻保持的那份忧患意识。和平生活持续几十年了,将军每晚就寝前都将衣服鞋袜放好,一旦有事可随手摸到。

  作为和平时期的军人,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经历战争,但我愿意用自己的一辈子时刻为战争做准备。

  记者:在你看来,忧患意识是军人成长的驱动力?

  满广志:对!我经常问自己:“假如明天战争爆发,我准备好了吗?”每问一次,我都会看到自身能力上存在的差距;每问一次,我都会产生强烈的本领恐慌。在这种忧患意识的逼迫下,自己一步步成长。

  今年是甲午战争爆发120周年。那天全团大会上,我告诉大家:今天我辈如果懈怠了,明天历史的悲剧就有可能重演。

  记者: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你认为未来信息化战场上,一名合格的军事指挥员应具备哪些素质?

  满广志:首先要有钢铁般的意志,为了胜利一无所惜;其次要有较强的学习能力,拥有联合作战指挥素养;再次要有开阔的视野,放眼看世界,才知晓差距,才不会因为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而感到满足;最后要有强烈的创新意识,未来对抗,谁创新在前谁就把握主动。

  当年研究抗美援朝历史的外军专家曾评价:中国士兵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我想,在未来信息化战场上,世界会看到:中国军队的军事指挥员同样也是最优秀的。

  “这是我们的时代,需要我们去担当”

  记者:有人说,作为军人你很幸运?

  满广志:的确如此。我赶上了强军兴军的好时代,走上了一个大舞台。我有幸全程参与了我军首支信息化营、团、师建设试点。在这大舞台上,个人有多大才就能使多大劲。

  记者:作为信息化建设的一名探路者,有什么经验可以分享?

  满广志:与西方国家比,我军信息化建设起步已经晚了。要想追赶,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创新,不走寻常路,干别人没有干过的事。此外,信息化建设的每一步,都需要用实战的标尺去衡量,以去掉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虚果”,防止走歪路。

  另一方面,信息化建设是“集体项目”。官兵们不能把“我”看得太小,每个人的努力都会影响前进步伐;也不要把“我”看得太大,体系对抗需要官兵更为团结。

  记者:风雨征程这些年,身边战友们最让你感动的是什么?

  满广志:担当!我们师营院广场正中央的巨石上刻着这样一句话——时刻准备着,为勇敢捍卫崇高的荣誉而战,为忠实履行神圣使命而战,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战。这,是我们这个师、这支军队对国家的庄严承诺!

  每次默念这句话,我总忍不住热泪盈眶,眼前浮现的都是战友们在风霜雪雨中锤炼摔打的身影。作为共和国军人,他们没有轰轰烈烈的壮举;可是,他们有着经年累月、实实在在的奉献。我觉得,他们个个都是和平年代的“无名英雄”。

  记者:我军即将进行新一轮改革,作为基层指挥员,你怎么看?

  满广志:举双手赞同!只有主动迎接世界新军事革命的挑战,我们这支光荣的军队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这是我们的时代,需要我们去担当。梦在前方,路在脚下。今天,我们这一代军人享受着前辈威名的庇荫;明天,我们要让下一代军人站在我们肩膀上走得更远。这,是我们不可推卸、也是必须完成的历史使命!(本报记者 柳 刚 钱晓虎 特约通讯员 赵学鹏 通讯员 罗路云)

 

【编辑:高辰】

 

袁光灿同志(侗族)任重庆市万盛经济技术开发区党工委副书记、管委会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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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光灿同志简历

重庆市万盛经济技术开发区  2017/8/11  来源: 组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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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光灿,男,侗族,贵州天柱人,1967年3月生,研究生、法学博士,1992年7月参加工作,1991年10月加入中国共产党。现任重庆市万盛经开区党工委副书记、管委会主任。 

1988.09—1992.07 西南师范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大学学习,获文学学士学位 

1992.07—1997.07 西南政法大学校长办公室秘书、科员、副主任科员 

1997.07—1997.10 西南政法大学科研处干部 

1997.10—1999.11 西南政法大学科研处教育管理助理研究员 

1999.11—2000.01 西南政法大学司法行政管理系教研室教师 

2000.01—2001.09 重庆市大渡口区委政法委办公室副主任(副处级) 

                (1997.09-2000.06西南政法大学法律硕士专业研究生学习,获法律硕士学位) 

2001.09—2002.08 重庆市大渡口区委政法委副书记 

2002.08—2005.05 重庆市大渡口区司法局局长、党组书记 

2005.05—2007.02 重庆市大渡口区委组织部副部长(兼),区人事局局长、党组书记 

2007.02—2011.12 重庆市大渡口区副区长,2009.09重庆市建桥工业园管委会主任

                 (其间:2011.02-2011.07重庆市委党校中青班学习) 

2011.12—2014.01 重庆市委政法委副书记,2012.02市综治办副主任(兼) 

                 (2009.09-2013.12西南政法大学经济法学专业研究生学习,获法学博士学位) 

2014.01—2016.07 重庆市渝北区委常委、政法委书记 

2016.07—2016.10 重庆市渝北区委常委、组织部长、政法委书记 

2016.10—2017.07 重庆市渝北区委副书记 

2017.07—        重庆市万盛经开区党工委副书记、管委会主任

万盛经济技术开发区(以下简称“万盛经开区”),也称万盛区,位于重庆南部,是重庆城市发展新区,属于重庆“一小时经济圈”,距重庆主城仅1小时车程,经度为105.91,纬度为29.38,西连綦江区,东接南川区,北靠巴南区,南临贵州省遵义市桐梓县,地处渝黔边界,距重庆主城89公里,幅员面积566平方公里,辖8镇2街,常住人口27万。
万盛经开区在唐贞观十六年(642年)属溱州,至今有近1400年建制史。1955年设立南桐矿区,1993年更名为万盛区,2011年11月撤销万盛区,设立万盛经济技术开发区。2012年4月起,由重庆市委、市政府直接管理,履行区一级党委、政府职能,具有“经开区+行政区”体制特点,是中国西部地区面积最大、渝南黔北地区唯一的经济技术开发区。
万盛是国家卫生城市,中国优秀旅游城市、重庆生态旅游度假基地。拥有国家5A级景区“中国最美养生峡谷”——黑山谷、“中国最古老石林”——龙鳞石海等一大批生态自然景观,是全国唯一的“国家资源型城市旅游转型发展试点区”;还是重庆煤电化工基地、新型材料基地,运动之城、羽毛球之乡。
(统计至2000年11月)全区有22个少数民族,总人口2062人,其中苗族1695人,土家族78人,回族60人,布依族19人,满族9人,彝族18人,白族13人,壮族14人,侗族7人,蒙古族78人,黎族7人,藏族7人,哈尼族4人,维吾尔族8人,朝鲜族19人,瑶族1人,拉祜族1人,水族2人,纳西族3人,羌族4人,仡佬族11人,门巴族1人,其他未识别的民族3人。全区设有道教道观2所、基督教教堂1座、佛教寺庙6处,设有佛教协会办公场地1处,其中道教信徒有5000余人,基督教信徒有2000余人,天主教信徒700余人,有10000余人皈依信佛。
万盛经开区境(以下简称区境)在殷商、西周、春秋及战国时期为巴国地。
万盛综合交通规划图万盛综合交通规划图
周慎靓王五年(公元前316年),秦惠王遣司马错领兵灭蜀国、巴国,建秦之蜀郡、巴郡,区境为巴郡地。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六国后,至隋朝时期,区境从属尚难考证。
唐朝武德十六年(642年),置溱州隶江南道,辖荣懿、扶欢、乐来3县(州及荣懿县治在今万盛区青年镇境),区境分属江南道溱州荣懿、扶欢县及山南道涪州隆化县。开元二十一年(733年),分山南道为东西2道,涪州隶属山南道东道;分江南道设黔中道,南州、溱州隶属黔中道。元和三年(808年),废珍州,并入溱州;宾化县改隶黔州。大中二年(848年),宾化县复隶涪州。区境分属黔中道溱州荣懿县、扶欢县及山南东道涪州宾化县。
五代十国时期,区境分属溱州荣懿县、扶欢县及涪州宾化县。
万盛旅游地图万盛旅游地图
北宋庆历八年(1048年),南州、溱州改隶于夔州路渝州。皇佑五年(1053年),改南州为南川县(今綦江县),仍隶属渝州;改宾化县为宾化砦(寨),隶属夔州路涪州。区境分属夔州路渝州荣懿县、扶欢县及涪州宾化砦。宣和六年(1124年),改播州城为播川县,区境地分属夔州路南平军溱溪砦、隆化县、南川县。
南宋时期,区境地隶属夔州路南平军鼎山县、隆化县及南川县。
元朝至元二十九年(1292年),区境地分属湖广行省播州鼎山县、南平綦江长官司及四川行省重庆路总管府南川县。至正二十三年,在重庆建立大夏国。改南平綦江长官司为綦江县,仍隶属播州,区境地分属播州鼎山县、綦江县及重庆路总管府南川县。
明朝时期,区境分属四川布政司遵义府桐梓县夜郎里、重庆府南川县及綦江县遵化里、永兴里。
清朝时期,区境地分属贵州遵义府桐梓第六区、四川省川东道重庆府南川县万盛场、刀子口场、丛林镇及綦江遵化里、永兴里。
民国24年(1935年),川政统一后,区境地分属贵州省桐梓县、四川省南川县和綦江县。
1951年,区境地分属贵州省遵义专区桐梓县、四川省涪陵专区南川县、江津专区綦江县。
万盛经开区中长期综合交通规划图万盛经开区中长期综合交通规划图
1955年1月21日,国务院(55)国政常字第6号文批准:由贵州省桐梓县第十区的17个乡、四川省南川县第十区的1个镇6个乡、綦江县的青年乡、建设乡、金灵乡(包括南桐、东林等煤矿区),建立重庆市市辖区,即重庆市南桐矿区,区政府驻地在万盛。
1993年2月16日,经国务院批准,重庆市南桐矿区更名为重庆市万盛区。4月8日,重庆市万盛区正式成立。
2006年,重庆市人民政府《关于撤销万盛区景星乡设立黑山镇的批复》(渝府[2006]86号):同意撤销景星乡,设立黑山镇。设镇后其行政区域和政府驻地不变。
2007年7月6日,重庆市人民政府《关于万盛区人民政府驻地迁址的批复》(渝府[2007]106号):同意万盛区人民政府驻地由万盛区万盛街道新田路69号迁至万盛街道新田路2号。
2011年11月,设立重庆市万盛经济技术开发区。
万盛经开区行政区划图万盛经开区行政区划图


 

[转载]侗族油茶的道理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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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侗族油茶的道理哲学作者:

打油茶是侗族的传统生活方式,它是一本古老的线装书,记载方式,它是一本古老的线装书,记载油茶是侗族的传统生活中国茶文化发展的历史;是一罈千年老汤,散发前古朝代的味道。它的“煎打”吃法,延续保持唐代煮饮传统;它的祭萨习俗,生动诉说古老茶俗神话;它的茶饼模样,完美保留宋代贡茶形象;它的茶末制法,真切再现宋代全民斗茶过程;它的木盘竹滤,忠实保存了宋代茶具的形制。它与其他少数民族的茶俗一样,有着浓重的民族的区域的特色,它们的茶道大多注重“和”(调配)、“味”(味道)、“补”(功效)、“喜”(欢庆)、“艺”(礼仪)等几个方面。

​除此之外,侗族油茶还有自身的生活道理和哲学意味。

​(一)名正言顺。侗族油茶,顾名思义,就是离不开油的茶。侗族人叫打油茶,用的大多是当地生产的木本茶油。茶油被誉为东方橄榄油,在打油茶中不可或缺,油炸花生阴米油果等配料一定需要它,煎炒茶叶也少不了它。将煎炒过的茶叶注水煮开后过滤筛取得的黃灿灿的汤就是茶水。茶水装碗配上阴米花生油果葱花就成油茶。因时间、地点、内容不同,有日常油茶、新娘油茶、新生儿油茶、敬萨神油茶。所谓打油茶说的是侗族油茶不仅是一味食品一道菜,而是一种饮食方式,一种文化的展示和体验过程。由于主持打油茶的主要是家中主妇或指定女性,也可以说是侗家女人的专利。


(二)相生相容。茶叶、茶油本是天地精华,煎融水溶,便是上上善汤。在它面前没有上料下料之分,猪肝猪红和粉肠,牛筋百叶不见天,都是佳肴;加盐,加糖,加牛憋,还是美味;糍粑、汤圆等糯食也是绝配。换句话说,侗家茶水是开光奇汤,能容百物,解百纳,可化腐朽为神奇,点石成金。


(三)人神同味。侗家人供奉的神原身大多是人,神很亲和,要求也不高,平生钟爱而已。特别是祭祀女神萨岁,别的贡品可以没有,而油茶却是万万省不得的,因为萨岁发现茶叶教会侗家人种茶,开了吃油茶风气。敬神的茶要说有什么特别,就是不加盐不加糖。侗家茶客有三等,一为茶迷,二为茶精,三为茶仙。茶仙吃油茶,去盐去阴米去筷条。如果你愿意承认,你有时已过上了神仙一样的生活。


(四)雅俗共赏。侗家人一日三餐不离油茶,尤其是早餐,干脆就叫茶餐,所以侗家的早晨是最香的。油茶待客更是侗家人的重要礼节,无论新朋老友,贵人百姓,都是平等待遇。侗家油茶没有等级之分,只有场合之别。在农家厨房餐桌,它是生活是风俗,在酒店大堂雅座,它是文化是氛围。


(五)食药一体。侗家油茶极大的包容性使茶饭不分,而茶叶的提神解毒功效又注定了它的食药一体性质。侗家有句口头禅:无酸打晕窜,无茶一身痧。由此可见,油茶已深深渗入侗家人的血液,不仅是他们养身护命的必需营养,还是快乐生活的精神食粮。现在,侗家游子总是密密回乡,城市里的侗味餐馆越来越多,难道不是油茶这个大乡愁惹的吗?


(六)以人为本。虽然常常由主妇掌锅,但茶客仍然可以各取所需,加什么配料,淡抑或咸,喝多少道,都由茶客说了算。因人而异,因时而宜,可繁可简,侗家油茶这种极度的灵活性、自助性使其成为休闲生活的首选方式。


(七)见者有份。侗家油茶是开放的,可持续的,安全的。侗乡家家户户都备有足够的茶油、茶叶以及阴米油果等配料。他们架锅打油茶,就开门迎茶客。茶香把左邻右舍的引来了,欢迊!路过朋友因好奇探头进来,高兴!见者有份,是他们与人为善奉献为美的处事态度与作派:大家都需要快乐,一起创造不好吗?


(八)先苦后甜。侗家油茶来源生活,解容百纳,最懂人生滋味。先苦涩,又浓酽,再清淡,后甘甜。品尝油茶,体味人生,油茶不是普通茶水,最后一道茶之所以要甜,是为了给人们最美好的祝愿。


(九)有礼有节。从配料准备、茶汤煮制到敬茶用茶,打油茶整个过程都充满仪式感。掌锅的主妇们的体会是:油发阴米要虔诚,不虔诚阴米不成形,煮制茶汤要用心,不用心茶汤不纯正,请客用茶要热情,不热情客人不开心。吃油茶时有许多不成文的规矩,比如,先敬老人和客人;喝茶以单数为吉祥,最少也要喝三碗;筷子不用最好,给人留下想象,单只次之,给人希望,而用一双就神秘全无了。还有见者有份,先苦后甜等等,也都是侗家油茶的礼数。


可以看出,侗家油茶与当代的泡茶、功夫茶不同,与其他少数民族的茶俗又有区别。常有人问,侗家油茶与恭城瑶族油茶有什么两样?看了以上的文字,答案应该出来了。当然它们最明显的区别在于茶汤。恭城油茶把生姜葱头花生米等香料捣和在茶水里,所以它能很快引爆味蕾,叫人一见钟情。而侗家茶汤讲究色纯味正,一道一道慢慢来,让茶客步步深入,欲罢不能,过后还痴痴念想……


 

贵州省慈善总会会长:杨序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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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领导介绍

贵州省慈善总会会长:杨序顺  

副会长:丁治学、覃祖祥、陈梅琳(女)、唐映祥、王余生、罗治雄、刘和鸣、周利洪、     王江平、杨  东、罗玉平、王汉生、陈 杰(女)、 释心照、盛俊敏、邹善能、漆云庆、刘  薇(女)、叶森林

秘书长:唐映祥(兼)

副秘书长:朱  立、罗  强、杨济铭、许家豪、邓湘贵、方招生

贵州省慈善总会服务中心主任:莫 莉 

 

现任会长简介

会长:杨序顺(男)侗族,1944年12月生,

1982年3月至1983年5月任贵州省毕节地委副书记,

1986年1月至1988年7月任贵州省毕节地委副书记、行署专员,

1988年7月至1998年1月任贵州省民政厅厅长、党组书记,1998年1月-2003年1月贵州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兼民族宗教侨务委员会主任委员,

2003年1月至2008年1月任贵州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中共十五大代表。

2003年12月至2010年5月任贵州省慈善总会顾问

2010年5月至今任贵州省慈善总会会长 。

http://www.gzcs.gov.cn/NewsShow/2026/26.html


 

贵州大学党委副书记,贵州省社科联副主席杨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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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未,1971年生,贵州石阡人,女,侗族,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现任贵州大学党委副书记,贵州省社科联副主席。

贵州省社科联第六届委员会常务委员(共57人.按姓氏笔画排序):

 

 

万  群 王广生 王秀峰(土家族)
毛有碧(女) 石校瑜 包御琨(苗族)
朱征明 刘丰泉 刘开树(侗族)
刘正品 刘宗严(女) 刘  轶
李  云(女) 李平凡(彝族) 李建军
李  胜 李  皖(回族) 李  裴
杨  未(女、侗族) 杨正伟(苗族) 吴一文(苗族)
吴次南 何建明 汪卫红
汪建初 宋  锐 张云泓(土家族)
张  钊 张学立(彝族) 张建波
张雪梅(女) 张湘燕(女) 陈律宇
陈海宇 陈  翔 陈德志
陈  麟(穿青人) 林明香 明卫华(苗族)
罗  凌(彝族) 周  华 赵廷昌
赵建华 胡书东 索晓霞(女、布依族)
徐东良 徐  荣 徐望北
徐  琨 梅世龙 梁贵钢(苗族)
彭丁辉 覃爱华(壮族) 喻培萱(女)
舒立志 曾  羽 缪坤和
万  群 王广生 王秀峰(土家族)
毛有碧(女) 石校瑜 包御琨(苗族)
朱征明 刘丰泉 刘开树(侗族)
刘正品 刘宗严(女) 刘  轶
李  云(女) 李平凡(彝族) 李建军
李  胜 李  皖(回族) 李  裴
杨  未(女、侗族) 杨正伟(苗族) 吴一文(苗族)
吴次南 何建明 汪卫红
汪建初 宋  锐 张云泓(土家族)
张  钊 张学立(彝族) 张建波
张雪梅(女) 张湘燕(女) 陈律宇
陈海宇 陈  翔 陈德志
陈  麟(穿青人) 林明香 明卫华(苗族)
罗  凌(彝族) 周  华 赵廷昌
赵建华 胡书东 索晓霞(女、布依族)
徐东良 徐  荣 徐望北
徐  琨 梅世龙 梁贵钢(苗族)
彭丁辉 覃爱华(壮族) 喻培萱(女)
舒立志 曾  羽 缪坤和

 

 

贵州省社科联第六届委员会委员(共121人,按姓氏笔画排序): 

 

丁凤鸣 万  义(女) 万  群
马铃凤(女、回族) 丰  莉(女) 王广生
王元龙 王  旭(土家族) 王秀峰(土家族)
王  兵 王作功 瓦文龙(回族)
毛有碧(女) 毛兴勤 邓学田
邓献辉(苗族) 石校瑜 卢正平
申亚柳 田  军(苗族) 付林勇
白明政(布依族) 包御琨(苗族) 吕  慎
朱征明 刘丰泉 刘开树(侗族)
刘正品 刘宗严(女) 刘  轶
江  萍(女) 安之忠 杜  凯
李  云(女) 李平凡(彝族) 李建军
李  胜 李  皖(回族) 李  裴
杨小翔 杨  未(女、侗族) 杨正伟(苗族)
杨庆武 杨  军 杨  斌(土家族)
杨  毅 吴一文(苗族) 吴次南
何小龙 何建明 汪卫红
汪志球 汪建初 宋  锐
张云泓(土家族) 张月勇(土家族) 张  帆
张  钊 张学立(彝族) 张建波
张雪梅(女) 张湘燕(女) 陈  扬
陈兆松 陈  丽(女) 陈律宇
陈海宇 陈  翔 陈  瑶(女)
陈德志 陈  麟(穿青人) 武  鸣
林  苇(女、苗族) 林明香 林  顺
明卫华(苗族) 罗  丹 罗  立(女、布依族)
罗念文(侗族) 罗  剑(布依族) 罗  凌(彝族)
周  华 周保东 周  徽
封  蒋 赵廷昌 赵建华
赵  祥(彝族) 胡书东 香  萍(女)
施祖雄 秦廷华(彝族) 索晓霞(女、布依族)
徐东良 徐  进 徐  荣
徐望北 徐  琨 高守应
黄  刚 黄  宇(女) 黄俊荃(回族)
梅世龙 梁贵钢(苗族) 彭丁辉
彭大章 彭  云 彭  鹏
董安娜(女) 覃爱华(壮族) 喻培萱(女)
舒立志 鲁卫群 曾加伦
曾  羽 曾  征 谢廷秋(女)
路雁冰 廖延林(仡佬族) 熊国敏(女)
缪坤和    

 

中国房地产估价师与房地产经纪人学会副会长武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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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廷方



中国房地产估价师与房地产经纪人学会副会长

男,侗族,1955年6月生,硕士。现任贵州省房地产交易市场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贵州财经大学房地产研究院院长、教授。兼任贵州省房地产业协会副会长,贵州省土木建筑工程学会副会长。十届贵州省政协委员。1970年至1982年历任解放军基本建设工程兵总部战士、参谋。1982年至1999年任贵州省政府办公厅省安居工程建房中心主任。1999年至今任贵州省房地产交易市场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2013年开始任贵州财经大学房地产研究院院长、教授。该同志研究发明的公租房房屋银行收储配租模式受到国务院总理李克强批示表彰。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础产业司司长 罗国三(侗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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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致辞

国家发改委基础产业司司长 罗国三

    欢迎您浏览基础产业司网站!
    基础产业司的主要职责是:研判能源、交通等基础产业发展趋势;统筹能源、交通运输发展规划、计划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计划的衔接平衡;提出能源、交通等重大基础设施布局建议并协调实施;综合分析能源和交通运输等基础产业运行状况,协调有关重大问题,提出有关政策建议。
    能源、交通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我们将不断适应新形势、新任务的需要,坚持改革创新,切实为民服务,积极研究能源、交通领域重大战略、重大布局、重大改革,努力推进能源、交通协调、高效、安全、持续发展。
    感谢您对能源、交通发展改革工作的关心和支持,欢迎并恳切期待您对我们的工作提出宝贵意见和建议。 

 



机构设置

    具体职责:

  (一)研究提出能源、交通运输(含城市轨道交通)和邮政发展的战略、规划、改革方案和政策措施。
  (二)统筹能源、交通运输发展规划、计划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计划的衔接平衡。
  (三)衔接平衡能源、交通、邮政行业规划和行业政策。
  (四)综合分析能源、交通运输运行状况,加强能源、交通运输趋势发展研判。
  (五)协调有关重大问题,审核重大建设项目,监管能源、交通基础设施建设。
  (六)拟订国防交通发展规划和计划。
  (七)提出能源、交通、邮政行业中央财政性建设投资安排意见。
  (八)承办委领导交办的其他事项。
  处级机构:
  综合处、铁路和城市轨道交通处、公路水路处、民航邮政处、能源处、长江经济带发展处

基础产业司赴民航局调研

1010日下午,基础产业司司长罗国三同志带队赴民航局调研,与民航局有关负责同志研究加快推进北京新机场建设。

罗国三同志表示,一直以来,我们与民航局密切配合、分工协作,在规划编制、政策制定、改革推进、项目实施、重大问题研究等方面,开展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北京新机场是国家“十三五”重点工程,也是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实施的标志性工程和重要抓手,要充分发挥既有协调机制作用,加强沟通,及时解决项目建设过程中遇到的问题。我们将一如既往,与有关各方共同研究协调,支持推进北京新机场建设。对于提出的北京新机场建设中需要协调的若干问题,我们将认真研究,积极回应,分门别类,妥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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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发改委司级官员密集调整 刘苏社转任投资司司长

作者:来源:新浪财经2017-06-30 16:34

  文 | 新浪财经 刘金磊

  新浪财经讯 7月1日消息,新浪财经获悉,国家发改委机关司级官员近日密集调整,原地区经济司司长刘苏社转任固定资产投资司司长,补缺已经升任上海市副市长的许昆林。原综合司巡视员郭兰峰接替刘苏社,任地区经济司司长。原固定资产投资司巡视员罗国三任基础产业司司长。

  发改委机关司级领导密集变动

  近日,发改委副秘书长迎来变动,有两人履新: 原基础产业司司长费志荣任发改委副秘书长,发改委办公厅主任周晓飞任发改委副秘书长兼办公厅主任。

  目前发改委副秘书长有四人,分别为:范恒山、程建林、周晓飞、费志荣。原发改委副秘书长兼投资司司长许昆林如前所述已转任上海,国际司司长马欣因年龄原因(1956年8月)不再担任副秘书长。

  原地区司司长刘苏社补缺许昆林,任投资司司长;原投资司巡视员罗国三补缺费志荣,任基础司司长。

  原综合司巡视员郭兰峰则补缺刘苏社,任地区司司长。

  今年来,发改委机关连续进行人事调整,2月,发改委原政研室副主任赵辰昕任经济运行调节局局长。原办公厅巡视员严鹏程任政研室主任,接替已于2016年3月出任价格司司长的施子海,严鹏程同时兼任发改委新闻发言人。

  发改委法规司原副司长孟玮于3月份调任政研室副主任兼发改委新闻发言人,这也是发改委历史上首位女发言人。

  发改委“重镇”投资司迎来新司长

  发改委历来有小国务院之称,各司局权力很大。比如,发改委价格司素有“天下第一司”之称,但固定资产投资司的重要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投资司要拟订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总规模,修订政府核准的投资项目目录和投资审核范围,更重要的是,一些重大建设项目和重大城镇基础设施项目需要投资司审核。

  新任投资司司长刘苏社自1995年起就在发改委系统工作,2007年前,其任职于农经司,为处级干部,2007年升任地区司副司长,当时的司长为现任发改委副秘书长范恒山。

  澎湃报道中称刘苏社是一位“学者型”官员,对农村经济建设颇有研究,曾发表了《当前政府支农投资领域的若干重大问题》、《“九五” 期间沿海经济发达地区怎样发展粮食生产── 来自苏浙沪的调研报告》、《切实加强农业基础地位全面繁荣农村经济》等文章。

  固定资产投资司的重要性还体现在主官的仕途上。新浪财经发现,多任司长都得到升迁,最新的例子是许昆林,2015年5月其在任职价格司司长8个月后转任投资司司长,不满一年后于2016年2月任发改委副秘书长兼投资司司长,随后于2017年3月升任上海市副市长。

  许昆林的前任黄民,于2014年4月—2014年8月短暂任职投资司司长后,回到了铁路系统,任中铁总副总经理。

  黄民的前任王晓涛自2008年起就长期担任投资司司长,直至2014年5月任发改委副秘书长,当年12月更是升任发改委副主任、党组成员。

  王晓涛的前任司长为杨庆蔚,杨庆蔚2007年协助楼继伟创办中投,任中投副总经理,2009年初被任命为中投公司全资子公司中国建银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

  另外,原住建部部长姜伟新曾于上世纪90年代任投资司司长。

  发改委两位新任副秘书长周晓飞和费志荣均长期在发改委系统工作。周晓飞出生于1959年7月,今年58岁,长期在办公厅任职,1999年1月任国家发展计划委员会办公厅副主任,2006年6月任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离退休干部局局长,2011年12月任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办公厅主任, 2017年6月任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

  费志荣,1962年4月出生,今年55岁,历任计委交通运输司、基础产业司副处长、处长;西部开发司副司长、巡视员;2014年6月至2017年5月任发改委基础产业司司长,2017年5月任国家发展改革委副秘书长。

  新任基础司司长罗国三,1984年8月参加工作,工学学士,高级管理人员工商管理硕士,曾任投资司副司长。

  新任地区司司长郭兰峰曾任综合司副司长、综合司巡视员。(完)


罗国三,国家发展改革委固定资产投资司原副司长、巡视员,主要职责是负责组织起草固定资产投资管理有关法律法规草案,推动投资管理制度建设,组织研究提出深化投资体制改革的政策建议,组织研究和落实鼓励引导民间投资健康发展的政策措施等。

    1984年8月参加工作,工学学士,高级管理人员工商管理硕士。

  • 发展改革委投资司副巡视员 罗国三
    中央政府门户网站 www.gov.cn   2007年12月21日   来源:发展改革委
    【字体:  
    【E-mail推荐
     

        罗国三,男,44岁(2007),侗族,中共党员。1984年8月参加工作,历任国家计委、国家发展改革委重点建设司、投资司水利电力处、综合处、交通能源处、地方处、法规处副处长、处长,现任国家发展改革委固定资产投资司副巡视员。2003年以来,参与组织起草《国务院关于投资体制改革的决定》及其多项配套文件,是《国务院关于加强和规范新开工项目管理的通知》的主要起草人之一,具有较为丰富的投资管理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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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苏金树:一部军事、战略与技术浑然一体的作品 ——读王建伟中将《全胜》的感言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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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胜:信息网络时代的制胜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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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建伟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时间:2017年0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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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章 战争的“圆”点 / 001
一、古老的命题 / 003
二、历史的轨迹 / 006
三、美苏争霸不战而胜 / 013
四、严峻的挑战 / 020
五、新拐点 / 034
六、网络信息时代大战略 / 042

第二章 力量 / 061
一、战争是力量的竞逐 / 062
二、技术制胜 / 069
三、美军三次“抵消战略”/ 074
四、撒手锏 / 081
五、角力 / 087

第三章 威慑 / 095
一、示形·造势 / 096
二、军力“肌肉”秀 / 102
三、兵临城下 / 109
四、从“战争工具”到“战略符号”/ 114
五、亮剑 / 121

第四章 微战争 / 129
一、从本·拉登之死说起 / 130
二、可控 / 135
三、发现 = 摧毁 / 141
四、“古罗马军团”重生 / 148
五、蝴蝶效应 / 156

第五章 “互联网 ”战争 / 165
一、“棱镜门”事件的警钟 / 166
二、鼠标操控的战争 / 171
三、网络战争 1.0:“赛博”战士 / 177
四、网络战争 2.0:“X 计划”/ 184
五、网络战争 3.0:震网 / 190
六、战争 VS 治理 / 196

第六章 “三理”融战争 / 203
一、消失的链接 / 204
二、生理信息战 / 212
三、心理信息战 / 225
四、智能战 / 2343

第七章 金融战 / 249
一、资本与战争 / 251
二、虚假的逻辑 / 255
三、“薅羊毛”游戏 / 262
四、貌似“fair play”的国际贸易 / 270
五、反 制 / 277

第八章 “制脑权”/ 283
一、疯狂的“颜色革命”列车 / 284
二、大脑没有“防火墙”/ 289
三、被妖魔化的“中国式”/ 294
四、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 307
五、坚守意识形态上甘岭 / 314

第九章 话语权 / 321
一、传统媒体与舆论 / 322
二、网络集聚下的舆论操控 / 329
三、舆论即意识形态 / 335
四、适应者死亡 / 344
五、“E 缘”政治下的逆袭之战 / 351

第十章 规制权 / 357
一、“非中性”的国际制度规则 / 359
二、美国不“例外”/ 363
三、“合法化”战争 / 374
四、从参与到制定 / 3824

第十一章 伐交 / 389
一、没有硝烟的暗战 / 390
二、军事同盟,福兮祸兮? / 396
三、亚太再平衡 / 405
四、破局 / 415

第十二章 气象武器 / 421
一、泥泞的胡志明小道 / 422
二、翻江倒海 / 427
三、山崩地裂 / 433
四、HAARP 项目 / 439
五、塑造环境 / 445

第十三章 决胜“不战之战”/ 451
一、树立总体国家安全观 / 452
二、以多手对多样 / 458
三、科技创新为驱动 / 464
四、军事力量是保底的手段 / 472

后记 / 479

编辑推荐信息网络时代,我们的战场在哪里?中国如何打赢?

何为“不战而屈人之兵”?如何决胜“不战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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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是王建伟中将的*著作。本书充分结合当前相关军事科技的发展及未来发展趋势,立足中国面临的困境和战争样式,分析如何打赢信息网络时代的现代化战争。
你将看到:
<1>
互联网在战争中如何应用?
<2>
心理战、金融战这些非常规的战争手段如何实施?
<3>
气象武器究竟是存在于幻想之中还是真实存在?
<4>
如何决胜“不战之战”?
<5>
军事同盟,福兮祸兮?
<6>
如何反制美国“亚太再平衡”?


王建伟,现任国防科技大学政治委员,教授、博士生导师。历任战士,宣传干事,院校教员,广州军区政治部宣传部理研室主任、宣传部部长,陆军第四十二集团军政治部主任,国防大学军队建设与军队政治工作教研部主任,南京政治学院院长,总政治部宣传部部长。1986年被评为“全军优秀教员”。出版专著15部,200余万字,组织编写《60个怎么看怎么办》、《科学建军治军研究》等教材10余本,在《求是》、《哲学研究》、《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报刊上发表文章数十篇,100多万字。《划清马克思主义与非马克思主义界限》获“五个一工程奖”。

本书从战争的起始、战争的不同程度到当今和未来战争所涵盖的各个范畴,全景式展现中国的应对之道。作者创造性地使用“三理”融战争、“制脑权”等前沿概念,并从互联网 战争、外交战、金融战、舆论战、气象战等十余个因素中揭开未来战争的面纱,并结合相关技术分析中国的应对之策,全面解析中国的全胜之道!

【读书】苏金树:一部军事、战略与技术浑然一体的作品 ——读王建伟中将《全胜》的感言小记

2017-06-27 19:24武器/美国

一部军事、战略与技术浑然一体的作品

——读王建伟中将《全胜》的感言小记

苏金树

(国防科技大学)

(王建伟:《全胜——信息网络时代的制胜之道》,北京:长江文艺出版社,2017年6月)

近日,有幸阅读了王建伟中将撰写的宏篇大作——《全胜》。感慨作者对新战争的认知,新战法的分析,新技术的把控,使得军事知识、战略知识、技术知识浑然一体。

1. 战争的新认识

作者开篇从认识网络时代战争的本质角度,阐述了网络信息时代战争特点,通过分析战争的历史轨迹,从唯军事主义,杀伤力崇拜到总体战,希望寻求战争的本质。通过美苏争霸的美国不战而胜,道出美国通过军备竞赛,拖垮苏联的创新战法。阐述在技术高速发展的当今时代,我们在自然空间、技术空间、认知空间、社会空间,面临严峻的挑战。战争面临作战对象偏转、作战时空受限,作战费用飙升新困境,战争面临跨域、全时、控制新拐点。为了赢得战争,需要力胜、智胜、心胜的“全胜”大战略。

2. 力量的新构成

其次,作者提出战争力量包括人力、物力、结构力、动员力。从冷兵器时代,火药发明、子弹发明,速射武器、坦克、飞机、潜艇、无线电等,到美军的第一次抵消战略,第二次抵消战略,第三次抵消战略,都是技术发展,技术影响战争能力的具体表现。当前赢得战争的撒手锏是控制太空、打击航母、破击网电。科技是战争角逐的支点,套略是强者胜出的艺术。

3. 威慑的新方法

第三,威慑是和平时期军事力量常态化运用重要方式,包括阅兵、高调炫武、影视渲染、武器实验、军事演习、海空游弋等等。海外基地、前沿部署、大军压境等兵临城下是军事实力威慑的“硬”方式,战略威慑、战略联盟、战略欺骗,则是威慑的“软”方式。“亮剑”成为威慑的常态,包括威慑力量常态化,威慑手段多样化,威慑方式实战化,威慑行动全程化等。

4. 战争的新形态

最后,微战争不断上演,微战争特点是精确控制、远程制穴,力量精干、行动高效,战术行动,战略支撑。微战争可以表现为“点穴”打击、“四两拨千斤”、借力打力等样式,微战争表现为“发现=摧毁”,用模块化、超链接、分布式等网络空间的核心概念,阐述微型化部队的构成特点,用蝴蝶效应阐述微战争的酝酿、强化和释放过程,既阐述了蝴蝶效应概念,又提出了微战争的新特性。

上述战争新认识、新构成、新方法和新形态从发现战争本质出发,结合科学技术的发展,在探索战争本质的同时,阐述了大量军事战略,例如第一次抵消战略、第二次抵消战略、第三次抵消战略;介绍了各种新型作战样式,无人作战、水下作战、脑控作战等;同时用十分简洁精炼的语言,解释了大量技术术语,例如,信息栅格、模块化、超链接、分布式、蝴蝶效应等,使得军事知识、战略知识、技术知识浑然一体。

后面的八章,每一章阐述一种新时代特色明显的战争样式,阐述未来战争的可能样式与技术发展对军事的影响。

5. 网络空间战争

作者提出网络空间战争是“互联网+”战争,是技术制胜的典型案例,是一场鼠标操控的战争,具有身份模糊、超越时空、降低门槛和规则失位的特点。网络战争已经走过以政治宣泄、低组织化、“大众化”武器为特征的1.0版本,呈现支持战术行动、专业化部队和实战化演习频繁为特点的网络战争2.0版本,正将走向以战略打击、网络空间破袭物理空间、大规模毁伤为特征的网络战争3.0版本,震网是其序幕。

6. “三理”融战争

“三理”融战争是指物理信息战,生理信息战,心理信息战。物理信息战是经典的战争,基于物理知识、采用物理手段,取得物理创伤;生理信息战的核心是生物武器、武器生物化,生物信息战具有威慑、精准和微创特点。心理信息战具有心理战信息生成虚拟化,心理战信息传送精确化、信息战信息影响隐蔽化的特点。军事系统从“物质系统”、“能量系统”、“信息系统”走向“智慧系统”,智能战酝酿走向战场。超级战士、脑控武器、开源作战新武器、新战法不断涌现。

7. 金融战争

从资本与战争的关系谈起,无论是第一次工业革命,或者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经济与军事就是一对孪生兄弟。新自由主义、布雷顿森林体系、美元与黄金脱钩、经济虚拟化、为了美元而发动战争,利用美元的主导作用,达成联合干预他国外汇市场,达到调控美国贸易赤字等种种手段屡见不鲜。

8. 气象“战争”

气象直接影响着战争,甚至决定了多场战争的胜负。无论是诸葛亮的“借东风”,还是美军对越的“凸眼计划”都在昭示气象对战争影响。从研究自然界的飓风、海啸,到苏联多场核试验引发的“地震”,再到美国HAARP(高频主动极光研究项目),都在说明一点,战争已经想到“自然”,希望借助人造“自然”,赢得战争。

9. “制脑”战争

以苏联解体为标志,疯狂的“颜色革命”列车在中东北非狂奔,除了各种各样内部因素,西方国家输出民主战略是重要的外部因素。通过认知空间,改变人、群体或者国家,乃至人类社会,也可称之为文明入侵,也形成了妖魔化中国病态的“交响曲”,例如瓦解信仰系统、篡改历史记忆、改变思维范式、攻击民族象征等等。

10. 话语“战争”

话语权已经跳出传统的报纸、广播、电视,网络空间演变为话语主战场。要实现网络聚焦下的舆论操控,需要操控信息源、操控信息传播、操控网络导向。舆论成为重要的意识形态,要研究舆论的建构、解构,防止唯洋是崇、为虎作伥、文化自虐和宗教迷信等盲从行为。要研究E时代的E缘政治。

11. 规则“战争”

“没有规则、不成方圆”,国际规则和制度是国际秩序的重要组成。国际规则制度是“非中性的”,美国经常不按规矩“出牌”,经常打着人权幌子、举着民主牌子、当着正义骗子。在维持国际秩序中,“战争”经常被合法化,包括“代理人”战争、预防性打击,程序正义等等。

12. 外交“战争”

外交战争一直是战争的重要一面,是没有硝烟的战争,从中国春秋战国时期的游说,到结盟、离间、遏制,再到银弹外交都是外交战争的形式。有人说国家之间没有朋友,有人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军事同盟福兮祸兮都说不清楚,军事同盟可能变成被“绑架”的战车。美国的亚太再平衡战略,正常成为失衡的力量,成为亚太一体化的“粉碎机”,地缘政治的“定时炸弹”。

最后,提出决胜“不战之战”,树立总体国家安全观,以多手对多样,以科技创新为驱动,以军事力量为保底。

(王建伟:《全胜——信息网络时代的制胜之道》,北京:长江文艺出版社,2017年6月)


 

[转载]芜湖史话(20)粟裕奇袭官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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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6月,粟裕 在安徽泾县云岭新四军军部题词:八省健儿群英会,抗日旌旗向东挥。敌后军民齐奋起,日寇弃甲又丢盔。) 

【粟裕奇袭官陡门】  
民国28年(1939)1月19日夜,副司令员粟裕率新四军二支队三团一部奔袭官陡门。官陡门是芜湖近郊日军飞机场据点。驻有伪军夏明才部200余人,周围据点则有千余日军。当天夜里粟裕从宣城水阳出其不意,突然袭击。
按照粟裕本人说的结果是:“击毙和击伤的,在地洞里和地洞外,在街上到处都有。也有跳下水去的,那就无法统计了。单是活捉的就有五十七名,因为天还未亮,看不清楚,逃散了一部。缴步枪六七十支,短枪十多支,机关枪四挺,其余手榴弹、子弹、军用品,更不计其数。×连“坐了飞机”,缴获最多。我们由河西攻击的部队全无伤亡,攻击河东的部队伤卫生员、司号员各一名。消耗弹药,总不会亏本。”
这次奇袭的背景是:随着苏南新四军力量的增强和攻击袭扰次数的增多,日军试图采用“梅花桩战术”来对付新四军的威胁。“梅花桩”是形象的说法,其实就是指碉堡据点。日军先以交通网为基础构建封锁线,再依据封锁线,在其内部设立“梅花桩”,从而以这样一个个棋盘式的小块来压缩新四军的活动范围。
粟裕指挥的官陡门奇袭战,就是要打破日军的围困。他所选定的奇袭目标当时被日军认为是安全系数最高、完全可以高枕无忧的据点,这是因为官陡门处于封锁线的中心位置,如果新四军逼近,日军能立刻予以援救:半个小时之内,各个小据点的增援部队可完全到达官陡门;不用两分钟,飞机便能飞到官陡门上空,对地面部队进行低空扫射和轰炸;官陡门未超出芜湖日军炮兵的射程,只要接到呼救信号,炮兵就可实施火力支援。
官陡门奇袭战,攻敌所不防,起到了出奇制胜的效果。粟裕的胆略之雄,谋划之精,出兵之奇,行动之快,用时之短,都堪称突袭战游击战的经典范例,创造了和史上 “李愬雪夜下蔡州”与相媲美的经典战例。国民党军第三战区还专门邀请粟裕去讲授游击战的经验。重庆《新华日报》也全文刊登了由粟裕亲自撰写的介绍此次战斗经验的文章——《芜湖近郊官陡门的奇袭》,粟裕指挥游击战出神入化的美名被广为传颂。


 

[转载]十九大最年长党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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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十九大最年长党代表作者:野草
 十九大最年长党代表:号称年岁团队;他们分别是(宋平,100周岁,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正国家级别,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曾经周恩来同志秘书)(袁宝华,102周岁,原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副国家级,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国家计划经济委员会主任,中国人民大学第一任校长,中国现代经济之父。朱镕基总理的第一任领导,温家宝总理在人民大学读书的老师)(李锐,100周岁,原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副国家级,原中共中央组织部第一副部长,毛泽东同志秘书)(焦若愚,102周岁,原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副国家级,北京市市长,沈阳市第一任市长,邓小平同志秘书)(刘杰,102周岁,原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副国家级,河南省第一书记,第一任二机部部长,为两弹一星做出杰出贡献,宋任穷副手)(林乎加,101周岁,原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副国家级,天津市第一书记,农业部部长)(李耀文,海军政治委员,100周岁,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副国家级)(苏毅然,100周岁,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山东省委第一书记,副国家级)(李力安,98周岁,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秘书长,副国家级,黑龙江省委第一书记,聂荣臻同志秘书)(万海峰,98周岁,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副国家级,成都军区政治委员,粟裕同志秘书)

 

[转载]毛泽东是五魂的铸造者!深度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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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泽东为中共注入了党魂

 

尽管南陈北李因故没能参加一大,但建党的核心组织者仍应该是陈独秀、李大钊,毛泽东只能算是建党人之一。在一大十二名代表中,总共代表着全国50多名党员,其中毛泽东、何叔衡所代表的湖南,具体党员数虽没查到,但实力应该是较强的。因为从新民学会、湘江评论、到共产主义小组,毛泽东从实际上已经做了大量扎扎实实的建党准备工作。建党的确是开天辟地的大事,但只是个伟大的形式,能不能产生实效,才是关键。而在这个关键问题上,毛泽东起到了任何人无以取代的根本性作用。

 

回顾一下党的历史,在毛泽东当头号领袖之前,有两个非常让人刻骨铭心的现象:一个是,毛泽东虽然代表着正确路线,却一直被打压,被排挤,甚至被闲置。再一个是,党的根本宗旨虽然是对的,但在毛泽东就任党的核心领袖以前,方针、路线基本上都是错的,也不是独立的。陈独秀时期的党,是蒋介石的儿子党;李立三、王明、博古时期的党,是斯大林的儿子党。他们都是在共产国际的遥控指挥下,只是傻乎乎地执行共产国际指示,看不透中国国情,都是接着影壁作揖,解决不了中国实际问题。

 

毛泽东早就看透了这一点,知道如此下去必无希望,从秋收起义到上井冈山,实际上已经开始了独立探索,但他出于组织观念,不会与中央决裂,只是想摸索出一条切实可行的革命道路,再由中央参考并推广,不想不但得不到支持,反而得到打压,先后四次靠边儿站。蜗居在上海的中央大员们,马列主义本本们,骨子里就看不起毛泽东这个草莽英雄,可又害怕这个极具实力的山大王威胁到自己的最高领导权,他们可以忽视朱德,甚至可以忽视周恩来,但对毛泽东却不敢掉以轻心,一直以打掉毛泽东为快,这一点,还算他们有眼力,没看错。

 

 

是毛泽东用心血经营了井冈山这个根据地,才使这些中央大员有了相对安全的栖息地,但他们不但不感谢毛泽东,反而继续变本加厉打压毛泽东,甚至打了胜仗还要打压。由于他们的瞎指挥,不仅弄丢了井冈山根据地,把红军逼成了流浪汉,而且害死了数万红军。当他们使革命队伍沦为乞丐的时候,无路可走的时候,连他们自己都性命难保的时候,才不得不请出了毛泽东。

 

 

我们那受苦受难不得好的苦命开国领袖,就是在这样谁也收拾不了残局的情况下,才再次出山的,要是不遇到这样的危局,他老人家,一个人类顶级奇才,也就注定被打压死了,岂能再有“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的机会?不想,这一出山,如蛟龙入海,“倒海翻江卷巨澜”,“换了人间”。是他,在党和革命队伍“山穷水复疑无路”的时候,引来了“柳暗花明又一村”。谁敢与之比高?唯“天公”而已。自此,党有救了,红军有救了,新中国,有希望了。谁能不信?谁敢不信?天筑事实,安能践踏?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有气无力的中国共产党,仿佛吃了壮阳药,开始坚挺起来,开始聪明起来,开始成熟起来,开始壮大起来,开始雄心壮志起来,开始独立起来,开始独立解决中国问题,开始不再受遥控指挥,开始按中国实际情况解决问题,开始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国共产党,这是因为,它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正领袖,只有这个领袖,才有能力为它注入属于自己的魂魄。毫无疑问,只有毛泽东,才能为中共铸造魂魄,才是它的核心缔造者。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毛泽东,才使这个党有了属于自己的魂魄,才有了自己的独立地位,才成为了货真价实的中国共产党。

 

 

应该说,没有南陈北李,就没有中国共产党这个组织形式;而没有毛泽东,就没有独立的中国共产党,就没有注入民族魂魄的中国共产党;也可以说,没有毛泽东,就没有发育正常的中国共产党,就没有走向正确路线并获得成功的中国共产党。所以,没有毛泽东,也就没有新中国,也就没有新纪元,也就没有东方大国最恢弘的壮丽时刻,这丝毫不是什么夸张。



二、毛泽东为军队注入了军魂。

 

 

人民军队是从南昌起义、秋收起义、广州起义、平江起义、百色起义等起义中诞生的。但从起义的最终效果上看,规模最大的是南昌起义,但效果最好的却是秋收起义。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南昌起义虽是打响了第一枪,还是全国性的,但有头无尾,有前劲儿没后劲儿,没有有效地保存革命火种和持续进行战斗,而是不了了之,这反映了起义领导人还缺乏远见卓识。

 

 

而秋收起义则不同,它虽然也失败了,但对于这个队伍,毛泽东非常珍惜,决不忍其流散,他知道这是火种,必须保存下来,必须寻求出路。因此他几经周折,把队伍拉上了井冈山,从此中国有了革命的摇篮,有了可以对抗蒋介石反动统治的根据地,有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第一把烈火,有了人民军队为人民打天下的第一支生力军。后来朱德、陈毅率南昌起义残部到了井冈山,使这支生力军迅速扩大。再后来,彭德怀率平江起义队伍也到了井冈山,使这支生力军再次扩大,并形成了以朱、毛、彭为核心的最高军事指挥结构。

 

 

因此,人民军队的创始人,从组织上讲,应该是毛泽东、朱德、彭德怀、陈毅,加上南昌起义的周恩来、贺龙、叶挺、刘伯承等人。再扩展,就是罗荣桓、林彪、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粟裕等人。虽然都是军队组织上的创始人,但起轴心作用的,显然是毛泽东。是毛泽东创造了让人民军队可以汇聚的地方。毛泽东相当于磁石,其他人相当于铁块,不管你铁块儿有多大,都只能被磁石所吸纳。如果没有毛泽东,朱老总以下各将帅,都将无所依存,无处靠拢。

 

 

这只是从组织上讲的。从政治思想到军队建设上看,起导师作用的,仍然是毛泽东。一个军队,光有组织是不行的,井冈山的原始队伍,是袁文才、王佐领导的,但他们仅仅是个组织,杀富济贫的穷哥们性质的队伍,缺乏党性、纪律性、规范性,与水泊梁山大碗喝酒、大秤分银没什么两样。自从毛泽东带领秋收起义队伍上山,才逐步改造了他们,使他们逐步走上规范。

 

 

确立支部建在连上,确立党指挥枪的根本性原则,确立军队和百姓的鱼水关系,发出“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的豪言,制定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些促使人民军队跟党走,更加人民化、更加规范化的措施,无一不是毛泽东根据实际情况及时提出,并形成制度的。我军的创始人,大多行武出身,多重于军事而忽略军队建设。也只有毛泽东这样远见卓识的文化人,才能把军队调教好。一句话,是毛泽东,为军队注入了党魂民魂,继而形成军魂,成为名副其实的党和人民的军队。

 

 

再一个,人民军队的启始性标志,应该是工农红军;旗帜应该是五星加锤子镰刀。而任何其他的旗帜,都还不足以证明工农红军的独立存在。南昌起义没有打起这样的旗帜,打的仍然是国民党的旗帜。虽然反抗国民党反动派,但至少在形式上没有体现彻底决裂或势不两立的象征。而毛泽东发动领导的秋收起义,则公开打起了五星加锤子镰刀的旗帜,是以“道不同,不相为谋”,彻底决裂的架势出现的。

 

 

从这个意义上说,是毛泽东拉出了第一支名副其实的工农革命队伍,这也当是红军真正诞生的日子。南昌起义的参与者主要是军官麾下的军人们,而秋收起义的参与者主要是工人农民的武装。因此,文化大革命时有人提出,建军节应当把八月一日改成秋收起义的日子,即九月九日,并不是没有一点儿道理的。但是,却被从不居功自傲的毛泽东彻底否定了。当然,我们不能因为毛泽东的谦虚而淡化秋收起义的独特意义。因为,秋收起义,才是地道的人民军队的生母。所以,毛泽东不仅是军队的核心缔造者,也是最早的创始人。

 

 

还有一个是军队的战略战术,这一点无须多谈。从井冈山反围剿,到长征路上金蝉脱壳,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人民军队已经形成了属于自己的战略战术,这无疑也是毛泽东这个超级战神点化的;而粟裕、林彪等神将,无疑也是毛泽东培养出来的。

 

 

 

一句话,没有毛泽东,就没有人民军队的出类拔萃、所向披靡。这也丝毫不是什么吹捧,而是事实。



三、毛泽东为国家注入了国魂

 

 

毛泽东不仅为党注入了党魂,为军队注入了军魂,也为共和国的发展注入了国魂。什么是毛泽东注入的国魂呢?我理解,对内,坚决走社会主义道路,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所有党员干部和知识分子要永远和人民打成一片,始终保持为人民大众服务,当好人民公仆的本色。

 

 

对外,自力更生为主,依靠外援为辅,结盟第三世界,团结第二世界,形成统一战线,孤立强霸;支持各国人民反抗压迫,摧毁一切特权,直至解放全人类。毛泽东,创造了一个国内最具凝聚力,国外最具威慑力的东方大国形象。这是大家都能感受到的,没必要再用那些陈芝麻谷子的事实去论证了,也不再需要说那么多废话了。

 

 

四、毛泽东为人民注入了民魂

 

 

毛泽东是有史以来强力贯彻强民弱官政策的第一人,他一向反对并藐视官能治民而民不能整官的社会机制。为了强民,他采取了全面措施:加强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意在经济上强民;三反、五反、整风、反右、社会主义教育等等,意在政治上强民;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文艺为“人民大众”,首先为“工农兵”,意在文化上强民;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消灭血吸虫病,除四害讲卫生,农村办合作医疗,意在身体上强民。

 

 

毛泽东,只有毛泽东,创造了一个人民至上的时代,创造了一个以人民为主的时代,创造了一个任何官员与学者都必须为人民服务的时代,创造了一个人民不容易被欺凌的时代,创造了一个人民最强势的时代,创造了一个人民最扬眉吐气的时代。同时,还创造了一个彻底解放女人,并使女人真正享有“半边天”地位的时代。

 

 

五、毛泽东为中华民族注入了族魂

 

 

纵观中国近现代历史,中华民族多受异族欺凌,真正使中华民族拥有了民族魂魄,并绝对独立,不受任何欺负,拥有了民族尊严,使异族不敢小觑的,也只有毛泽东。他创造了一个中华民族再也不被亵渎、不被侮辱、不被要挟、不被利用的时代。

 

 

精细的毛泽东研究者会发现,在各个领域、各个阶层,几乎都留下了或显态或潜态的毛氏定理、毛氏定律。这些毛氏定理、毛氏定律,构成了毛泽东思想体系的重要部分,使毛泽东思想更加丰满,更加完善,具有相对永恒的规范价值。毛泽东,不仅为中国人民创造了一个非凡的现实世界,还为中国人民营造了一个强大的精神王国,这一点,也只有一个大思想家,大文化人,超级精神领袖,才能够做得到,任何其他领袖人物都差之甚远。

 

 

毛泽东是独一无二的,是不可替代的。那些企图抹杀毛泽东功德的人,正在反证着毛泽东的真正伟大,正在反证着毛泽东是史无前例的最地道的人民领袖。假如他们也歌颂毛泽东,那就奇怪了,因为毛泽东不是蒋介石,也不是袁世凯。毛泽东是人民大众的需要,不是特权迷恋者和享乐者的需要。

 

 

 

毛泽东时代以前的人,没有毛泽东这样的奇才,毛泽东以后的人,也没见到毛泽东这样的奇才。当然,如果没有毛泽东存在,可能会有另一个人出来,诸如李泽东、王泽东,等等,但都不会建立毛泽东的业绩与功德,因为任何人都不会拥有只有毛泽东才拥有的全部素质。这是我们必须要承认的。


 

[转载]萧华上将蒙难的“五一三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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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华上将蒙难的“五一三事件”

2017-09-10  cat1208  摘自 沈听雪的历...  阅 207  转 14

19675月中旬,发生了文革初期著名的“五一三事件”,直接导致时任中央军委常委、总政治部主任萧华上将的迅速倒台。


 


当时在空军机关、海军机关、总后勤部机关和它们所属的文体单位、院校中,群众组织都分成两大派。一派叫“三军无产阶级革命派”(亦称“老三军”),人数较少,主张保空军司令员吴法宪、海军副司令员李作鹏、总后勤部主任邱会作,即所谓保守派;另一派叫“三军造反派”(亦称“新三军”),是造反派,人数较多,主张打倒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两派之间存在着激烈的矛盾和斗争。而中央文革小组理所当然是支持造反派,杨成武、萧华作为“无产阶级司令部”成员也随之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三军造反派”。于是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在文革初期受到了严重冲击,不得不东躲西藏,其中邱会作还被造反派关在地下室里,连打带饿,弄了个半死。幸得林彪力保老部下吴、李、邱,及时伸手救援,才没有使他们被打倒。


另一方面,萧华虽然支持造反派,但江青却看他不顺眼,就借着总政治部副主任、全军文革小组组长刘志坚被扣上“压制造反”、“两面派”等罪名遭到打倒之机,联合代表林彪的叶群等人要揪萧华,砸烂“总政阎王殿”。结果119日江青一发难,萧华就被自己支持的造反派抄了家。当时萧华便是处于这样矛盾错综复杂的风口浪尖之中,稍一不慎,就将堕入深渊。


19674月下旬,周恩来曾作出指示:五一节各文艺单位到公园演出,要由各种不同观点的群众组织联合起来演出。并强调说:“你们联合演出我就去看,不联合我就不看。五一演好了,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25周年时还可以继续演。”到了51日,战友文工团各派联合组织了演出,受到了周恩来的赞扬。523日就是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 25 周年的日子,部队的文艺团体自然要发起纪念活动。“老三军”所属的一些女演员可以出入中南海陪伴毛泽东跳舞,于是她们就向毛泽东反映情况,说是在团内受压,连排练节目都停了。毛泽东就叫秘书徐业夫去找叶群,要叶群支持她们。叶群得知毛泽东支持少数派,很快热情地接待了这些“通天”的女演员,问她们想做点什么。女演员们说想排练一些节目,争取在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25周年时演出。叶群马上代表林彪表示支持她们,并建议再找海军、北京军区、总后等单位同一观点的人串连一下,与他们联合进行演出。这样经过串连以后,“老三军”一派计划于513日晚上在北京展览馆剧场进行演出。如此一来,就变成了同一观点的群众组织进行演出,而不是不同观点的群众组织联合演出,直接违背了周恩来的指示,成为了引发矛盾的导火索。


有了毛泽东的指示,林彪、叶群支持“老三军”演出,于是空军、海军和北京军区的主要负责人吴法宪、李作鹏、郑维山等也成为了“老三军”一派的后盾。“新三军”的造反派闻讯后,指责“老三军”违背了周恩来的指示,扬言要去冲击“老三军”的演出。他们自恃有中央文革支持,把这次演出看成了是与军队中保守派组织的大决战,决心一定要把事情闹大,促使中央文革出面,从而一举打垮保守派。萧华得知“老三军”一派要单方面进行演出后,为避免演出时发生不测事件,要求海军、空军和北京军区文革办公室采取措施,约束下属文艺团体,执行周总理的指示。513日,萧华又打电话指示军委文革办公室:通知空军、海军、北京军区主要负责人,请他们劝说一派演出的文艺团体不演出或者推迟演出,以免引起两派群众之间的武斗;同时通知解放军艺术学院等单位反对演出的群众组织,命令他们不准冲击演出会场。然而“老三军”一派自恃背后有人撑腰,决定演出不变,同时做好了进行武斗的准备。


513日晚上演出开始前,萧华和陈伯达到了现场。看到眼前这阵势就不对,萧华劝大家不要演,然而没人听他的。陈伯达知道“老三军”背后有林彪、叶群支持,江青则存心要看萧华的笑话,于是便模棱两可,含含糊糊。这时,叶群来电话表示支持演出,并传达这也是林彪、江青的指示,不要听萧华的。根据林彪的指示,北京卫戍区司令员傅崇碧还派卫戍区部队来保护演出现场。结果“新三军”一派果然前来冲击演出(由此被称为“冲派”),双方爆发大规模武斗,前来增援的人也越来越多。正在人民大会堂汇报的萧华再次赶到现场,这时陈伯达也被江青派来了,他们批评了坚持演出的一派和维护现场不力的部队。此前萧华虽然支持造反派,但“老三军”一派也没有与萧华为难。现在萧华表态批评演出派,“老三军”的人认为萧华是存心压制他们,对萧华的态度便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事后,“老三军”一派将大字报贴上了街,甚至贴到了天安门广场,指责萧华是“五一三事件”的黑后台,要打倒萧华。叶群则代表林彪率领空军、海军、二炮等单位的领导人,到医院慰问了“老三军”一派受伤人员,并向他们赠送了语录本和毛主席像章。在几天后召开的中央文革开碰头会上,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也列席参加,根据林彪、叶群的指示告了萧华的状。江青虽然也出面慰问了武斗中受伤的“新三军”一派人员,但乐得见萧华倒霉,于是也表态支持批判萧华。


曾作出指示要求两派联合演出的周恩来的态度很是关键。武斗发生后,他出面批评了两派的武斗行为,并表示萧华是执行命令的。然而周恩来很快了解到支持“老三军”演出的是林彪、叶群,吴、李、邱都是执行林叶的指示。更为重要的是,支持“老三军”出来演出竟然还有毛泽东的意思!林彪、叶群费这么大劲儿坚持“老三军”进行演出,甚至不惜发生武斗事件,后面果然还有来头。而一直号召造反的江青等人在“五一三事件”后,却没有支持鼓动造反派进行大规模反击,反而表态支持批判萧华,这就更加耐人寻味了。周恩来何其聪明,很快便领悟了“五一三事件”背后的一系列玄机。于是,周恩来也迅速转向表态支持“老三军”,与林彪、叶群达成了一致。而“老三军”一派则有恃无恐,大量贴出了叫嚣要打倒萧华的大字报,将其堵在京西宾馆中围攻批判,把萧华斗得抬不起头来。由于毛泽东此时并未表态真的要打倒萧华,在林彪的授意下,后来萧华暂时去了西山中央军委驻地躲避。


523日,“老三军”一派在天安门广场进行演出,纪念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 25 周年。林彪不仅派叶群出席观看演出,并再次派遣北京卫戍区部队到现场保护。这次,没有人再敢来冲场子了。69日晚,林彪、周恩来、陈伯达、康生、李富春、李先念、聂荣臻、谢富治、江青、杨成武、粟裕、王力、关锋、戚本禹、姚文元、汪东兴、王新亭、邱会作、叶群等人又在人民大会堂观看了“老三军”一派的演出。陪同观看的还有驻京陆海空三军负责人萧劲光、吴法宪、余立金、李作鹏、郑维山、李天焕、王宏坤、陈先瑞、张秀川等人。新华社和《人民日报》都对此作了报道。此举大长了“老三军”的威风,大灭了“新三军”的志气,标志着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成为了“林副主席支持的三军无产阶级革命派”的领袖。就此,上述三人从文革初期的被冲击者摇身变成了军中政治红人,并紧紧绑在了林彪的战车上。


折腾了一溜来回后,“五一三事件”的客观结果是:军内造反派失势,“老三军”成为了称雄首都的强大力量,并被林彪一伙所掌握,此前学生领袖和造反派到处乱冲的局面得以改变,北京的形势得到了稳定。而军队在经过几次洗牌后,主要部门已经被林彪及其亲信所控制,继而可以达到全军的稳定,并实现对全国混乱局势的控制。可以说,这是符合毛泽东对当前局势的估计的,也是他期望形成的局面。下一步,毛泽东就要借助军队的力量促成在全国实现各派的联合,从而达成他从“天下大乱”到“天下大治”的战略部署。至于中央文革江青一伙,虽然在北京失了势,但全国的群众组织都分为两派,仍然有他们广阔的战场。毕竟他们只是毛泽东战略大棋中的棋子,是耀武扬威,还是唾面自干,必须无条件服从领袖的摆弄。江青等人果然也不负众望,后面更加卖力,直接就弄出了震惊全国的武汉“七二0”事件。


回头来看,萧华不过是“五一三事件”的牺牲品,他的分量还真不是很重。尽管邱会作已经成立了“批斗总政领导干部小组”,在总后系统广泛散发批判萧华的材料,但那只算是表面现象。“老三军”再在外边嚷嚷,也动摇不了上头的决心。林彪既然叫萧华躲到西山,而不是扔给“老三军”不管,就说明毛泽东还没有下决心抛弃萧华,躲一阵子或许仍可以过关。然而萧华本人却不争气,在西山去看望聂荣臻元帅时,一时没管住自己,竟然惹出了后来流传甚广的“女服务员”事件,把聂帅气得心脏病发作被送进了医院。这件事情越闹越大,引出了毛泽东的那句著名的最高指示:“萧华是扶不起的天子,我不保了!”很快毛泽东的这句最高指示便传了出去,群众组织冲进总政大院,贴出“萧华是党内军内最大的走资派”的大字报,上面便有毛泽东的话。


文革结束后,萧华的夫人王新兰专门问过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毛泽东是何时、何地说过那句关于萧华的话。工作人员都表示没听到毛泽东说过这句话。那么,毛泽东到底有没有说过?由于史料的欠缺,还真拿不出最后的结论。不过有两点是可以讨论的:一,文革时期尽管假话满天飞,但真要编造毛泽东的“最高指示”那不是闹着玩的,随时可能被抓起来掉脑袋。“扶不起的天子”这句话如此有名,怎么也没见到官方出面辟谣和抓出造谣的人来?二,“女服务员”事件发生后不久,毛泽东的女儿李讷(当时化名肖力,是《解放军报》工作人员就在《解放军报》报社贴出大字报,指责报社总编辑指责赵易亚是萧华在军报的代理人,破坏总政的文化大革命。如果没有毛泽东的首肯,李讷何至于如此明火执仗?


事后,江青的一段讲话透露了玄机:“解决萧华的问题是一场严肃的政治斗争,结果把萧华不应该拿出去的材料拿出去了,搞得满城风雨,对解放军不好,是抹黑。坏人利用这些来捣乱,破坏人民解放军在人民群众中的威信。当时制止,始终没有制止住,地方也利用上了,这样就打偏了。”


     

     

     


     

    [转载]张元济1949重返古都见证新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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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此文,可知张元济确有不同于郭、胡之处。毛待之亦多尊敬,新政甫建,自是应当。只是之后不到十年,即对知识分子对待如此,恐怕是张菊老在10月1日送林则徐文集并书函于毛时,未可料及的。


    1949年9月19日,毛泽东邀请部分国民党起义将领和民主人士游览天坛。前排右二李明扬、右三程潜、右五张元济、右六陈明仁;后排右三李明灏、右四程星龄。陈毅(前排右一)、刘伯承(后排右二)、粟裕(前排右七)等陪同。

     

    以下转自《首都的诞生--从北平到北京》,载《国家历史》2009年10月1日刊

    http://history.news.163.com/09/1020/22/5M3RIJM100011247_3.html

    从六国饭店到天安门

    本刊记者 杜兴

     

    1949年9月8日,张元济乘火车于午后到达北平,随后被安排住进六国饭店130房。这位参加过戊戌新政的清末翰林、商务印书馆董事长、“中国出版第一人”,见过光绪、孙文、袁世凯、蒋介石,这一次,他将被毛泽东约见。

    宣统三年(1911年)夏天,全国教育会议结束后,他曾在这个饭店住过几天。他感慨地对儿子说:“至则犹是三十九年前之旧状”。三十九年过去,张元济已经83岁了,六国饭店依然是旧模样,而时局万变,当年他面对的是一个即将灭亡的旧王朝,而如今,他则要等待一个新政权的诞生。

     

    群英荟萃

    张元济到北平后的第一夜睡得“甚酣”。从上海赶来,旅途之劳累自不待言。他住的房间“光线甚好,空气亦佳”,送来的晚餐简而不陋:一汤两菜,米饭、面食均备。

    第二天早上,沈雁冰即来到六国饭店看他。紧接着,竺可桢、茅以升、蔡邦华、谢家荣,梅兰芳、梁思成夫妇等也前来拜访。而在随后的日子里,到访的还有沈钧儒、陶孟和、钱端升、马叙伦、马寅初、严景耀、雷洁琼、汤用彤、金克木、张东荪、徐悲鸿、郭沫若、潘光旦……张元济小小的居所,俨然成为政界、学界名流轮番亮相的舞台,这些旧友新知,平日各自天南地北,本来就难得一见,再加之不少人理念各不相同,政见也大相径庭,相聚更是不易。而如今,这些南北名流却在北平小小的六国饭店中汇聚一堂,不由得不让张元济对新政权的鼓动能力刮目相看。

    实际上,张元济已经退出政界多年,自戊戌变法以来的半个多世纪中,他从未参加过任何政治党派,与政治一贯保持距离。1913年9月,他以“自维庸劣,终不敢误我良友、误我国家,并误我可畏之后生”为由断然拒绝了熊希龄出任教育总长的邀请。除了1947年、1948年为青年学生仗义执言,他曾与唐文治等老人致信上海当局外,他确实不问政治久矣。1949年1月30日,李宗仁亲自写信,派人拜访张元济,希望他作为和平代表去北平敲门,第二天,他就拒绝了这一邀请。

    1949年6月初,新政协召开在即,新任上海市长陈毅登门拜访张元济。他也只在写给故交黄访的信中,淡淡地说:“沪上新旧易帜,尚称安定。”

    即便如此,他还是被列为将召开的新政协会议代表,8月24日,当他从老友陈叔通处得知这一消息时,还曾以“实有难于应召之处”的诸多理由回绝。但随后,中共中央财政经济委员会主任陈云,上海市政府交际处处长梅达君又相继造访。盛情难却,思虑再三的张元济终于在9月5日,登上了北行的列车。

    相比于张元济的再三推脱,李济深、沈钧儒、章伯钧、郭沫若等35名著名民主人士,以及天津市民主人士李烛尘、资耀华、张国藩、刘持钧等人,早于当年2月就已经到达北平,准备新政协的召开。

    到了6月,民革、民盟、民建、民进、农工、救国会、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中国国民党民主促进会、致公党等众多党派,也都派出代表,作为发起单位参加了新政协筹备会。

    而一些同盟会的老会员,如李书城、宁武、张村等人,数十年未参加任何政治会议,而如今也同时在北平亮相。这一切,也让同是同盟会老会员的张难先觉得“意义是非常重大”。

     

    人民革命

    虽然人已到北平,但对于新政权到底如何,由于交往不多,张元济始终心存疑虑,所言所行处处谨慎。

    9月17日,招待处给张元济送了零用钱,张元济表示“不能领受”,“退回未收”。第二天,他和政协代表中负责照顾的小组联络人李明灏谈起零用钱和电报费的事。李说这是“规定供给,不必过谦”。但他认为“公家何等艰难,余父子二人来此,食宿已极受优待,何敢再耗公款?”,并郑重表示以后送来,也“断不能从命”。

    华北人民政府等20多家单位在北京饭店举行盛大宴会,招待参加政协会议的著名人士。招待规格之高,连浙江大学校长竺可桢也叹为观止,“一席西菜加葡萄酒,费用相当可观。如以每人六千元计,即三百万元,或三万斤小米也。”那天出席宴会的有五百多人,而张元济则干脆“辞谢不往”。

    张元济的低调和顾虑是有其原因的,“中共诸子多非素识,在会中者,屈计故交大约不及十人”,这位历经数次政权变更的老者深知自己性格憨直,不愿人云亦云,但如果“任情吐露”,又难免被认为是屈意迎逢,招来“交浅言深”的讥笑。

    直到9月19日,张元济受到毛泽东的邀请,同游天坛,疑虑才得以减少。毛泽东在天坛祈年殿外等候他,握手寒暄。毛泽东谈起自己早年受益于商务印书馆,尤其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科学大全》,让自己“得新知识不少”。

    毛对他说,这次革命并非出于共产党的一党之私,实际上是人民革命,他举例说,“即如重庆舰来归,舰上凡七百余人,并无一共产党人,此可为证”。

    相比于张元济的谨慎,素来与中共有交往的民主人士则活跃得多,郭沫若在接受《人民日报》采访时,劝知识分子们早点放下包袱:“我们从事文化科学的人,向来是自高自大,这个包袱需要丢掉。如果古人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那我们就说‘万般皆上品,唯有空口说白话的人什么也不高’”。

    在政协筹备会开幕式上,这位诗人还激情澎湃地发言说,“正好像在黑暗中苦斗着的太阳,经过了漫漫长夜的绞心沥血的努力,终于吐着万丈光芒,以雷霆的步伐,冒出地平线上来了。我不能不以满怀的热诚,庆贺这新生的太阳出土。我更不能不以满怀的热诚,庆贺这新生的太阳永远上升,永远不会下降。”

     

    政协会议

    张元济在与毛泽东会面之后,对新政权的了解日益加深,此后的发言果然积极很多。9月23日上午,在中南海勤政殿举行的新政协讨论会上,他明确反对采用西历:“至以现在为划时代,则民国犹是民国,民主犹是民主,不妨仍继续称民国纪元,今年为三十八年。”

    9月26日,周恩来在六国饭店召集座谈会,参加的数十人都是“长老”,讨论简称“中华民国”的问题。周恩来说,有关议案屡经小组讨论,大致上已没有什么不同意见。只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名称下加括弧简称“中华民国”,每次会议都有人表示似乎累赘,当初之所以在《共同纲领》草案中写入这一条,主要是为了顾及一部分人的意见,表示不忘辛亥革命创始的功绩。周恩来自称受毛主席之命,特约各位长老到这里讨论。

    陈叔通、陈嘉庚、马寅初、徐特立、周善培等都主张删,“何香凝起而抗议,邵力子和黄炎培则折衷其说,谓可暂留。”面对这些争论,张元济这位历经辛亥革命的老者显得非常平静,也发言赞成删去。而沈钧儒则补充说,去掉这四个字并无忽视辛亥革命的意思,于是周恩来就拿他的话作为结论,删去了括弧中的“中华民国”简称。

    受张元济的带动,一些曾参与辛亥革命的老人发言也颇为踊跃。同盟会老会员张难先表示,“好多年看见旧政府所作所为,都是背叛孙中山先生的主张,遇到什么政治性的会议都是不肯参加的。”,而诸多老人此次专程前来参加政协会议,“这实在是看见解放军军纪之好,政府人员之刻苦努力,以及毛主席、朱总司令之英明领导所感召。就这几位老先生之参加看来,真可以代表全国人民心悦诚服地拥护人民政府。”

    《文汇报》主笔徐铸成以老记者的眼光记录下政协会场中的发言情况,“其中,以刘伯承、粟裕、傅作义、梁希的发言,最受欢迎。刘、粟代表二野、三野向大会保证,短期内肃清西南、华南残敌,解放台湾,完全统一。傅甫由绥远归来,他说,蒋最近还有电给傅,说傅今天的处境,仿佛当年他在‘西安事变’时,望勿以一念之差,后悔莫及。傅并报告绥远和平解放经过,全场热烈鼓掌。傅发言的最后,还说今后将以将功折罪的心情,为新中国的建设尽力。梁为自然科学工作者首席代表,以朴质之态度,表示自然科学工作者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之决心。”

     

    共同纲领

    从9月27日开始,政协会议开始讨论《共同纲领》等多个议案。张元济认为:“《共同纲领》文字甚欠整洁,前后亦欠贯串。发言人多斤斤于词句之末。”之前,他对《共同纲领》曾提出撤销“禁止肉刑”字样及增加“推广海运”的意见,被大会采用。但他提议仍用民国纪年则未被采纳。

    当天的会议一直持续到晚上9点,通过了政协组织法、中央政府组织法、首都、国歌、国旗等决议。会议决定以北平为首都,恢复北京名称,纪元用公元,国歌用《义勇军进行曲》暂代。

    徐铸成特意在日记中感慨说“一九二八年北京改北平,余在,刚做记者不久,今日又改称北京,余参加决定,可谓有始有终。二十一年变迁,回顾有沧桑之感。”

    随后几天,会议继续讨论政协全国委员会委员名单,及选举人民政府委员。张元济一开始就被列入到“全国政治委员会”(即全国政协委员)名单中,他请张难先代为辞去,但未获同意,最终还是当选委员。

    在中央人民政府委员候选名单分发下来之后,大会主席说同意的加“O”,否则加“×”。张元济又一次犯了憨直的脾气,认为“素不相知者,无同意不同意之可言,拟质诸主席”。坐在旁边的人,都劝阻他不要说话,“加‘O’为妥”,最后他还是遵从了大家的意见。

    大会各项议程都进展顺利,但难免还是发生一些小插曲。民盟成员史良已被定为司法部长人选,但中央政府委员和政协委员两个名单中,都没有的她的名字,民盟还特意为此召开内部会议鸣不平。而山东大学教授丁西林,浙江大学竺可桢都被列为政协全国委员会名单中,但却遭到一些人的反对,认为“彼等平时不谈唯物辩证法,有何资格当选”。

    尽管历经一些小波折,政协全国委员会委员180人名单最后还是得以顺利通过。9月30日,乘检点中央人民政府选举票数的空当,大会宣布在天安门广场建纪念烈士碑,邀请全体代表前往参加奠基礼。等代表们回到怀仁堂,宣布投票结果,“掌声不绝”。“散会时大家兴高采烈,在极度兴奋中唱《义勇军进行曲》……”

    当日会议进行到很晚,张元济回到住处,“厨房已熄火矣”,他只好“以饼干充饥”。徐铸成在日记中记下了“宣布毛主席当选时,全场欢声雷动”。这一天上午,徐还特地到王府井大街理了发。“因明日开国大典,个人亦应有新面目也。”

    开国大典

    “晨微雨,午饭后渐晴霁”。10月1日,张元济记道:“是日通知下午三时在天安门楼上行政府成立礼,升旗、阅兵、游行。……拾阶而上,见游行队列坐广场,蜂屯蚁聚。届时赞礼宣布开会,作乐鸣炮,宣读公告。继朱德阅兵,先步兵,后机关枪,次炮兵,次海军,继骑兵,继坦克车而飞机则遨翔上空,寥寥无几。行伍行毕,游行方始。”

    “下午三时,天安门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典礼,阅兵,人民大游行。典礼与阅兵从三时到六时,群众行列从六时继续到九时一刻。”不久,胡风就把这一天写入了他的《时间开始了》组诗《胜利颂》中,他以汉语中能找到的所有最美好的词汇歌颂毛泽东。

    女记者杨刚看到,毛泽东则在城楼上、在播音器中呼喊“同志们万岁”回答人们,楼上楼下一呼一应。“群众是欢呼跳跃,主席温厚而慈祥的手在空中摇动不停,累了,便另换一只手,他的全身凝聚着力量,他的脸上发出庄严而慈祥的光辉。”

    张元济这一天心情究竟如何,已经很难揣测。但他在一个多月后,11月26日,在商务作关于出席政协会议的报告时恳切地说:“现在有许多人对共产党不满意。是的,共产党并非没有错处,但是现在除了共产党还有谁呢?还有谁能负起这一艰巨的责任呢?我们总希望国事一天一天转好,多说些话是无益的,我们唯有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埋头苦干,奋发图强。也有人说,共产党来了,我们的生活苦了。要知道这苦是几百年——尤其是近百年所积累下来的苦,并不是共产党带来的苦。……解放并非换朝代,这是几千年来的大变。……我们全国人民还得忍苦忍劳,咬紧牙关,度过这一非常时期,建设起独立、民主、和平、统一和富强的新中国。”

    也就是在1949年10月1日这天晚上,他听到“外间游行欢呼声至夜半方止”。在临睡前,他摊开纸笔,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并送了一套林则徐的《林文忠政书》,信中,他历数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所受劫难,希望毛泽东能“发愤为雄,力图自强……一雪此奇耻。”


     

    [转载]毛泽东等“拒帅说”史实考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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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泽东等“拒帅说”史实考辨

     

       

     

     

          谈及1950年代中国人民解放军首次实行军衔制这一党史、国史、军史中的重大事件,有一个在社会上广为流传的说法:即1955年授衔的初步方案为元帅13人、大将14人。为了解决评衔工作中的矛盾,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等带头不要军衔,因而最终只评了10位元帅和10位大将(以下简称“拒帅说”)。近年来,随着相关历史文献和档案材料的陆续解密,这一说法受到越来越多的质疑!为免以讹传讹,笔者依据已掌握的史料对此进行考辨,力求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

          一、“拒帅说”的由来及疑义

          根据文献检索,“拒帅说”最具代表性的来源是1994年解放军出版社出版的《宋任穷回忆录》。该书中专门写了“毛主席坚决不要大元帅军衔,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谢授元帅衔”一节,其主要内容引述如下:

          “根据军官服役条例和勋章奖章条例,按照毛主席等中央领导同志的历史功勋和在部队的任职情况,是应该给他们授衔和授勋的。在初步方案中毛泽东主席为大元帅,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为元帅,李先念、谭震林、邓子恢、张鼎丞等为大将。毛泽东主席等中央领导同志也列入了授勋名单。但毛主席坚持不要大元帅军衔,不要勋章。……

          以后有一次,我和赖传珠同志随彭德怀、罗荣桓同志去向毛主席等中央领导同志汇报授衔授勋工作,由当时主持中央军委日常工作的彭德怀同志和罗荣桓同志主谈,汇报了我们提出的初步方案。

          毛主席听完汇报后说:你们搞评衔,是很大的工作,也是很不好搞的工作,我这个大元帅就不要了,让我穿上大元帅的制服,多不舒服啊!到群众中去讲话、活动,多不方便啊!依我看呀,现在在地方工作的,都不评军衔为好!他问少奇同志:你在部队里搞过,你也是元帅。少奇同志当即表示:不要评了。他又问周恩来、邓小平同志,你们的元帅军衔,还要不要评啊?周、邓都摆摆手说:不要评了,不要评了。毛主席又转身问几位过去长期在军队担任领导工作,后来到地方工作的邓子恢、张鼎丞等同志:你们几位的大将军衔还要不要评啊?这几位同志也都说:不要评了,不要评了。

          以毛主席为首的一些中央领导同志主动提出不受衔,对全军干部是个很大的教育,也解决了评衔工作中的许多矛盾。原来一些自认为评低了的同志,也从思想上想通了,这就大大地推动了授衔工作的顺利进行。最后评的结果,是大家都知道的:没有评大元帅,只评了10个元帅,10个大将,55名上将,175名中将,802名少将。还有2名上将、2名中将以及一部分少将,是在1956年以后授的。除了赛福鼎、乌兰夫、谢富治、韦国清、叶飞、阎红彦等少数几位因特殊情况授予军衔外,其它已转到地方工作的同志,包括驻外大使,都没有授予军衔。”[1]

          以上叙述对汇报时间、方案内容、地点场景等关键要素均语焉不详,含糊不清,也没有相关史料佐证。按说,作者是当年具体负责全军评衔工作的总干部部第一副部长,后来又担任过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和中央顾问委员会副主任,其所言应具有相当高的权威性和可信度。即便有记忆失误之处,也有条件通过查阅历史档案予以厘清。作者在该书“前言”中也说,该书是“请几位同志帮忙,由我口述,请他们整理成文字,并查阅一部分历史档案,写出初稿,再经我审阅修改后定稿”[2]的。但恰恰在基本史实方面与现有的文献档案资料相违。这就不得不令人“疑义相与析”了。

          从评衔授衔的时序发展逻辑来看,只有先确定军衔等级划分,才能按照军衔等级提出相应的拟授人选名单。因此,明确军衔等级划分和评衔初步方案提出的时间,是解析“拒帅说”真相的关键。

          二、关于军衔等级划分的确定

          1950年9月中央人民政府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总干部管理部军衔奖励处成立后,即开始研究、筹划军衔制。从当年底至1952年底,全军各级干部进行了评定等级工作,在全军范围内建立了正规、统一的等级制度,为实行军衔制度奠定了初步基础。1952年11月26日,总干部部副部长赖传珠、徐立清在呈报给主持军委日常工作的副主席彭德怀并转毛泽东主席的《1953年军衔准备工作计划》中,根据苏联顾问卡苏林推荐的苏联军衔设置模式,首次提出我军军衔等级区分的方案拟为6等20级,即:元帅(设大元帅、国家元帅、兵种元帅3级)、将官(设上将、准上将、中将、少将4级)、校官(设上校、中校、少校3级)、尉官(设上尉、一级中尉、二级中尉、少尉4级)、军士(设准尉、上士、中士、下士4级)、兵(设上等兵、列兵2级)6等。

          1953年1月9日,中央军委颁发《关于实施军衔制度准备工作的指示》,要求全军在上半年有组织、有计划地完成实施军衔制度的准备工作,“如果有可能的话,拟于今年七月份在全军实施军衔制度与薪金制度”。[3] 正式启动了实施军衔制度的准备工作。1月20日,总干部部发出《关于军衔鉴定工作的指示》,要求全军干部的军衔鉴定一律于3月底前完成。据此,总干部部开始草拟《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解放军军衔条例(草案)》,该草案在1952年11月赖、徐所提方案的基础上作了调整修改:增加大校一级;将上将、准上将改称大将、上将;将上尉、一级中尉、二级中尉改称大尉、上尉、中尉;其它不变。因此,草案第三条“军衔等级的区分”规定为6等21级:元帅军衔——中华人民共和国大元帅、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兵种元帅;将官军衔——大将、上将、中将、少将;校官军衔——大校、上校、中校、少校;尉官军衔——大尉、上尉、中尉、少尉;军士军衔——准尉、上士、中士、下士;兵士军衔——上等兵、列兵。[4] 2月17日,军委成立以聂荣臻为主任,黄克诚、萧华为副主任的军衔实施委员会。同时,负责拟制编制、军衔、薪金、兵役法、勋章等相关条例的工作机构和研制军衔肩章、标章、识别符号和相应的制式军服等工作均开始进行。4月下旬,第22次军委例会鉴于须先确定编制军衔,才能具体评授军衔,而各项工作均挤在一起,颇为紧张,经彭德怀提出并报毛泽东批准,将军衔评定工作推迟至年底。[5] 但到了9月份,军委考虑到朝鲜停战后我军建设的方针必须进行新的调整,各项新的制度应分先后缓急,有步骤地逐次实施。而军衔制度的实行,需要与兵役制度、薪金制度、勋章奖章制度的改革和实行同步进行,为给实行军衔制度创造更有利的条件,决定军衔评定延期进行。因此,已酝酿和运作大半年的实施军衔制度准备工作暂停。

          一年以后,1954年10月21日,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第3次会议决定,在1955年实行义务兵役制、军衔制、薪金制、勋章奖章制(简称“四大制度”)。实施军衔制度工作再次启动。在拟制相关法律文件时,不再单独制定军衔条例,而是将军衔等级设置的内容写入《军官服役条例》。11月,军委第6、7、8次会议连续讨论修改《军官服役条例(草案)》。12月先后呈报中共中央书记处讨论修改、中央政治局最后审核、国防委员会讨论。至12月16日,由国务院第3次会议审议通过并报经全国人大常委会第6次会议于1955年2月8日批准,国家主席毛泽东颁令公布。《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服役条例》作为实施军衔制度的法律依据,其第七条规定:军官的军衔等级区分如下:(一)元帅:中华人民共和国大元帅、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二)将官:大将、上将、中将、少将;(三)校官:大校、上校、中校、少校;(四)尉官:大尉、上尉、中尉、少尉。至此,军官军衔等级正式确定。

          由上可知,在1952年11月赖、徐所提方案和1953年《军衔条例(草案)》中,元帅军衔均分为3级,直到1954年底才在《军官服役条例》中确定元帅军衔分为2级。因此,所谓元帅13人、大将14人的授衔初步方案,只可能产生于《军官服役条例》最后审核通过后的1955年初。

          三、关于元帅、大将评衔的初步方案

          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文献史料能够证明“拒帅说”中所谓的毛泽东为大元帅,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为元帅,李先念、谭震林、邓子恢、张鼎丞等为大将的评衔初步方案确实存在。相反,中国军方媒体近期公开披露的一份档案材料却能够证明其纯属子虚乌有!

          1955年1月,总干部部下发《评定军衔的工作计划》,提出“中将以上军衔,由中央及军委于1955年1、2月间先行确定,以便全军依此标准向下排队,逐级评定”。1月14日和15日,中央军委开会讨论研究元帅、大将、上将军衔的人选问题。国防部部长彭德怀、总干部部部长罗荣桓于16日联名向军委主席毛泽东上报了会议所提的元帅、大将、上将人选名单和意见。其中,元帅(包括大元帅、元帅)人选大家一致意见为现任军委主席和军委委员(即1954年9月28日成立的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的12名成员,主席毛泽东,委员朱德、彭德怀、林彪、刘伯承、贺龙、陈毅、邓小平、罗荣桓、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大将人选15至22人(粟裕、徐海东、黄克诚、陈赓、谭政、萧劲光、张云逸、罗瑞卿、王树声、张宗逊、宋任穷、许光达、肖克、王震、周纯全,以及许世友、刘亚楼、邓华、陈再道、杨得志、彭绍辉、王宏坤);上将人选58人。[6] 可见,这份名单是按照国务院业已通过并报送全国人大常委会批准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服役条例》规定的军衔等级区分(大元帅、元帅、大将、上将)来提出相应人选的。


        

          值得注意的是,这份名单不是正式公文的打印件,而是在白纸上用毛笔自上而下、从右至左,每行4人,竖行书写的。在上将名单中还有涂改删除之处(如将王世泰名字涂抹删去)。在纸面上还留下了毛泽东用铅笔作的各种记号,以及叶剑英关于请求把自己“最多摆在大将的军衔上”的签阅意见等。[7] 显而易见,这仅仅是一份尚未正式确定的名单草稿,或者说就是评定元帅、大将、上将军衔的初步方案。此后,元帅、大将、上将的正式人选均是在这份名单的范围内确定的,没有增加其他人选。而名单中除了邓小平外,既无刘少奇、周恩来,也无李先念、谭震林、邓子恢、张鼎丞,足以证明“拒帅说”所言不实。

          那么在此之前会不会还有其他方案呢?由于1953年4月22日赖传珠、徐立清曾向彭德怀报送过一份关于呈请中央审批大军区以上军官的军衔问题的报告,该报告建议中央对各大军区以上首长之军衔等级,能于5月5日前审批下来,以便着手进行正兵团级以下军衔等级的研究。故有研究者推测1953年上半年总干部部可能也曾经提出过一份评衔名单。但那时总干部部起草的《军衔条例(草案)》中规定,元帅军衔分为大元帅、元帅、兵种元帅3级。假设真有评衔名单(至今无史料证明),也不可能如“拒帅说”中所言只有大元帅、元帅、大将人选,而没有兵种元帅人选。由此可以确定,所谓13名元帅、14名大将的方案肯定是不存在的!

          四、关于地方负责干部的军衔评定和授予问题

          中国共产党在执政前有着长达22年的领导革命战争的经历,党中央的领导人和绝大多数高级干部都从事过长期的军事工作,大都具备授衔的军队任职资历。从情理上讲,给他们评授军衔,也是对其历史功绩和地位的评价认可。但军衔是区分军人等级、表明军人身份的称呼和标志,也是国家给予军人的荣誉。如果对非军人滥授军衔,在政治上是很不严肃的。所以,对已从军队转业到地方工作的负责干部是否评定授予军衔,是评衔授衔工作中不能回避的一个重要问题。

          “拒帅说”称:毛泽东在听完彭德怀、罗荣桓、宋任穷、赖传珠关于授衔的初步方案汇报后表示,现在在地方工作的,都不评军衔为好!他不仅提出自己不要大元帅军衔,还问在场的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邓子恢、张鼎丞等人要不要评军衔,他们都当即表示不要评了。然而,笔者查阅与此有关的人物和党史、国史、军史资料,包括中央权威部门编撰和出版的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彭德怀、邓子恢、罗荣桓、张鼎丞、杨尚昆等人的年谱、传记、大事记、文稿、日记等,均未发现有此次“汇报”的记载(《毛泽东年谱》把宋任穷的回忆内容作为注释处理,恰恰说明中央文献研究室也没有找到可资依据的原始档案资料),而现有相关文献史料的内容却与此相悖!

          1955年1月23日,中央军委发布《关于评定军衔工作的指示》,明确了评定军衔的范围和标准。规定:军官军衔的评定授予分两期进行。第一期评定授予现役军官军衔,第二期评定授予预备役军官军衔。已转业的军队干部应在第二期评定授予预备役军官军衔。而“省、市、地委书记及省公安厅长兼任军队首长职务者,均应评定军衔。”据此,总干部部长罗荣桓于1月29日向军委呈报了《关于地方负责干部的军衔评定和授予问题的请示》,列出了应评定军衔的22位省委书记兼军区政治委员,即:陶铸、张德生、张仲良、高峰、李井泉、廖志高、周林、舒同、江华、江渭清、曾希圣、潘复生、杨尚奎、陈漫远、周小舟、王任重、黄欧东、欧阳钦、李梦龄、王国权、林铁、陶鲁笳(其中陶铸、李井泉、曾希圣已被列入彭德怀、罗荣桓16日呈报毛泽东的上将预授名单中),以及时任军区司令员兼政委和国防工业部长的乌兰夫、赵尔陆、叶飞、谢富治、王恩茂5人。此外,还有一些与军队有历史联系和与某一地区有联系的代表人物,建议采取3种方式办理:“须评定军衔又授予的”有王维舟、冯白驹、周保中;“只评定军衔不授予的”有滕代远、李先念、谭震林、薄一波、邓子恢、张鼎丞、王世泰;“授予预备役军衔的”有程子华、蔡树藩、谭启龙、何长工、张际春、姬鹏飞等。

          但半年后,总干部部于7月14日在《关于评定军衔工作向军委并中央的报告》中提出:“对于兼任军队职务的地方干部,凡兼任分区政治委员(地委书记)以上职务者,对其军衔采取评而不授的办法。凡兼任县兵役局(县委书记)以下职务者,则不评定授予军衔”。可见,对地方负责干部的军衔评定授予办法,由最初的“均应评定军衔”调整为分区(地委)以上“评而不授”、县以下“不评定授予”。当第一期对现役军官的军衔评定授予工作完成后,对地方负责干部的军衔评定实际上并未实施(同时原拟第二期向转业、复员和离队军人授予勋章奖章的计划也未实行)。如果说这一变化的原因确实是毛泽东提出的“现在在地方工作的,都不评军衔为好”,那也只能是1955年7月以后的事。但无论是彭德怀、罗荣桓1955年1月16日呈报的名单,还是罗荣桓1月29日列出的名单,都没有刘少奇和周恩来,所以他们根本无需表态自己评不评元帅。

          至于邓小平“谢授”元帅军衔,也不是“拒帅说”所称的在向毛泽东汇报评衔初步方案时。实际上直到1955年9月授衔前夕,邓小平都在拟授元帅军衔的名单中。8月3日,毛泽东将彭德怀呈报的授予少将以上军衔名单批示刘少奇、邓小平:“请印发各政治局委员,在一次政治局会议上讨论批准。”[8] 9月3日,总干部部部长罗荣桓,副部长宋任穷、赖传珠、徐立清向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并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刘少奇呈报“(55)总干衔字第561号”文件,内称:“关于授予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军衔问题,中央已决定现任军委委员之朱德、彭德怀、林彪、刘伯承、贺龙、陈毅、邓小平、罗荣桓、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十一同志均授予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军衔。彭副主席要我们起草国务院总理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呈请授予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军衔函稿一份,现呈请审查修改并请即由国务院秘书处转送常务委员会讨论通过。”但此后党内对没有担任军队实质性职务的陈毅、邓小平是否授予元帅军衔出现了不同意见。毛泽东于9月9日晚在中南海颐年堂召集刘少奇、陈云、彭真、邓小平、陈毅、聂荣臻、罗瑞卿、宋任穷等开会讨论这一问题。[9]11日,在北戴河的周恩来打电话给中央办公厅主任杨尚昆,主张授予陈毅元帅军衔。当晚,毛泽东再次在中南海颐年堂召集刘少奇、陈云、彭真、邓小平、陈毅、聂荣臻、宋任穷、杨尚昆开会,继续讨论评元帅军衔问题,最终确定邓小平不授军衔。9月16日,周恩来签发致全国人大常委会的函件,将建议授予朱德、彭德怀、林彪、刘伯承、贺龙、陈毅、罗荣桓、徐向前、聂荣臻、叶剑英10人元帅军衔的名单按法定程序提交全国人大常委会讨论,并于23日批准公布。[10]所以说,邓小平未授元帅军衔与毛泽东拒授大元帅之间没有直接关系。

          至于李先念、谭震林、邓子恢、张鼎丞,由上述可知,他们均属于总干部部建议“评而不授”的代表人物。但由于对地方负责干部的军衔评定实际上并没有进行,所以,他们也没有可能被列入大将人选的名单。

          五、关于毛泽东拒授大元帅军衔的原因

          “拒帅说”称,毛泽东认为:“搞评衔,是很大的工作,也是很不好搞的工作,我这个大元帅就不要了。让我穿上大元帅的制服,多不舒服啊!到群众中去讲话、活动,多不方便啊!”笔者认为此说显属臆测。

          1955年2月8日颁布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服役条例》规定,“对创建全国人民武装力量和领导全国人民武装力量进行革命战争、立有卓越功勋的最高统帅,授予中华人民共和国大元帅军衔。”显然,只有毛泽东一人符合这个条件,他获得大元帅军衔也是名符其实,众望所归。况且,毛泽东作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是党政军领导职务“双肩挑”(时任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兼国防委员会主席)。即使毛泽东接受了大元帅军衔,也不可能成为其他“在地方工作的”领导干部要求授军衔的借口。毛泽东虽然没有授衔,而且1963年9月对《军官服役条例》还进行过修改,但大元帅军衔却一直存在,直至1965年5月军衔制取消。这应当与毛泽东对“军衔”问题始终存在着一种“矛盾”的心态有直接关系。

          毛泽东对实行军衔制问题的看法,从他的一些谈话中可以看出。一方面,从个人的角度而言,他曾表示对“将、校、尉那一套,我是不感兴趣的”,他个人在工作方面的意愿就是“采取逐步脱身政策”,摆脱事务性的工作,“集中精力研究一些问题”;而另一方面,他也意识到,在中国这样的大国、这样规模的军队,从推进国防和军队建设正规化、现代化的角度而言,在军衔体系中设大元帅一级也是必要的。但在和平时期则暂可不授,“待将来如有卫国战争一类重大事件”时再授予为好。[11] 这与他对担任中共中央主席和国家主席职务方面产生的一些想法都是相似相通的。

          另一方面,当时在授予大元帅军衔的法律程序上还存在着一个技术性问题。《军官服役条例》规定:“大元帅军衔,经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决定,由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命令授予。”如果毛泽东接受大元帅军衔,就会出现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毛泽东自己颁令授予自己军衔的情况,这显然是不适宜的(苏联为了授予斯大林大元帅军衔,规定大元帅军衔由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授予)。如果按照军委1955年1月提出的方案授予毛泽东大元帅军衔,那么《军官服役条例》在1954年底至1955年初经中共中央军委、中央政治局、国防委员会、国务院、全国人大常委会多次反复修改、审议过程中,就应该借鉴苏联的做法,对这个明显不便于为毛泽东授衔的技术性问题进行修改。然而,即便在1959年4月刘少奇接替毛泽东任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后,大元帅军衔依然是设而未授。所以,把毛泽东未授大元帅军衔的原因简单地解释成是为了“解决评衔工作中的矛盾”,是后人想当然的演义。

          综上所述,毛泽东等未授军衔的基本史实为:1954年12月国务院审议通过《军官服役条例》,正式确定了军衔等级区分后,中央军委于1955年1月中旬开会讨论,研究提出了元帅(包括大元帅、元帅两级)12人、大将15至22人、上将58人的初步方案(元帅中有毛泽东、邓小平,无刘少奇、周恩来),由彭德怀、罗荣桓上报毛泽东。不久,总干部部也上报了拟评定军衔的地方负责干部兼任军队首长职务者、以及与军队有历史联系和与某一地区有联系的代表人物名单共43人(包括李先念、谭震林、邓子恢、张鼎丞)。中央在审议过程中,对元帅人选的确定经历了由不授大元帅(具体时间待考),只授元帅11人,到9月上旬对陈毅、邓小平2人是否授衔产生异议,最终决定邓小平不授军衔的变化过程。对地方负责干部(包括李先念、谭震林、邓子恢、张鼎丞)的军衔也由“应评定军衔”变为“评而不授”,再到最终没有实施。这就是历史的真相!

     



    参考文献

    [1] 宋任穷. 宋任穷回忆录[M]. 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4:323-325.

    [2] 宋任穷. 宋任穷回忆录[M]. 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4:1.

    [3]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史(4)[M]. 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11:355.

    [4]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史(4)[M]. 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11:358.

    [5] 王焰. 彭德怀年谱[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549.

    [6]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史(5)[M]. 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11:49.

    [7] 水新营. 开国大将人选探究[J]. 军事史林,2017(02):23;陈浩、袁馥蓉. 无冕“将圣”三年后补授上将军衔.[EB/OL].http://www.81.cn/jkhc/2016-01/04/content_6742936_4.htm..

    [8]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 毛泽东年谱(1949-1976)(2)[M].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412.

    [9]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 毛泽东年谱(1949-1976)(2)[M].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433-434.

    [10]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 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上)[M].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501-502.

    [11]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 毛泽东传(1949-1976)(上)[M]. 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672、673、674、13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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