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现代国家的象征,海空力量已经成为决定当代国家地位的主要因素。我军是一支传统意义上的陆军强国,海空军力量极为薄弱,尤其是建国之初,海空军力量几乎小到了被任何敌人可以完全忽视的地步。但是,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我军的海空力量犹如神助,打败了美帝国主义者强大的海空军部队。
我海空军如此飞跃发展的原因在哪里呢?有人说,是苏联的援助,这不假,但这仅仅是物资上的来源而已。
那么,我们的海空军建军理论来自哪里呢?其实,就来自广受人民拥戴的无冕元帅-----粟裕,来自他在酝酿解齤放台湾之战中的天才设想,来自他未雨绸缪的战略思维!
下面,我们就看一下,粟裕是怎样论述海空军建设在国家未来军事战略重要性的。
第一、粟裕将军坚决贯彻“初战告捷”的毛齤泽东军事思想,根据历史的经验提出了军队出征台湾的首战获胜的必要性:“二次大战前苏联对芬兰作战打得不好,实为希特勒敢于向苏联进攻的原因之一。”所以,我军要解齤决台湾问题,非有强大的海空军力量不可!这是我军将领中,第一个提出如此设想的!
第二、空军力量的发展,是我军取胜的基础所在。粟裕将军明确指出:“至明年(1951年)三月底我方空军飞机可达四百七十架”,这一数量从表面看,与台湾的国齤民党空军“现有各种飞机共六百四十三架”的情况虽“不比敌方少多少”,但是由于我军“因越海作战远离自己基地,任务繁重,且空军战斗人员只有陆战经验,而无空战经验,故敌我空军对比我方尚处于劣势”,因此特别提出“建议除建设两百三十架之海军航空队(性能及设备与陆军航空队不同)外,陆军航空队最好能扩充八百架左右飞机,并有足够之运输机以运输跳伞部队”做配合。粟裕已经不仅限于空军的建设,更提出了“海军航空兵”建设的问题。而即使是刚刚在我军立足的“空军”概念,也已经不仅限于单纯消灭敌人的空中力量,而是要担负运输陆军渡海的战略任务,即:“远程投放”的战略能力。这里,粟裕第一个提出跨海作战中基地问题、提出了远程投放兵力的问题。尤其是后者,我军直到伊拉克战争后才有人提出这一概念,可见,粟裕将军在60年前的远见卓识!
第三、海军力量建设。在叶飞指挥金门战役失利后,粟裕勇敢的承担了责任,并从叶飞的盲动中得出了战略结论,那就是,渡海作战,我军“在第一次登陆时应同时(四五小时以内)有十五万人左右登陆”,在登陆后“为减少敌人炮火杀伤,在近海登陆时仍须用小艇(每艇三十人左右)装驳以行接敌运动”。同时粟裕还是一位精算师,他对每个兵员的渡海保有量都做出了精密的计算,那就是“每个兵员平均需两吨半的运动位置”。而在宏观上,粟裕提出,我军需要大力发展海军的倡议:“以五十万兵员计算,则需一百二十五万吨以上之运输船只。虽然不需要同时将五十万人运至,但至少在第一次登陆时应同时(四五小时以内)有十五万人左右登陆,并有相当数量的第二梯队船只,才能保证第一梯队登陆后站得住脚和补充第一梯队所损失的船只”,所以,如果进行任何的渡海登陆作战,我军必须做好“渡海用的大量舰船的解决”,而“只有解决了大量舰艇及运输船只,才能使攻台部队渡到彼岸”。这是大力发展海军的的战略基础!
第四、“海陆空军协同作战”的战略思维。渡海作战,必须做到三军联合作战,这是后来的战争实践证实了的。之后的仁川登陆,美军正是坚决遵循这一原则,才取得战略与战术胜利的。粟裕是我军第一位提出这一观念的将军,其伟大的战略前瞻性毋庸置疑。
“空军战斗人员只有陆战经验,而无空战经验”的言外之意是:我空军要真正成为空军,必须走专业化发展的路;“以跳伞部队降落敌人后方”更是超前的战略思维意识,即:实现我军的陆空一体化作战;因此,粟裕提出,要完成渡海作战,我“为补助我海军之不足和发挥陆军的威力”,建议:
1、除建设两百三十架之海军航空队(性能及设备与陆军航空队不同)外,陆军航空队最好能扩充八百架左右飞机,并有足够之运输机以运输跳伞部队。------陆空联合作战;
3.重庆所造之无坐力炮效果甚好,建议能制造五百门(应有足够炮弹)以代替陆军炮火掩护登陆,以补助海军炮火之不足。
------陆海联合作战;
4.请军委将全军之战车及战防炮统一集中训练,以资集中对付敌人坦克的反击。 ------坦克集群作战理论的奠基者;.
5.原组训之四千伞兵为数太少,建议扩编为二万五千人,其训练尚不困难。 ------最富战略眼光的举动!
即使如此,粟裕还是很谦虚的表露着自己的心态:“由于此一战役关系太大,而我个人能力很薄弱,故曾于三中全会请求军委直接组织此一战役。当时虽经主席宣布仍由职负此责任,职实感能力有限不堪负此重责,许多具体实际问题非军委统筹而不能行。为此仍请求军委直接主持此一战役或请刘伯承、林彪两同志中来一个主持亦可,职在华东范围内当全力以赴。
这就是粟裕将军-----一位伟大战略家与战术家的坦荡胸怀!
综上,称粟裕为“我国现代海空战略的奠基人”,是实事求是的。
附录:粟裕《关于对台湾作战问题的报告》(一九五O年六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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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对台湾作战问题,除于三中全会向全会提出报告外,兹再书面报告如下:
一、舟山敌人撤退后,在政治上对我们更为有利,打破了国齤民党军反齤攻大陆的谣言,稳定了一些还怀疑我军胜利的人们,打破了国齤民党军对我沿海特别是对上海的经济封锁。在军事上也使我幼年的海军,能够出海活动演习,以至于造成我陆海空军直接进逼台湾的有利条件;反之,对蒋军在政治上更促进其内部的动摇瓦解,更便利于策反工作,同时有力地打击了国际帝国主义对蒋军还存在的一些幻想。拔除了国齤民党军进扰华东沿海的踏脚点,在经济上更增大了国齤民党军的窘困与更加减少了其人力财力物力搜刮的来源,在军事上也使台齤湾国齤民党军更加孤立与完全处于被动地位。虽然有这些有利条件,但我们不能将其列人我们组织台湾战役的算数之内,否则是要吃亏的。因为舟山敌人的撤退不仅是暂时避免其舟山守军被歼的命运,而且似乎是接受了美国顾问团过去所提过的集中兵力的意见,接受了过去在大陆作战分散兵力的经验,而将其残余兵力的(陆海空)全部(金门守军亦有固守或于适当时期撤集台湾的两种可能)集守台湾。这样不仅使我们难于达到各个歼灭敌人的目的,而且大大增加了台湾的守备能力,增加了我们攻齤占台湾的困难,特别是运输登陆舰艇需要增加的困难。
由于敌人兵力的集中和指挥的集中与控制力的加强,也会适当地增加其防御力与反击力,因此也可能使战斗更趋剧烈,使消耗不会因舟山撤退而减少,相反的也可能使消耗还较过去更为增大,这是我们必须预先计算的。
二、敌人兵力现在有陆军二十个军五十六个师约三十余万人,如果加上其已在训练中的新军以及地方武装和再继续在台可能抓捕的壮丁,则台敌陆军兵力在我军将来进攻时可达-万人。其海军大小舰艇共计二百零二艘,约半数可以作战或掩护作战。据悉最近又由美帝方面给以三十余艘小型战舰,以及向驻菲律宾美军方面购置的一千只小艇(每艇可乘十余至二十人,主要用以扰乱我沿海者)也已到达一部。关于空军方面,其现有各种飞机共六百四十三架,如加上最近宋子文、孔祥熙捐献给蒋军的一百架,则有七百四十三架,台湾原有机场四十九处,现蒋军已有较完全设备者十一处。蒋军战车共一千二百余辆,如以七折可用计算亦有八百余辆。蒋军炮兵确数我们虽然不知,但以每军三十六门、以二十个军计算,加上其他战防炮、海岸炮、海军炮及战车炮等,共约二千门左右。在麦克阿瑟的疯狂侵略战争准备的情况下,蒋军还可能得到一些武器及技术人员和志愿军的援助。至于蒋军的防御设备,依照舟山的实际情况,其附防御有六道至八道(两道铁丝网及鹿薯、木栅、竹钉、土城、水雷、汽油燃齤烧弹各一道)之多,其主要防御阵地,除地堡群及主堡外,有些地方还有钢骨水泥工事。台湾之具体情况尚不清楚。蒋军现继续加强工事中。
三、对于台湾作战有关的一些重要情况
(一)地形及面积:正西及北面约有四分之一海岸可以登陆或勉强可以登陆,其余海岸及东面海岸线之绝大部分暗礁陷沙颇多,且多悬崖高山,不易攀登。全省面积为三万五千九百六十余平方公里,只等于浙江省面积的五分之二,南北长度约四百公里,东西海岸均有铁路公路并行,交通方便,东西宽约一百四十公里,有少数公路可通。
(二)交通:全省有铁路一千六百余公里,有公路一万七千余公里,其交通运输及增援均极方便。如从最南到最北的增援时间以火车增援只须四小时半至六小时,以汽车增援只须十二小时至十四小时,以舰船增援(以三百海里计)则须二十小时至二十五小时(每小时十二至十五里)。
(三)气候:台湾海峡风大浪大,只有在每年五月及九月下旬至十月的时间内才便于航海及飞机的飞行。但沿海及台湾海峡尚少航行标志及气象设备和港口码头补给站的建设。
(四)关于策反工作:在整个形势上讲,对我开展策反工作颇为有利。但敌军捎集台湾,坚决的*********分子(特务),也集中台湾,其对蒋军官兵除以立功选模等方法进行欺骗外,并进行严密的监视与逮浦镇齤压等毒辣手段,我们对台敌策反工作虽已有些开展,但由于蒋特管制甚严,不易活动与联系,更不易形成一支有力的力量。只有在我军登陆成功站稳了脚跟后,才可起一定的作用。因此这也不能算人战役组织的计划之内。
四、我军情况。陆军方面:三野及华东部队除地方武装及分散之瞥备部队外,可集中军以下兵力约五十万人,其中战斗部队不过三十至三十八万人左右。敌我对比还不能算是优势。但只要能登陆成功,且能于突人纵深后站稳脚跟,则陆军仍可完成作战任务。如能从其他野战军中抽出三至四个军作为第二梯队或预备队,则更好。
战车方面:已准备了二百辆水陆两用战车,因装甲太薄(只有前方厚些,两侧及后方普通机齤枪可射穿)只能作破坏副防御之用。另有陆用坦克一百辆,装甲汽车一百辆(作用不大)。
炮火方面:炮火虽多及炸齤药爆破过去虽曾使用得很广泛,但使用不上,不能发挥其效果。特别是在登陆前及登陆时期,不能达到掩护部队登陆的任务。
部队对攻齤台作战的政治情绪甚高,决心亦普遍加强,但渡海技术及晕船问题尚未完全克服,预计再经一时期锻炼后当可克服。
海军方面:华东虽然有大小舰艇八十只,但能出海担任作战及护航者仅二十六只。而能出海的规艇至今尚未出过,且有一部分尚在打捞修理中。对于扫雷,则华东海军因无扫雷设备,尚无办法进行。从苏方所购舰艇,据苏方专家意见尚不敷使用。
关于运输船只问题:由于舟山敌人撤集台湾,台敌能集中五十万左右之陆军以防守,如此过去我军以四个军为第一梯队之计划已嫌不足,需增为六至八个军才足以担负此第一梯队之艰苦战斗任务,因此船只的需要更为浩大。以第一梯队最小限度为六个军计算,则需中字号登陆艇(约一千四百吨)一百七十五艘,美字号登陆艇(八百五十吨)八十五艘,联字号登陆艇(约五百吨)一百二十艘,总共为三百八十四艘。此外为减少敌人炮火杀伤,在近海登陆时仍须用小艇(每艇三十人左右)装驳以行接敌运动。以第一梯队最前线之各先遣团计算,共需小艇二千六百四十只,第二梯队及运输补给尚需大量船只。依我们初步计算,每个兵员平均需两吨半的运动位置,如以五十万兵员计算,则需一百二十五万吨以上之运输船只。虽然不需要同时将五十万人运至,但至少在第一次登陆时应同时(四五小时以内)有十五万人左右登陆,并有相当数量的第二梯队船只,才能保证第一梯队登陆后站得住脚和补充第一梯队所损失的船只。但依前次拟以二十六军攻占岱山之运输所计算,华东区船只仅够装运四个加强师及一些附属的炮兵特种部队,似此攻台所需船只尚缺甚巨,必须用大力设法解决才行。关于空军方面:依照聂总长
在三中全会报告,至明年三月底我方空军飞机可达四百七十架,其数量虽不比敌方少多少,但因越海作战远离自己基地,任务繁重,且空军战斗人员只有陆战经验,而无空战经验,故敌我空军对比我方尚处于劣势。
关于支前问题:党中央及华东局虽已一再发出指示,解齤放台湾为全党最重要的战斗任务,各高级负责同志亦已重视此一任务,但在具体支前工作上则有很大的距离,甚至于对支前有掣肘现象。如前次为打舟山,招商局将登陆艇交军队使用时不仅不积极动员海员参战,反而提出不参战只做后勤工作,并提出发双薪(本来招商局海员之薪资已较海军高四至五倍)及过高抚恤要求,尤其不好的将交给军队使用之登陆舰船机器的预备零件扣留,不愿交出(如无预备零件,在舰船发生故障时即无法续开)。又华东空军需要运输卡车,当时上海市价每辆为三千二百至六百万元,而财委拨给卡车,则每辆作价至一亿二千五百万元,且有些汽车开动四小时后即她锚。公营建筑公司建筑机场虽为同一标准,其材料价格亦较私营高出五分之一至三分之一,此种军费开支方针在策略上似有不妥之处。总之,各地方党政民机关在支前的具体工作上,远远的不如渡江前来得积极,而目前的作战任务远较过去为繁重,因此也就增加了军队作战的不少困难。
五、对于敌人防御金门台湾的估计和我们的作战意见(一)金门现有守敌约七万人并附有小部空军和一部舰艇,其工事构筑因地区不大而兵力较多,几乎沿海岸及每个村庄都有敌人,故一般较舟山为坚固。自舟山敌人撤退后,敌海空军较前集中,亦便于策应与增援金门。故金门敌军有两种可能,其一即是坚决固守以阻碍我利用闽省沿海港口进齤攻台湾以为台湾之前哨。当我军发动进攻金门时,台敌可能以海空军甚至以一部陆军来援。但另一方面,该敌亦可能于我攻金准备完成发起攻击之前再行撤集台湾,以错乱我之部署而便利其集中兵力。因此,我们对金门作战有两个方案:
1.争取于攻台之前全歼金门之敌。这样既可动摇守敌信心,促进其内部的瓦解与崩演,也可借此使我陆海空军均能得到一次很好的实际锻炼。这样对于今后攻齤台作战在军事上也是有很大帮助的,不过在人力物力与财力上,要多消耗一些。
2.不打金门而直接进齤攻台湾。这样可减少金门作战的消耗.只要台湾解放则金门敌有可能投降。但在我直接进齤攻台湾时,侧翼有些威胁,必须以一部海空军监视该敌。而对于陆海空军未经实际作战即投入攻齤台作战,则有生疏不熟练而欠协同之虞。
(二)关于攻齤台作战
1.估计将来蒋军可集中五十万左右之陆军,一千二百辆坦克(以七拆计可有八百余辆)及飞机和海军之全部。假定其部署以三十万陆军担任守备,以二十万陆军配以八百辆坦克作为机动(可以组成四个机动兵团,每兵团约五万人两百辆战车),从军事上讲则其防御力量尚称强固。再加美帝海军的可能的阻挠(如淞沪作战对外艇掩护或靠近蒋匪军,使我不便攻击),将增加我们很多的困难。
2,攻齤占台湾的具体部署,目前尚难确定。但其兵力使用有三个方向:其一即以强大之兵团从西海岸强行登陆,如登陆突破成功则大兵团及特种部队易于展开及发挥其效力,但敌人防御较严,必须经过剧烈战斗才能成功;其二则以精干之山岳兵团从东海岸登陆先占东海岸山区后,居高临下向西发展,腰斩台湾,此着较西海岸登陆易于成功也不致遭敌人强烈抵抗,但兵团陷于山区不易发挥我军现有各种武器之效能;其三则以跳伞部队降落敌人后方,这种挖心战术出敌不意,对敌震撼作用亦大,但如数量太少和与正面主攻部队配合不好,则有被敌歼灭的危险。我们对此三种使用方向,目前均在积极进行,其一、二两种方向兵力已够,惟第三种方向兵力太少,因此必须增加训练伞兵至两万五千人左右才易奏奇效。如果这三个方案均同时进行登陆,则只要一方成功,其他两方亦可随之奏效,这对于解齤放台湾作战是有意义的。
(三)攻齤台作战最大的问题有三个
第一,是渡海用的大量舰船的解决。只有解决了大量舰艇及运输船只,才能使攻台部队渡到彼岸。
第二,是登陆突破问题。敌人凭海岸线深沟高垒,我海军数量不大,炮火不强,陆军炮火虽强,但在登陆前及登陆时不易发挥其效力以达成陆军登陆的任务,因此部队接近敌岸,破坏敌人副防御摧毁敌人堡垒群,压制敌人的火力以突破敌人前沿,尚须严重的战斗任务。
第三,是突破敌人前沿后怎样打退敌人机动及大量坦克的反击问题。我军即或登陆成功与突破前沿,但占领区不广,部队猜集海边狭小地区,此时敌机动兵团及大量坦克部队,必向我反击(中型坦克普通战防炮无效)。此为最危险时期,怎样打退敌人反击特别是打退敌人坦克部队的反击,是战斗能否顺利解决的决定问题。
(四)为解决上述三大问题特作如下建议
1.中财部派人赴港买船事希望已很小,为此建议中央除酌量予海军补充一些必要的舰船外,请统筹建造大量渡海运输舰艇,并将我国现有之华东华南华北(包括东北)之船只分别编为三个运输舰队,以便逐渐引导艇船人员过军运生活,但平时仍可为中财部担任运输任务。
2.为补助我海军之不足和发挥陆军的威力,建议除建设两百三十架之海军航空队(性能及设备与陆军航空队不同)外,陆军航空队最好能扩充八百架左右飞机,并有足够之运输机以运输跳伞部队。
3.重庆所造之无坐力炮效果甚好,建议能制造五百门(应有足够炮弹)以代替陆军炮火掩护登陆,以补助海军炮火之不足。
4.请军委将全军之战车及战防炮统一集中训练,以资集中对付敌人坦克的反击。
5.原组训之四千伞兵为数太少,建议扩编为二万五千人,其训练尚不困难。
6.攻齤台作战关系太大。二次大战前苏联对芬兰作战打得不好,实为希特勒敢于向苏联进攻的原因之一。如我攻齤台作战不能成功,不仅对巩固国防有极大影响,且可能影响太平洋及东南亚局势,使美帝国主义更加疯狂。因此我们对攻齤台作战如无绝对把握,不仅不应轻易发起攻击,而且宁愿再推延一些时间。由于此一战役关系太大,而我个人能力很薄弱,故曾于三中全会请求军委直接组织此一战役。当时虽经主席宣布仍由职负此责任,职实感能力有限不堪负此重责,许多具体实际问题非军委统筹而不能行。为此仍请求军委直接主持此一战役或请刘伯承、林彪两同志中来一个主持亦可,职在华东范围内当全力以赴。特再详报,敬祈指示。
